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邊說還邊把視線落在了她那稀薄的布料遮住的最下面位置,藍樂猛地把雙腿併攏,手緊緊遮住:“那個,你們誤會了,我只是來打醬油的,絕對沒有參與的興趣。
”蕭蕭,那個BT女人,說幫她弄重口味小說的資料,不會讓她親自體驗吧?她是純圍觀的,絕對是純圍觀的。
男人伸手,拉開她的手,就朝著雙腿形成的那個角摸去。
大庭廣眾之下,她不僅被襲胸,還被猥褻?敏感的地方,即使是隔著一層布料,可是,她也感覺到了觸摸,粗糙的皮膚刺激著她的小蜜桃,讓她無比地窘迫。
她想要尖叫逃跑,可是一堆目光灼灼把她當成食物看的男人圍觀著他們,還猛咽著口水,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藍樂這下子懂了,這堆男人真的想來個排排坐分果果。
那個做著猥瑣動作的男人,一臉嚴肅認真地下了另一個結論:“不是雄性。
”她猛地感受到了,何謂菊緊。
“雌性!”一堆男人,立刻雀躍起來,那姿態,我就怕他們一個把持不住撲上來。
男人接下去的一句話,打破了他們的興奮:“不是雌性!”“不是雌性也不是雄性,那她是什麼怪物?”男人皺了下眉:“有耳朵有尾巴,大概受了傷有缺陷的雄性。
”有缺陷當然是說,她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被閹了。
“哦,那麼說,他可能是被自己族群拋棄了?”男人的手還放在最令她尷尬的地方,甚至那手還有意無意地動,相反,她動也不敢動,就怕刺激到男人,只有臉火辣辣地燃燒。
救命啊,她寫小說是愛好,夢想,可是,真不能為了夢想犧牲到大庭廣眾表演活春,宮的地步。
她的極限是一對一,而且,她的套套也只帶了一個。
該死的,她想什麼呢,一個都不要!問題關鍵不在於是不是一對一,而是,那些圍觀的男人不僅僅是要看,還要上,而她,不想承受不能承受之重。
男人看著她的目光越加地熾熱:“也許在我們未知的角落,某些野獸也可以化為人形了,不過似乎是不完整,可能與他的缺陷有關。
”旁邊的人獻策:“看他的耳朵和尾巴,應該是兔族,不如問問兔族,有沒有被趕出族裡,半獸狀態的雄性。
”什麼雄性雌性的,聽得藍樂雲里霧裡,雖然女人這種屬性有別稱母的,雌性,但絕對沒有說成是有缺陷的雄性的,有缺陷的男人那叫太監。
這堆人,是在跟她開玩笑嗎?藍樂覺得,他們一定是瘋了,或者自己是瘋了,伸手壓住男人妄圖繼續亂動的手,她用了極大勇氣才能問出口:“那個,蕭蕭呢?”藍樂一邊說著試圖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手在包包里翻找。
正文 003 你才沒有菊花003男人沒有聽藍樂說話,只是手離開了那個曖昧的位置反握住她的手,表情似乎是有些吃驚,比對了兩者手的大小,她的手軟綿綿柔弱無骨竟然還不及自己手掌大小:“好小。
”“呵,還好。
”藍樂鬆了口氣,對方的手終於是離開了她的小蜜桃。
不過,男人好像對她的手產生了興趣,捏捏揉揉,握緊,十指糾纏,很認真地比對,明明和自己的手外表差不多,但是,感覺卻是截然不同,還有胸前那兩塊東西,也是和自己大小差不多,但是形狀和硬度完全不同,軟綿綿的,好像一捏就會化掉一般。
男人玩她的手玩得很歡,也不知道抽哪的風,空著的另一隻覆上了她柔軟的包子。
藍樂一下子風中凌亂了,立刻伸手去拽他的手:“那個……請不要這樣,我並不是那種人。
”她雖然和蕭蕭一起來的,但是,絕對和蕭蕭不同,還是一個外□的雛,受不了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正大光明地襲胸。
男人卻是無視她的辯解,一隻手拽著她的手,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腋下將她整個人抱入懷中桎梏住,手掌落在包子上,揉揉捏捏,一邊還下結論:“真的很小。
”這個不明生物,全身軟綿綿的,一隻手就可以輕鬆拎起,即使這樣半抱著,感覺也比剛出生不久的小兔子重不了多少,這小身子骨,好像一碰就會碎,小包子也只夠掌心盈盈一握。
這個男人一邊吃著她的豆腐,一邊品評論足,若不是因為形勢比人強,她一定用防狼噴霧噴他,用巴掌甩他。
“對不起哦,我身材不好。
”和蕭蕭比起來,她的小C的確不算什麼,她想著,竟然對方對自己如此不滿,或許有轉圜餘地,“我會介紹身材更好的給你們,所以,可不可以放過我?”然後,男人吐出一句更讓她吐血的話:“這麼小的東西,很少見。
”他純粹指她的體型。
而藍樂,只覺以為,他在鄙夷她的包子太小,女人都有虛榮心,藍樂也有,被這麼貶低,心裡直抓狂,卻還要為了不惹對方發怒裝出一副很乖巧的模樣,所以表情就變成了抽風狀態,明明憤怒還要假裝微笑:“嗯嗯,我又小,有沒質感,可滿足不了你們,所以,我們還是商量下……”不過,顯然,藍樂和這些高頭大馬的男人們溝通不良,男人根本就不把她的話當回事,繼續我行我素。
檢查完包子檢查她戴在頭上的毛茸茸的兔耳朵,皺眉:“沒有溫度,不會動,耳朵也廢了。
”“哈?”兔耳朵只是裝飾,當然沒有溫度不會動,這傢伙在跟她開哪國玩笑啊。
“耳朵也廢了?”圍觀的男人看著她被蹂躪著,也不知什麼原因就感覺,他們的氣球都受了刺激翹到的小腹上,竟然只是看著她受欺負的樣子,只是聞著來自她身上的芳香。
他們難耐地喘著粗氣,有的已經動手紓解。
看得藍樂的臉由紅變白,再轉綠變紅,輪番著來變臉,都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表述自己的心情了。
該死的,那個抱著她的男人把漲熱的氣球抵在她腰上了,就算她未經人事,可,小說中的那麼多描述,也是懂的。
這男人現在做的,不會是要讓自己的身體適應那個恐怖的氣球吧?以腰部的觸感判斷,那個氣球是所有氣球中最可怕的。
她已經沒有勇氣去想後續會發生什麼事了。
小說中說亂動會刺激到男人的征服欲,所以,她只能乖乖地僵硬著身體不動彈,連呼吸都減弱,話也不敢再說,只餘一只手,在握住包包里的防狼噴霧。
找個好時機,一次性噴瞎他們的狗眼,然後趁機逃跑。
她估算著此舉的可行度,讓自己忽略那堆人侵略的目光,猥瑣的動作——請莊重點,擼管什麼的掉個頭好不好,也請不要邊葫蘆邊視奸她。
有炙熱的液體落在了她的肌膚上,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寒顫——如果不是當事人,她會很哈皮地那筆記錄下他們視奸和胡虜的全過程,可是,作為被視奸的對象,她表示壓力無限大。
她打顫的當會,感覺腰上的東西更恐怖了。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搏一把。
包包中的手暗暗弄開了防狼噴霧的蓋子,正準備動手。
支著她背的手猛地鬆開,她還沒來的及反應,已經頭朝地摔了下去,雖然是土壤,但還是摔得她頭昏眼花,一時失了方向,手中的包包更是掉到了地上。
那堆沉浸在喘息中無法自拔的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包包,眼睛都死死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