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開始遠離楊明宇親近周祁川,外表看起來像是另攀高枝了,棄楊明宇投周祁川。
蔣得勝看著那兩人黏黏糊糊,一副親熱無比的樣子,彷彿早就料到如此朝魂不守舍的楊明宇開口“我早就說了那娘們兒可不是好人吶。”
楊明宇看著善變的徐露愣神“她為什麼突然不理我?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嘛?”
“不是你做的不好,要我說分了好,免得到時候拖累你。”蔣得勝苦口婆心在楊明宇身邊規勸。
“周祁川比我好嘛?她為什麼貼上了他?”他心裡堵的難受,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覺醒過來,笑意盈盈的徐露不再對她笑了,拒絕任何肢體接觸,總是湊到周祁川的跟前,可惜了怨種蔣得勝的規勸他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李知溫扯著蒼白的嘴唇喪里喪氣的安慰“明宇,可能是她還沒察覺你的好。”
蔣得勝濃眉一皺呼氣如牛眯眼看著李知溫的樣子,抬手就推了李知溫一把,推的李知溫踉踉蹌蹌馬上要站不住了,他這小身板兒可經受不起“蔣兄你你你,你這是幹什麼?”
蔣得勝楊眉,鼻孔出氣“你他娘的剛剛笑什麼?”
“我剛剛沒有笑啊?”
李知溫很無辜,不知道為什麼蔣得勝會覺得他在笑,由於李知溫長得柔弱又陰森開口說話時就像在森森得笑。
“你再給我裝,你剛剛肯定是笑了,楊明宇被戴綠帽子,你很高興?”
“我沒有,楊兄救我啊”
……………
楊明宇無視那兩個人,目光陰沉的看著徐露方向,為什麼如此不知好歹,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一個雌性叄心二意,水性楊花,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周祁川察覺到楊明宇看過來的視線,宣示主權的輕抬起徐露的下巴,輕輕撩過她的頭髮,露出弧度完美的下顎線和耳朵,慢慢欣賞著徐露的臉,湊近櫻唇一遍又一遍的細碎親吻舔舐,眼神享受示威般的與楊明宇對視,那種嫉妒得目光只會讓他更加興奮,手緊緊攬著徐露不盈一握的腰肢,沉迷於這種口水交融得感覺,特別是這麼多人觀看的情況下,在這麼多人的眼睛下做愛該有多刺激啊,想著想著,下身就硬了,可恥的流出饞液。
牙齒輕咬著徐露的舌尖吸吮勾纏,徐露感覺到抵著自己的硬物,又耀武揚威的豎起來了,周祁川把下顎輕搭在徐露肩上,闔眼吐氣“啊~這個破地方,還好有姐姐廖解,不然我得多寂寞啊。”
徐露順從的一動也未動,她埋首他的胸膛,手隔著衣服揉捏男人的那一點,引的抵著她的陽具更加抖擻,嗓音親昵如水“是啊,交易開始了。”
周祁川轉眸,若是別的女人怕是早就動情,一腳踏入溫柔鄉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想著術法?
他一把抱起徐露又向森林深處,任誰都知道他想幹嘛。
徐露衣衫半解雙眼迷離坐在他腿上,輕輕晃動她的身體,潔白修長的雙腿夾著周祁川的腰腹,摩擦緩解慾望,白色的底褲已經濕漉漉的要滴水了,周祁川的頭深深埋在徐露的脖子處,嘴唇所到之處,開出一朵朵艷麗的花。
“姐姐,你好濕啊?你不想要嗎?給我吧,我會讓你飄飄欲仙,登入極樂。”狐狸般誘惑的想讓身上的女人理智潰散,等他得到了這具身體,還教什麼術法?
徐露輕哈著氣,慢慢附身滿頭黑皮侵泄而下,迷離的眼看著周祁川,一副沉浸其中不能自拔的模樣,探出誘人的舌尖輕輕舔著冒著熱氣的龜頭,周祁川悶哼一聲,向上挺動著想讓徐露整個含進去,徐露卻不給,徐徐起身把凌亂的衣服穿好,遮擋住誘人的肉體,靠在樹邊搭著眼皮耳邊全是周祁川喘息的聲音,這個男人正看著她自慰。
她的冷眸清澈不見絲毫情慾,就像剛剛情動的不是她,理智的不像正常人“交易是互補的,我似乎還沒得到我想要的。”
白蔥根部一般白嫩的手指摸向他顫抖的頂端,輕點。
“嗯…”他不受控制的射了,太刺激了,高潮的震顫襲上大腦,濃烈的視線緊緊盯著徐露“姐姐,你應該慶幸遇到的是我,不然你以為換了別的男人,你會這麼容易脫身?”
“你還真快。”她捂著嘴。
周祁川笑了“姐姐,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行不行?”
