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公主(古風朝堂NPH) - 第50章醋意[po1⒏υip]

程懷旻原是想在永延殿等她過來,今日她及笄,從長年殿出來應會來找他,但他等了許久都未見人,便想去找她,卻看到她與裴若玉在亭中飲茶。
“太子哥哥。”
程稚玉的聲音帶著兩分嬌怯,頗有些撒嬌的意思,似乎想讓他不要生氣。
程懷旻聽出來了,裴若玉卻未聽出,以為程懷旻是因他和程稚玉偶遇不悅。
——程稚玉是和程懷旻同胞的嫡出公主,他深夜與她在此飲茶,有攀附之嫌。
“太子殿下。”
程懷旻上前。
“阿稚頑劣,可驚了公子了?”
“公主聰慧有禮,並未驚擾裴某。”
程懷旻明白,裴若玉是個守禮的人,程稚玉卻不是,若不是他在此,這隻饞嘴的貓兒只怕早就將他帶回鴻嘉殿了。
“阿稚,回去歇息,我與裴公子還有事相商。”
程稚玉只能離開,走出亭外的時候她忍不住回頭,裴若玉正對她溫和一笑。
她離開后程懷旻又和裴若玉在亭中交談了一會兒,談的依舊是戰事,不過就和她有些不同了。
——裴若玉是兵起后從鄴外而來,如今大軍還未至,程懷旻問起鄴陽和永州交壤的幾條行軍之路的戰況,反軍可有設兵樞阻攔。
裴若玉搖頭,他雖一路避著反軍,沒有看見大軍駐紮,卻並未見任何兵樞阻攔,反軍似乎一心只想攻鄴,齊泱泱的都在正面戰場。
程懷旻頷首,又抬手與裴若玉飲了一盞茶,這才回到永延殿。
*
走進殿中,程稚玉已經坐在案前等他,她雙手伏在膝上,繁複的裙裾散開,一見他入殿便上前迎他。
“哥哥。”
兩人相視而立,程懷旻握住她的雙手,程稚玉抬眸望他。
“哥哥方才吃醋了。”
“是。”
程懷旻聲音低沉。
“哥哥為何吃醋?”
“阿稚說為何?”
“因……哥哥想獨佔阿稚。”
是,他承認他起了那樣的心思,想獨佔阿稚,將她鎖在屋中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伸手撥開她的頭髮,見她髮髻微松,第一次像為女子戴釵那樣正了正她的釵環,弄得程稚玉臉上發燙。
接著她又看到他眼下有些淡青,不由關切的問。
“哥哥幾日未歇了?”
“叄日。”
如今鄴城戰事吃緊,他又得顧著宮中,實在無暇歇息,也只有今日她及笄方能休息片刻。
“那哥哥快去歇下。”
她想將程懷旻拉進內室,程懷旻卻並未走開,而是凝視著她舒展的眉眼,心裡彷彿也跟著舒展了。
其實他知道父皇為何如此喜愛阿稚。
是因……
阿稚出生在父皇最好的時候。
那時父皇剛登基不久,平了荊州,他這個太子也到了可以掌權的年紀,父皇朝堂上有謝相,後宮有母后這樣的賢后,大鄴似乎一片清明,正待他一展宏圖。
這時母後生下了阿稚,父皇十分喜愛,謝相又言阿稚有帝相,父皇便為阿稚取名稚玉。
何為稚山之玉?那便是清透的幼玉,在父皇看來大鄴便如同這幼玉一般,還可細細打磨,大放異彩。
然而事情很快就變了,母後生下懷璟后纏綿病榻,不到兩個月便去了,那時大鄴宮正值春夏之季,雨水不斷,父皇每日守在地宮中守著母后的棺木不肯送入皇陵,還是稚玉去扯父皇的衣裳,才讓父皇振作起來。
後來衛氏蠢蠢欲動,送衛容妃進宮,父皇將懷璟連夜送往青州,一是為護著懷璟的周全,二想必也是怕看見懷璟便想起母后,日日傷懷。
再後來各州野心四起,父皇越發感覺力不從心,只有同謝相和阿稚一起時方有一絲真心的笑意。
——阿稚在他和父皇心中,就是他們想要看到的大鄴盛世。
所以就連他,也不由對阿稚偏疼許多,看到阿稚便覺得舒心肆意。
他俯身將程稚玉抱起,坐在案后,又讓程稚玉坐在他腿上,手掀開她層迭的裙裾。
他拿出一支玉釵,通體由清透的幼玉打磨而成,一看便知是極好的玉料。
“給阿稚的及笄禮。”
程懷旻伸手為她戴上,程稚玉喜歡極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低聲細語道。
“哥哥不要生氣,我也有禮要給哥哥。”
“今日阿稚及笄,為何要給哥哥禮?”
“因是……送給哥哥的。”
送給哥哥把玩她的。
她從袖中拿出一隻緬鈴,打磨的十分光滑,又小巧,還雕刻了花紋。
這是她幾月前讓制器司做的,哥哥雖收了她的書,卻並未燒掉,只是放在內室中,她睡在哥哥塌上便翻到了,就叫制器司的人做了這個,制器司的侍人聽她說還低頭笑了一場呢。
她把緬鈴遞給程懷旻,程懷旻目光微暗,胯下的陽物已是漲大至極。
“阿稚想讓哥哥用這個把玩?”
“想……”
也想讓哥哥盡興,好好歇息。
既是她想,程懷旻便依她,他也想要她想得厲害。
他滾燙的大手伸進她裙裾中,隔著褻褲撫摸嬌嫩的皮膚,低頭銜住她柔嫩的雙唇便吻了起來。
然而兩人都沒想到,這已是兩人分離前的最後一場歡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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