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秋風裡,安薏心不在焉的有一腳沒一腳的踩著地上的落葉,莖葉里的水分都幹了,踩下去發出咔咔的清脆響聲,好像沉浸於這種趣味當中,一路踩著落葉到家樓下。
腳尖在地上畫著圈,落葉和晚上泛著涼意的秋風,揉碎深藍的夜幕,營造出很濃的氛圍感,不知是不是被這氛圍感染,心裡有些酸酸澀澀的,說不清道不明。
不知道答案的事情,不止一件。
猶豫了好久,才抬頭,她家沒有亮燈,好像在意料之中,鬆了一口氣似的,上樓去了。
剛打開門,隱約看見一個人的身影,安薏被下了一跳,定神看出是傅自傾,想起是自己親手把備用鑰匙給了他一把,說是哪天出了什麼意外有人能來看看她,沒想到快要被他嚇出意外。
“怎麼不開燈。”
只煙頭的星點火光,快要燒到指尖,他瞳孔里映出黑亮的光,沉默不語,只靜靜看著她。
把燈按亮,一剎那有些刺眼,傅自傾眼睛眯了眯,顯得狡黠。
安薏拿過那根快燃盡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留下了一個焦黑的印子,被傅自傾抓住手腕,不能動彈,掙扎了一下,索性就被他握著。
傅自傾把頭埋在她頸脖間,帶著淡淡的煙草味的環繞著她,像被這氣息困住,安薏片刻不能動彈。
喪家之犬。
這種形容詞從腦海里跳出來,讓她自己都始料不及,傅自傾從來都是輕揚跋扈的,鮮少有這樣落寞的時刻。
卸下周身的倒刺,在她面前展露出真實的柔軟和無害。
忍不住撫摸他的頭頂的發旋,老一輩的人都說,頭上有這種旋的人大多聰明但多劫難。
劫難於他為何物。
安撫般地一下一下劃過他的後頸,觸碰到一塊一塊凸起骨節,移不開手。
傅自傾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怎麼才回來,等了你好久。”
“和朋友吃飯,吃完飯寫了一會論文,沒騎車,走回來的,所以比較慢。”
一字一句報流水賬似的,一事不落告訴他。
好像很滿意於她的誠實,咬住她白皙頸脖上一小塊軟肉,用力嘬出了一個紅印,瓷白膚色映襯下看起來很刺眼,激發了傅自傾的佔有慾。
不由分說的扯下她的衣服,光裸的身子在微冷的空氣里打了個寒顫。
傅自傾壓在安薏身上,蹂躪著兩團白膩膩的乳肉,乳頭摩擦在他不算柔軟的衣料上,敏感的挺立起來,任人採擷。
含住一隻奶子,大口吸起來,揉成不同的形狀,惹得安薏撓著他的後背,聲音都變了調,嬌媚的呻吟起來。
禁不住他這番挑逗,下面早已濕透。
拉開她的腿,抬高,隱私的陰部被他看了個透,感受到他的目光,身體里流出更多的水來,小穴一開一合地收縮著。
傅自傾拿手指撥弄那一處嫩穴,翻開嫩生生的穴肉。修長寬闊的手沾了一點她流出來的蜜液潤滑,然後捅進那層層迭迭的聖地里,緊緻地連手指插進去都有些阻力,不禁費解,這麼小的穴是怎麼吞下他粗碩的陰莖。
指節劃過不知名的敏感點,引得她聲聲不絕,並不是暢通無阻,嫩穴緊緊包裹住他的手指,傅自傾只能小幅度晃動手指給她松穴,不斷向前開拓只到小穴吞沒整根手指。
手指在裡面搜刮遊走,不懷好意的折磨著安薏每一根敏感的神經,模擬著做愛不斷的抽插,惹得她下面的水一陣一陣往外溢出,安薏身體緊繃著,在他撥弄著那顆小小的陰蒂的時候,徹底斷了弦,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噴出。
“才一根手指就潮噴了,好敏感的穴。”
“才不是。”安薏噘嘴不滿。
收縮穴口就被一個滾燙的蘑菇頭抵住,龜頭擠進狹窄的流水的穴內,安薏被他掐著腰側扣在懷裡,一邊揉著兩個大奶子一邊肏她,盤曲的青筋碰到她裡面曲折的凸起,
“啊……啊…受不了了”
“才肏了這麼幾下就受不了?”
傅自傾拍打幾下她豐腴的臀部,動作不停,對著穴口一番抽插,緩緩的抽出來又重重地入進去。
把她壓在身下總是能輕易勾起自己的慾望,不知饜足地在她身上馳騁。
雙腿被他架在脖子上,對著花心不停操干。
安薏下面的小穴撐得厲害,又漲又酸,流出的蜜液被他堵在裡面。
身體里的性慾滾燙著,白皙的皮膚泛起紅暈,飄飄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