穿越獸人的世界被強攻  nph - 二十三章誰生誰死 щǒǒ⑭.©ǒm

徐露比這裡的人醒的都要早,他們現在置身在一個圓洞里,如同井底之蛙,只能看到一個圓圓的天空,這裡坐了一圈獸人,正好五個人,他們的中間放著一把匕首,下面壓著一張紙條,清晰的寫著“只能活一個。”
徐露摸了摸自己的腰間,果然那把劍已經被收了,徐露迅速的抬手想要拿到那把匕首,一個身體也迅速滾向了那把匕首,兩隻手同時拿到了那把匕首。
那個獸人一腳踹向了徐露,這一腳徐露本可以躲,但徐露就是生生受了一腳,她捂著腹部痛呼“別殺我,求求你。”
她們兩的動靜把其他叄個人吵醒了。
徐露偷偷把那張紙條揉成一團,塞進衣袖。
他們看到唯一拿著匕首的短髮男人張和,困意全部消散警惕的站起了身防備的看著他。
“你想幹什麼?”其中一個壯年男人杜傑發話問。
未等短髮男人張和說話,徐露先痛苦的叫出了聲“我當時看到他拿著匕首要殺你們,被我發現之後,他便要殺了我。”
短髮男人張和瞪大了眼睛被徐露扭曲黑白給震驚到了“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那你拿著匕首幹什麼?”壯年男人杜傑又問。
“我當然是為了自保。”ⓟǒ⑱Ⅽしυ♭.Ⅽǒм()
“你一個唯一有匕首的人,為了自保?”壯年男人杜傑嗤笑道。
短髮男人張和用力捏緊手中的匕首“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徐露默默走到杜傑身邊,她偏頭在男人旁邊悄悄耳語“我醒的很早,上面通知說,我們五人只能活兩個人出去,所以他搶了匕首。”
這時壯年男人杜傑的面色一冷,他涼涼的看著張和,所以剛剛如果不是有人發現,他們可能在夢裡就被殺了。
“我告訴你,你別再胡言亂語。”張和一臉憤憤的指著徐露,他明顯不善言辭,竟然連狡辯都還是那幾句。
“你把匕首交出來,我就信你,如何?”杜傑說。
張和把手中的匕首往後藏了藏,明顯一副不想交出來的樣子,這個時候了,要一把匕首還有什麼用,他明顯沒分清事情的嚴重性。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杜傑左手邊的獸人,明顯衝動很多,他從聽到徐露說這個短髮男人張和想殺他們時就沒有絲毫懷疑。
他赤手空拳的就沖了過去,拳風赫赫,不愧是千人中活過來的,又有誰是軟柿子捏的?
張和揮動的匕首被截住,身後也有衝來的人,他凌空踩住牆壁雙腿夾住男人的脖子,腰勁動,男人被他摔落在地,左右兩邊各有攻勢。
他右腳抬起,彎屈踢中右邊男人的腹部,左右手靈活交換著匕首,刺中男人的胸腔,速度極快,男人身體滿是血洞死去。
這種速度還真是不容小覷。
張和雙手交錯接過右手的匕首,刺向左手邊的男人,眼前卻突然衝出來一拳,那隻胳膊發出烈焰般熾熱的溫度,正是壯年男人杜傑,他的赤焰雙臂看起來很不好惹,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張和忙用匕首擋住擦出刺眼的花火。
匕首甚至都有變紅的趨勢,徐露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她適當的提醒著杜傑小心。
不過那雙火焰一般的手臂還真是難辦,張和吃力的應對著兩人的攻勢,額頭漸漸冒汗,但不得不說,他的靈巧方面還不錯。
“砰砰砰…”張和不斷的躲避,他一邊臉側的牆上是被砸出來的深深拳印,噗噗的落下土疙瘩。
他一人應對兩個人的攻擊,雖然次次險峻,但總是能在危機時刻躲避。
他的招式靈巧又不失力度,一招一式間都透露著說不出來的凌厲,徐露看出來了他的那一招式,很刁鑽,可是還是沒辦法破杜傑的火焰雙臂。
若是她去跟杜傑打,杜傑的火焰臂剛好與自己的冰相剋,可能還沒接觸就率先融化了,幸好她沒有輕舉妄動,不然現在被圍毆的就是她了。
“小心他的匕首,他要換招了。”徐露大喊著,壯年男人杜傑連忙凝聚精神,專心應對。
徐露背在身後的手心握住一把冰刃,冒著絲絲寒氣,一步一步靠近,看著壯年男人的後背還在貼心的提醒“小心啊,他要攻你腰腹了。”
“噗嗤”冰刃刺入壯年男人的心臟,他還在揮舞的赤焰雙拳停住,不可置信的看著刺破心臟的冰刃。
不知道殺過多少人了,她已經能萬無一失的確定心臟的位置,熟能生巧。
這是從堯麗那學來的,但徐露可不是堯麗,她的精準度萬無一失。
杜傑雙眼噴火,他用力轉身就連冰刃都被他的肉身掰斷,那雙赤紅的雙手捶向了徐露,徐露不過微微往後退了一步,就躲過了。
杜傑反而自己倒在了地上,一口一口的吐血。
另外一個男人看到死去的杜傑,朝突然反水的徐露破口大罵“賤人,你幹什麼?”
