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怎麼那麼多次
晚風趕緊穿衣服,又小聲喊大山穿衣服。
收拾完后,她換了床單,這才開門。
程雨站在門口,盯著她潮紅的臉問,姐姐,你是不是病了?怎麼出了好多汗?
晚風摸了摸腦袋,何止腦袋,她身上全是汗。
程雨正要再說什麼,看見晚風身後的大山,奇怪地道,你去幫傻子洗澡了?
晚風回頭看了眼,大山穿著衣服,被汗濕透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依稀露出底下結實的胸腹,他額頭也有汗,正在往下滑。
別管那麼多。晚風看著他手裡的筐子,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路上遇到壯壯哥了,我把麻雀給他了,他給了我六十塊錢。程雨把錢遞過來,姐姐,壯壯哥給的多了,我還給他,他也沒收。
劉壯壯家裡收麻雀的,他爸媽沒事就去城裡烤麻雀賣,一隻能賣兩塊錢,在這裡收五毛錢一隻,不少人會去打,送到他家去賣。
大山打的那些和晚風的加起來才六十,按理說,他應該給三十才對,卻是給了六十。
晚風沒說什麼,接了錢說,行,我知道了。
她手腳還軟著,一天下來,又是打麻雀挖野菜,又是被大山壓著操了好幾次,她走路時腿軟地還踉蹌了一下。
大山趕緊上前摟住她。
晚風推了推他,放開我,我去做飯。
大山委屈巴巴地鬆開她,跟在她身後去廚房。
程雨則是偷偷拿著壯壯哥丟給他的兩隻麻雀,去門后找了木棍點火去烤。
廚房裡,晚風做什麼,大山就學著做什麼。
晚風被他笨拙的樣子逗樂了,哎呀,你走開,別在這。
大山不走,見廚房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就上前一步由后摟著她,姐姐
晚風推了推他,傻子,你別想了。她小聲地嘟噥,阿爸阿媽一個月才一次,你一天怎麼那麼多次正不正常啊。
大山聽不到她說什麼,只是想抱著她,想插入她。
晚風被他變硬的肉棒頂到,嚇了一跳,忙轉過身來推開他,你給我走開,我要做飯了,你你給我憋著,不許亂來!
大山癟著嘴。
不許給我裝可憐!晚風故作生氣地指著他。
大山見她生氣了,小心翼翼地拉著她的衣角,也不敢說話,就用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時不時地看她一眼。
晚風不看他,轉了身忙活著做飯。
大山也不添亂了,見她提水就去幫忙提水,見她拿著鍋,他就去搶鍋幫她拿著。
姐姐很累,他想幫她分擔。
姐姐開心了,就會讓他咬,會讓他抱,還會讓他
晚風一巴掌拍在他肩膀,傻子!你趕緊給我縮回去!不許硬!
大山低頭看了眼自己被頂起來的褲子。
他伸手扯了扯。
堅硬的肉棒被褲子磨得有點難受。
他抬頭看向晚風,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有些茫然又有點委屈地問,姐姐,怎麼怎麼縮啊?
晚風:
她紅著臉,好半晌才回了句,我哪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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