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半晴不晴的天變得烏雲連綿,沒過一會兒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大有暴雨之勢。
傅自傾倚在窗邊,想著那丫頭不會不來了吧。這幾天夢裡全是那雪白的身影在自己身下低吟喘泣,每一個慾火焚身的夜晚里都是她,說來可笑,傅自傾早就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被她稍一挑逗,那旖旎的春夢倒是不斷。
安薏如約出現在傅自傾家門口,按了門鈴,沒過多久傅自傾就開門了。
沒等傅自傾開口,安薏就從他的臂彎下溜進他家,臉上笑意綿綿,眼睛彎的像月亮。
“傅老師,我給你帶了小點心哦,排隊很久才買到的”
確實是該小心點,狐狸給的東西可不能吃。
她徑自從柜子里拿出拖鞋換上,自言自語,“怎麼突然就下雨了,忘記帶傘了,一路小跑過來,身上全都淋濕了”
其實安薏暗誹,糟糕,淋濕了我的小短裙,可惜了,該怎麼勾引你呢。
她蹲下換鞋,露出一小截雪腰,傅自傾眼眸閃動,抿一下唇,低語一句“濕了才好呢”,安薏自然沒有聽見。
各懷鬼胎的兩人一起進屋。
換完鞋,安薏站起來,傅自傾用身體擋住她,兩人身高差足有十多厘米,安薏不得不仰頭看他,
傅自傾傅下身,湊近安薏,難得柔和的勾起唇角,
“衣服都淋濕了,快去洗洗吧,別著涼了”
“可是我沒有衣服換”
“穿我的衣服”,傅自傾從衣櫃里隨手拿起一件淺色襯衫扔給安薏,“快去洗吧。”
安薏咬咬唇,有點不情願的走進浴室。
打開花灑,脫下濕透的衣服,在溫暖的水流下,被雨淋的冰冷的身體逐漸暖和起來。
舒服的洗完澡后,安薏犯了難。內衣褲都淋濕了穿不了,傅自傾又只給了她一件襯衫,她換上襯衫,猶豫了許久,咬咬牙走出浴室。
傅自傾坐在沙發上等待著獵物的出現,直勾勾的盯著安薏,襯衫太大,穿到了膝蓋以下幾厘米,隱藏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過來”,傅自傾慵懶的向她揮揮手,像在招引某種寵物。
安薏聽話的走到他身邊坐下,不敢靠的太近,傅自傾卻像故意似的往她身邊挪了過去,近的能聞到她身上的沐浴乳的淡香,“不是說課題報告有問題問我嗎?”
安薏從包里拿出列印好的報告一邊翻閱著一邊說:“這次的報告我修改了幾次都不太滿意,我覺得開頭的一段調查數據可以放到中間,這樣更能突出社會科學的嚴謹性,還有這裡可以改改,改成.......”安逸的長發披在胸前濕噠噠的滴水浸濕了襯衫,胸前的布料變得透明,可以窺見胸前兩團姣好的形狀,兩顆茱萸凸起頂著薄薄的布料,若隱若現。
傅自傾漫不經心的聽著,眼睛卻望進襯衫紐扣縫隙中雪白的椒乳,身體更是向她靠近,安薏渾然不知此刻的危險,玫瑰花瓣似的兩篇紅唇喋喋不休的講著,一啟一合。
不知何時,傅自傾的手已來到她身後,攬上她的腰。安薏轉過頭,傅自傾俊挺的臉近在咫尺。傅自傾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吻上嬌柔的兩瓣唇,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兩條濕軟的舌頭交纏著,大手從她的衣擺伸進去,輕掐著她的腰,安薏一顫,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傅自傾放開她,安薏大口呼吸著,缺氧的小臉憋的通紅,眼裡蒙了一層水霧。沒等她完全喘過氣來,傅自傾又吻過來,大手從腰上游移到兩團玉乳上,粗糲的指腹時輕時重的揉搓按捏著,又逗弄著敏感的兩粒紅豆。
安薏在他的撫摸挑逗下不禁低吟出聲,忘記了反抗,傅自傾此時眼裡已經染上了濃重的情慾,咬住安薏的耳垂,強忍著慾望的嗓音低沉又喑啞:
“做嗎?”
女兒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嗷嗷嗷。 大家點個收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