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完了意麵,古榷羽又去找自己備的胃藥,遞給他,兩粒小小的藥丸在手裡甚至有些濡濕,傅自諍仰頭喝水吞葯,眼睛卻始終看著她,恨不得拉出絲來。
等她接過沒水的水杯時,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不止於此,傅自諍抓住她的手腕,一時間天旋地轉,一把讓她跌坐在自己懷裡。
手腕被他抓住,古榷羽掙扎不動,有些氣惱,“你這是幹什麼?”
“忘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起來。”傅自諍嘴上調侃到,笑意不達眼底。
傅自諍欺身而下,被囚禁在沙發和他的胸膛之間,古榷羽動彈不得,任由他啃咬般的吻著。
雙手捶打著他的胸膛,無聲的地反抗著,眼淚流下來,“你憑什麼碰我,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的生活。我恨你。”
“憑我們還沒離婚,你還是我老婆,古榷羽,我也恨你,恨你一聲不吭就離開我,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難過嗎?”傅自諍眼裡泛著寒意,不等她回應就又繼續吻下去。
唇舌糾纏,拉出細細的銀絲,吻到氣息都亂了陣腳,傅自諍拉開她的衣服到肩,露出裡面晶瑩潔白的鎖骨,吻著咬著,大概是再無力反抗,古榷羽承受著他的荒唐,任由他拉下自己的毛衣,然後是裡面的胸衣。
有個冰涼的東西劃過肌膚,古榷羽心裡一顫,是他們的訂婚戒指,他還戴在手上。
小塊的鑽石,在燈光下折射出光彩,這光彩太耀眼,古榷羽避開它不去看。
光潔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有些涼意,不過很快被他的吻覆蓋掉,傅自諍雙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很快就溫暖起來。
揉著兩個溫軟的奶子,細膩的手感許久未觸及,久到忘記,此時的衝動讓他頭皮發麻,傅自諍身體里野獸般的渴望迸發出來,最原始的慾望灼燒著,眼框漸漸猩紅起來,赤裸裸的愛欲印在瞳孔上。
這麼些年,傅自諍沒有找過別的女人,性慾來潮的時候,都是自己用手解決,沖幾遍冷水澡才緩和下來。
一看到她,身體里的全部細胞都開始叫囂起來,把她拆吃入腹才是最好的選擇。
把玩著兩個奶子,蹂躪著那兩顆殷紅的乳頭,細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被欺負的不成樣子,有些紅印。
被他這麼揉著捏著,一陣麻麻酥酥從乳房頂端傳導到大腦,這些年從未被男人這樣撩撥過,輕而易舉的被傅自諍擾亂一池春水。
許久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下面早就濕的不成樣子。
他修長的手指往下遊走,遊走於那泥濘之處,無名指上的素圈涼涼的熨帖著她下面發燙的穴,兩瓣陰唇被他掰開玩弄,中間那點珠子紅的惹人憐愛,指腹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揉著,古榷羽此時像是被送上了雲端,輕飄飄的,眼睛閉起來,低低地嗚咽出聲,死死地抓住他寬闊的肩膀,不敢亂動。
傅自諍乘勢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襠下,襠下的野獸已經叫囂著抬起頭,粗硬的陽物微微彈動。
“幫我解開。”
傅自諍一邊撫著她的臉一邊說道。
古榷羽有些生疏了,以前他興起的時候不知道玩過多少次花樣,僅僅是解開皮帶都如此艱難,過往的記憶浮上腦海。
微微顫抖的手終於解開那礙事的布料,他胯下的碩大之物重見天日,馬眼跳動著溢出一點點液體,向她索要安撫。
傅自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把那碩大的慧根塞入她口中,身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萬般慾望如潮水般湧上來,將最後一點理智淹沒。
在她口裡淺淺的抽送著,傅自諍用指腹幫她擦去唇角滴下來的涎液。
想要鑽到她的身體里去。
從口中抽出脹大了的陰莖,把人抵在沙發背上,抓著小腿拉開。
流著愛液的穴口在他面前展露無遺。
不斷地磨蹭著那軟軟的兩瓣,探索著若隱若現的細縫,龜頭頂端摩擦著她的陰蒂,古榷羽感受到下方傳來的久違的快感,想讓他插進去。
對準了嫩穴插進去,怕她會疼,緩緩的抽動著,又把她的腿全部掰開,整個插進去,恥骨相抵,穴里的媚肉緊緊吸著他的陰莖,傅自諍頭皮發麻,只管狠狠地肏入,重重的撞擊在她的最深處,隨著下身的抽插,帶動著古榷羽晃個不停,嘴裡吚吚嗚嗚的呻吟不斷,月色如輝勾勒著兩人交歡的身影,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有節律般晃動著,交合處早已濡濕一片。
夜晚只剩下男人的沉重喘息聲和女人柔媚的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