徐露冷笑了一聲眼皮輕搭,他那方面的能力如何她沒興趣知道,肉體遊戲還真沒意思,她的耐心有限,不能給她想要的,她恕不奉陪,會術法的人並畢竟不止他一個,沒興趣跟他浪費時間“所以你是覺得只有你會術法?”
周祁川慢慢起身,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徐露,黑色的衣服敞開露出了白皙的肌肉,與他俊秀的臉極其不符,接吻后赤紅嘴唇為他俊秀的臉更填艷麗,他走進徐露,低頭看著眼前的女人,一手直接砸向了她靠著的那棵樹,那巨大的樹被砸落了樹葉,淅淅淋淋的落下像是下了一陣樹葉雨,他完美的臉上顯露金色的虎紋,鋒利的牙齒探出,這是他發怒的前兆,呼出熱氣在耳側“叫你一聲姐姐,你不會真當自己是我的姐姐了吧,信不信我能在這裡把你先奸后殺?嗯?”他玩味的盯著徐露的側臉,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
可惜終究讓他失望了。
徐露就這樣靜靜的靠著樹,明澈的眼盯著被忤逆而發火的周祁川,看起來她似乎真的沒什麼怕的,她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索德斯嘞~”
周祁川:?
“你說什麼?”
他收回拳頭,樹上赫然是一個巨大的洞,他臉上的表情瞬變,無趣的搖了搖頭無事發生一樣開口“姐姐,你可真沒勁,以往別的女人早就嚇死了。”
他輕輕摸著徐露的臉,笑著臉上滿是愛憐“我怎麼捨得傷害姐姐呢?我疼你都來不及啊,我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你。”
徐露聽著這些廢話,神色都未動一下,這些哄騙無知少女的把戲她全部免疫,前世那個嘴上說著愛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人,轉眼就能殺了她,可憐見人心是多麼的善變。
周祁川抽出自己的劍,食指和中指併攏一抹金光在指尖,他沿著劍身擦過,那柄劍像是活了一樣瞬間威力劇增,帶著濃濃的殺意,他輕輕一揮,樹身出現了一道平整的線,樹卻沒有倒,速度和力道驚人。
唰
那把帶著術的劍指向了徐露的鼻尖,術流動在劍的周身,察覺到徐露,甚至流動起來想要進攻徐露,她緩緩退後一步。
周祁川已是瞭然,收回劍,能看清他的術法流動,看來她的天資不錯。
“姐姐,安心當我的女人不好么?雌性就應該乖乖呆在雄性的身後,學這些舞槍弄棒的幹什麼?”
做你的女人,然後等你哪天厭倦了她的身體,再一腳踹開,徐露實在太懂了,身體會遲暮,容貌會蒼老,沒有永久的愛情,激情總會褪去。
“這是一場交易不是么?”
那雙好看的眸子總是沉著又冷靜,就算她偽裝的再好,眼睛騙不了人,他說了會保護她,但她眼中只有對力量的渴求,這個從她對楊明宇就可以看出,可惜又是一個為了所謂的復興而努力的蠢貨。
就這樣,周祁川“盡心儘力”的教著徐露如何使用術法,如何用劍,拿出他當時學術法更嚴格的要求,等待著徐露放棄,畢竟以她的容貌菟絲子更合適她,教她術法不過就當馴養寵物一般。
她可真弱,靠的不過是種族的優勢,術法術法不會,劍術劍術也不會,什麼都要從頭練起,不過靈敏度倒是驚人,周祁川沒有教人的經驗,短短几天已經把徐露折磨的不成人樣,周祁川下手沒輕沒重,她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明明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卻讓徐露跟他對打,不過的確有想折磨她的成分存在。
漸漸隊伍里的人也察覺到徐露和周祁川的不對勁,凌晨離開,傍晚又回到隊伍,最近徐露也是滿身都是傷,面對楊明宇也懶得偽裝,臉上都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
“你和周祁川每天都去幹嘛了?”
“和你有關係嗎?”徐露反問,全身又疼又累,只想快點睡覺的她已經不想再跟他虛與委蛇了,這讓周祁宇彷彿看到了第一次見到她的場景,一時忘記了說話。
“徐露,你到底怎麼了?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因為…”徐露本準備隨口搪塞著他,腦子轉了一圈突然改口“因為,周祁川威脅我,讓我遠離你,不然就殺了我,他說只要我願意跟他,就教我術法,我也沒辦法。”
她無可奈何的捂臉哭,眼角注意著楊明宇的沉下來的臉色,暗笑。
“他竟然敢。”握在身側的拳頭咯吱作響,目眥欲裂。
他不僅生氣自己的女人被威脅,還有的是周祁川瞞著他們會術法這件事,竟然就這樣任由徐露錯開他去遠處休息,為什麼他沒說過?為什麼要隱瞞?他想做什麼?一連串的疑問在腦海里,讓他的臉色變得難看陰沉起來,真是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徐露說,他還被蒙在鼓裡,如果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還算什麼男人,周祁川,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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