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誰來救你?”他陰鬱著臉仰起頭看她,加在她身上的力道加大,雪白的肌膚上已經被他抓得紅艷艷一片。
“啊——”藍樂痛呼一聲,驚恐地看著他帶血的臉逼近,唇下一刻被他的唇封住。
她的唇未及閉上,正好讓他的舌長驅直入,一時,藍樂的感官全部被吊起來,環境的聲音遠去,只剩下唇舌交纏的咕啾聲,以及彼此交替的喘息。
他挑,逗著她的舌,便還惡意地將自己的唾液灌入她的口中,讓她沒有空隙反抗,被動地吞咽著屬於他的液,體。
藍樂的五官皺到了一處,困難地吞咽著,一部分流出了唇角滴在地上,同時也嗆到了,一陣猛咳,但卻全部被他壓下,他的舌進一步侵入她的口中,更加深入,她感覺到了恐懼,咳嗽不出,又急需新鮮空氣,嘴巴張得更大。
那個惡劣的男人,根本不放過她,她的力氣,對於他就是蚍蜉撼樹,被迫著只能承受。
她本欲發狠地咬他的舌頭,不料,他的舌頭一個伸縮,就讓她的舌頭痛得無以復加,他的舌頭上似乎有千百根刺,猛地襲擊了她脆弱的舌頭。
疼得她眼淚直流,甚至還嘗到了血腥味——舌頭受傷了。
舌頭平時燙一下都會痛難受,何況是一下子大面積受傷,疼痛一下子讓她的理智麻痹。
她拚命地推搡他,他卻是被血腥味刺激得雙眼越加腥紅,顧不得她的痛苦,品嘗她血的滋味。
“唔唔——”藍樂表情痛苦,這種痛苦,甚至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她掙脫不開他的束縛,還感覺到那個變,態,竟然在吮吸著她的血,血液的逐漸流失,讓她身體漸漸失了力氣,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他終於是嘗夠了,退開一些,她的嘴巴因為痛楚而張著,目光有些獃滯迷茫,唇角流出的液體是紅色的血混合著透明的唾液,展現出的便是一副極為淫,靡而誘惑的畫面。
他的指腹憐惜地滑過她的側臉,醇厚的聲音帶著些許愉悅:“這樣,才是乖孩子。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側往下探去,流連在她的大腿,內,側,終於找到了蜜桃,指腹輕易就挑開了蜜桃的縫隙,滑入小縫的中間,他像一個找到心愛玩具的孩子,很有耐心地尋找著突破口,孩子對玩具的喜愛,往往是建立在破壞上的越喜歡,越想破壞。
手指終於找到了入口,試探著動了動,猛地刺,入突破口。
“啊——”異物的入侵,讓她瑟縮了一下,窄小的洞口還沒有足夠潤滑,乾燥的手指,帶來的痛楚不僅僅是因為大小問題,還有就是因為摩擦。
她的瞳孔一下子放大,初時的那種奇怪感覺被痛苦取代,手腳完全被束縛,她只能做徒勞的掙扎,又因為舌頭受傷,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好小!”他的笑容充滿了古怪的意味,“似乎,是有難度啊。
”“嗚嗚——”她的嘴巴只能發出一些破碎的話語,疼痛,害怕,和恐懼,讓她眼淚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咦,”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會動啊,像嘴巴一樣咬住我的手指了呢。
”羞恥和疼痛,讓她不知所措,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誰來救救她,好可怕,好痛苦,身體的無力和心理上的壓迫,讓她幾乎喘不過起。
他坐起身,將手指抽出,上面帶著些許透明的液體,是從她身體裡帶出來的,他將手指湊近自己的嘴巴,伸出舌舔了舔,味道不錯,可惜,還是太嬌小了一些。
有些苦惱地皺起眉,他指指自己的大尺寸:“怎麼辦,好像又變大了,那麼小,會壞掉吧。
”藍樂瞠目結舌地看著他所指的位置,近乎她手腕粗細,脹成紫紅色的東西,實在是太嚇人了,就算是她的嘴巴也不可能含住,更何況是那裡?她口不能言,只能拚命地搖頭,用眼神哀求著他放過自己——她太天真了,以為這個人是同伴就失去了戒心,才會大意得落到如斯田地。
“算了,沒試過,怎麼知道呢。
”他一手掰開縫隙,將入口撐得大些,然後將自己的龐然大物抵在蜜桃上。
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絕望地以為,自己下一刻就會這樣被生生撕裂。
“砰——”緊閉的石門,突然被一股強悍的力道從外到內炸開。
做到一半的兩人一同將視線轉向聲源處。
藍樂看到灰塵瀰漫的位置,出現一襲若水制的白袍,下一刻,身上的束縛鬆開,自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聞到了冰蓮的清香,她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暈了過去。
本來即將一逞□的男人沒有準備,突然被一個力量推離她的身體,跌坐在了地上,他難以置信地仰起頭,一身白衣看似柔弱的少年已經將藍樂用衣袍抱住護入懷中。
那人本來一如死水般不動的表情,低頭看到懷中人遍體傷痕陷入昏迷,竟如一個被玩壞的娃娃,碎星的表情一點點龜裂,湛藍色的眼裡燃燒著熊熊烈火:“該死的,你對她做了什麼?”男人眯起眼,手上擼了幾下解決掉自己的難受。
輕蔑地看著碎星:“你才應該放開她才對,因為,她是屬於我的東西!”“哼,”碎星冷笑,手上開始積聚冰藍色的火焰,“你會為你的無禮付出代價!”“上神,不可!”石門碎裂的灰塵散去后,綠袍男人奔了進來,焦急地制止碎星。
那邊,雅雙手被綁,兩個大漢將他緊緊拉住。
“樂樂!”雅的角度只能看到藍樂躺在碎星懷中,他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擋我者死!”碎星渾身散發出一種強烈的氣息,四周的空氣開始不安地波動。
綠袍男人異常緊張:“上神,當務之急是要看看天女到底怎麼樣了,而且,還有外面那堆帝盟也急需解決,並不是內鬥的時候!”碎星低下頭看著藍樂的慘樣,斂了力量,抱起她直接朝外石門走去,以著極快的速度越過眾人離開,需要儘快為藍樂療傷。
綠袍男人鬆了口氣,而那邊那個始作俑者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爬起來,也要向外走。
“閣下!”綠袍男人追上去,“閣下剛剛化人,可是要去哪?”“去哪?”男人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鄙夷地看綠袍男子一眼,“當然是去向那個闖入者討回我的東西。
”“閣下!”綠袍男子擦著自己額頭的汗水,獸在接受“神祈”后,精神上會經歷一場惡鬥,化人需要一段時間,同樣適應做人也要一段時間,眼前這個犴狴是貴族,身份更是特殊,出了任何岔子,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閣下,您現在應該要去休息,有些事,應該克制一下。
”什麼事情都堆到了一起,帝盟進攻,天女出事,犴狴闖禍……要不是因為族長失蹤了,也不會變成這樣。
“克制?”男人冷哼,“我只知道,我的東西不允許任何人碰觸!”男人的身材比綠袍男人還要高大,跨的步伐更大,綠袍男人追得有些辛苦:“閣下,我知道,作為成年雄獸看到雌性會本能地發,情,但是天女並不是一般的雌性,是不可以……”“她當然不是一般雌性,”男人看白痴那樣看綠袍男人,“她是我的東西!”“哈?”外面的雨未停,帝盟的攻勢還沒斷,洞里的水越來越深,綠袍男子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身體越陷越深,麻煩不斷——代族長和長老們真的可以對付強大的帝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