張和還處在蒙圈的狀態,他不知道剛剛一直幫杜傑的徐露,怎麼會突然幫他,他也問了出來“你為什麼幫我?”
“只有一個了,你能處理好吧?”徐露冷靜無比的吩咐。
張和用力點頭視線投向了另一個男人,匕首反握在手,他明顯比那個壯年男人好對付多了,不過幾刻就被他殺死了。
他泄力直接坐在了地上,不斷地喘息著,他問“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沒看到紙條上寫的?”徐露靠在牆上,手心的冰晶繞著手旋轉。
他摩擦著自己的頭髮,懊惱不已“看到了,但我不識字兒。”
怪不得,這倒是讓人出乎意料呢。
徐露,拿出被揉成一團的紙,展開指著上面的“只能活一人”
說:“這上面寫著只能活兩人。”
他認真的盯著那幾個字,點頭“那我們現在正好只剩下兩個人了,怎麼上去啊?”
“爬”徐露不信現在還有這麼好騙的人。
男人竟然真的信了,他用匕首鑿出一道道凹痕迹,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徐露看著對面不斷勞作的男人,手中冰刃朝他飛去。
“砰砰…”張和穆然轉身打落冰刃,他緊抿唇,神經繃緊,他已經耗費了太多體力,之所以不撕破臉,只是想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也是他好笑,這種時候還抱什麼僥倖心理。
他的雙眼無比認真,他是沒那麼多小心眼兒,但他不傻“我是不識字,但不代表我也識人不清。”
徐露的手中冰刃漸漸變長,儼然變成一把趁手的長劍。
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幾息之間已經來到了他面前,若有似無的寒氣瀰漫開來。
被匕首擋住,徐露的眼睛更加沉靜,她左手又憑空凝聚出一把冰劍,她挽出一道劍花,曲肘墊起刀背,朝他刺去。
男人躲閃不及,衣裳被切掉一角。
她的步伐比起男人更加靈活,更何況男人已經耗費了大半的體力,她右手的冰刃纏上男人的匕首,左手的冰刃便伺機而動,一左一右嫻熟至極。
巧妙的劍在他眼前如蛇一般狡猾,他長長吸一口氣,腳尖點地被步步逼退。
徐露飛身而上,捉住他的一個破綻,出手又快又狠,刀鋒凌厲,險險擦過他的脖子。
“我們兩中只能活一個人吧?”男人抵著徐露的冰刃,眸光冷厲。
“是”
“我走到現在從來不是一蹴而就,所以今天死的只能是你。”他無比肯定道。
“那便看看,我們今天誰死。”她哪次不是在死亡邊緣瘋狂徘徊?這一次她也不會死。
他們兩人都抱著必勝的決心。
張和的匕首朝她用力刺過來,他只覺受到一重阻礙,一道輕薄的光罩在徐露周身,竟然讓他無法打破,進攻。
他匆匆一退“這是什麼?”
“術法,就像剛剛幫你殺死的那個人會的一樣。”
徐露腳下靈活的躍起,手裡的冰劍劃過牆壁,出刀銀光如電。她不僅有術法護體,還有冰劍,儘管一時無法要他的命,也讓他多處受傷。
他被徐露一腳踢彎膝蓋,他的匕首永遠無法刺破那道屏障,那是他無法觸碰的距離。
冰刃只離他的脖子差之毫厘,他冒著冷汗,就地一躺,滾落在另一邊,不斷地喘著氣“術法,又是術法,會術法就一定戰無不勝嘛?我偏不信。”
他眼睛攢足了氣勢,他用力捏緊手裡的匕首,身體如同離弦之箭,身體的某種極限和潛能被激發出來。
徐露用冰劍擋住,可是她那由術法凝結出的冰劍竟然碎落成冰,那把匕首直直抵上了她的光罩,只聽微微碎裂的聲音,光罩在絕對的能力面前破碎了,眼看那把匕首就要刺進她的身體,徐露徒手接住了匕首,血液從掌心溢出。
張和看著徐露那雙冰冷的雙眼,雙手用力抵用力抵著匕首,刀尖慢慢刺破衣服進入血肉“你看,術法也沒什麼了不起。”
張和知道這樣還不能要徐露的命,他就要另轉攻勢之時。
徐露沒有絲毫猶豫的一把握住刺向她身體的那隻手,在他詫異的神情下,把他往自己身體一扯,讓那把匕首插的更深。
徐露擁住那具身體的另一隻手瞬間凝結出新的一把冰劍,刺進他的後背,無數的冰刃自空中刺進他的身體,有些冰刃甚至穿過他的身體刺進了徐露的身體。
他咳出鮮血,緩緩露出一笑,握著匕首的手掉落“你可真狠。”
他的身體緩緩墜落地面。
是,術法沒什麼了不起的,你很強。
那把插在她的胸口的匕首緩緩的滴著血液,好在隔著一隻手的距離,不是特別深,兵行險招,但凡行錯一步,就是萬劫不復,墮入地獄。
她身體突然一晃,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仰頭看著圓形的天空,一種無望壓在心中,她不禁問自己,是什麼讓她苦苦掙扎也要想活下去。
註:一枝獨秀還需無數綠葉襯托。
就算是綠葉也有存在的價值。
大家希望什麼樣的角色才配得上徐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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