蒞臨之母 - 第24節

口,笑著告訴他你這麼擠是不對的,說完握住杜成義的手,在自己的乳暈的稍後的位置稍稍用力,一股細長的奶水就涌了出來。
杜成義忍不住興奮地噢噢大叫,自己也試著擠了擠,頓時找到了竅門。
像上癮了一般,杜成義不斷捏著女人的右乳,女人噴出的奶水量也越來越大,盡數噴在了杜成義的臉上。
女人開始不由自主的高聲大叫,左邊的乳房雖然沒有擠的動作,可是因為生物奇妙的對稱,也開始泌出乳汁。
有這個樂趣,杜成義就完全沉浸在對於母體的褻瀆之中。
期間還試著讓女人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自己則像是被母狼哺乳的羅馬祖先,在下方用力吸吮,惹得女人在上方不住的扭動身體。
在女人的循循善誘之下,短時間內迅速成長起來,後半時期幾乎是杜成義一個人單純的在蹂躪女人的肉體,可女人的反應卻是出奇的享用。
淫水打濕了一半的床單,而自己到最後也在射不出任何東西,陽具幾乎變得有些木訥,睾丸變得重大僵硬。
既然射精已經變得不再重要,就如同探索一般,杜成義幾乎把懂的所有姿勢都試了一遍。
累了就休息一會兒,躺在女人身邊撫摸著女人的肉體,伴隨著女人銀鈴的笑聲,慾念又再起。
終於,為了提防鄭融合下午有可能會來,兩人才依依不捨的下了床。
穿好衣服,杜成義腦子有些蒙蒙的,來到客廳穿好鞋子,準備打開房門。
這時候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並沒有穿好衣服,只是掛著一套黑色內衣褲,頭髮自己盤了起來。
看著女人這樣,杜成義岌岌可危的下體有再次感到疼痛的充血。
她走到杜成義的身邊對著杜成義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舌頭深深地伸進了少年的口腔,心滿意足地抬起頭,對著一臉茫然的少年說著:“小杜拜拜~” 可這下杜成義沒辦法離開了,如同突然行動的野獸一般,將女人攔腰抱起,在女人的哈哈哈的笑罵聲中,把女人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迅速撲了上去。
女人一邊笑一邊輕輕打著少年,“哎喲……哈哈哈,你這傢伙怎麼喂不飽,小心把身體搞壞了~哈哈哈……癢……哈哈哈” 少年靈機一動,沒有脫掉女人的內衣,和女人一前一後立起站立在電視機前面,把電視機屏幕當成模糊的鏡子,直接並緊女人的雙腿,陰莖直接插入大腿和會陰的縫隙進行瘋狂的摩擦。
雙手熟練地把兩個乳房撥拉出來,隨著自己插入的頻率不停的擠出一道道白色的噴泉。
客廳里發出兇猛沉悶的碰撞聲還有女人不斷快樂的浪叫,還有女人胸前不停噴洒出的奶水,鋪滿整個地板和眼前的電視。
女人有些癲狂的低沉吼道:“你們……你……和你叔……叔叔……怎麼都一個樣子……啊……啊……啊!啊!~” 大戰之後,看著滿屋子的狼藉,沒有幫忙打掃的杜成義有些心懷愧疚,看了一眼全裸著叉開腿昏睡在沙發上的女人,默默關上了門。
——————————————————————————————- 在離開k市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杜成義始終沒有忘卻過這個女人,她就是自己的性啟蒙維納斯,所有美女攝影作品的繆斯。
本以為再也不會見到,命運這東西誰也說不準。
十多年後女人搖身一變,以一種全新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眼前。
再次回到k市的杜成義拿自己攢下的閑錢和朋友的幫助在市裡開了一家攝影樓,店的名字倒是隨意取了一個“時尚巴黎”。
人生轉過一圈之後,發現自己果然最喜歡攝影,自己也樂在其中,總的還算經營的下去。
沒過多久,一個自己沒有見過的美艷貴婦重新找上了門。
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是成功的小企業家,眉宇之間已經隱約多了些許驕傲與威嚴,歲月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被時代塑造的比以前還要時尚性感。
妖嬈的貴婦人再次打開了自己塵封依舊的世界。
每隔一段時間她會到店裡面拍一些寫真照片,時常會自己準備好名貴的衣服。
而杜成義則會在這天專門閉館,在拍完正常的藝術照之後,也會用上自己準備好的各種衣服。
“叮鈴鈴鈴”陷入回憶的杜成義被手機的鈴聲拉回了現實,杜成義隨手拿起手機,問身下的女人,“涵涵是誰?” “我兒子……”還沒說完,杜成義便順手掛斷了手機,扔在了一旁的軟墊上,女人剛想抗議,一個“你”字還沒有說完,就被猛地頂了幾下打斷了話語。
自己也放棄了接電話的慾望,專心匍匐在地,享受背後男人的衝刺。
漆黑的攝影棚里,只有兩人身處的白色幕布面前架著幾個照明燈,把兩人的性交畫面聚焦般的放大。
身下的女人幫著直發的高馬尾,臉上畫著清麗的唇彩和淡眼影,整個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的一條黑色膠皮丁字褲被撥弄在一邊,肛門附近被不斷進出的陰莖帶出的白漿液塗的一片狼藉。
時代讓女人重新找回了自己緊緻的陰道,水蛇一般的腰肢,還要粉色的乳頭。
歲月帶來的肌肉鬆弛反而使她的肌膚更加如牛奶般細膩。
杜成義心滿意足地看著跨下的女人,撐開她粉色的肛門,拿起旁邊的單反相機按下了快門鍵。
整個店裡就只回蕩著女人的高聲呻吟和閃光燈的不停閃爍。
【蒞臨之母】(七) (七) 開學前兩天,因為不小心弄錯日子,返回k市的火車票提前了一天。
不過我已經和艾琳女士提前通過氣,再者我覺得提前只個一兩天我覺得也沒多大問題,就沒有給她打電話特意說明了。
坐上j市通往k市的火車,突然想到兩個城市之間似乎還有長江的客運船,於是琢磨著下回乾脆坐船試試。
火車越來越接近k市,我的心卻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漏掉了,又說不清是什麼。
一回到k市的房子,我立馬就明白了剛才的不安是怎麼一會事,而且程度比我想象的嚴重的多。
果不其然,女主人不在家,打開門鎖,剛進門我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門口鞋櫃胡亂敞開著,鞋子散落了一地,櫃門上掛著一條紫色蕾絲丁字褲,看上去就像是被搶過一樣。
我撩起那條有些鏤空的褲子,重要部位上有一大灘幹了的污跡。
輕輕掛回原來的位置,我咽了咽口水往客廳走去。
眼前是散落一地的小抱枕,沙發背上的絲絨套子明顯有被人動過的痕迹,三個沙發都有雜亂的印子。
平時如果躺上面看半天電視也不會搞的這麼亂。
兩個沙發的交界的寬扶手處,攤開一個同樣鏤空款式的紫色文胸。
正對電視的客廳茶几上,一條破爛的黑色褲襪和打翻的水漬黏在一起。
這真是…… 我咂了咂嘴,有些無語的坐在了沙發上,一想有些不對,騰的又站起來。
經過這半年,雖然對此類事情已經有了較強的抵抗力,不過這一進門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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