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好甜,可以喝嗎?
這個澡洗了快一小時。
晚風被抱著進去的,也是被抱著出來的。
夜裡還被大山摟在懷裡,她疲憊極了,有很多話想問大山,卻抵不住困意和疲憊,一沾到床,就沉沉睡了過去。
早上是被大山操醒的。
她意識還在昏睡著,身體已經出了很多水。
男人舔弄她的乳尖時,晚風彷彿還在做夢,嘴裡囈語似地說了句,別弄,好癢
直到那巨物捅進身體里,氣勢洶洶地抽插起來,她才被洶湧的快感逼得睜開眼。
大山晚風叫了一聲,她的雙腿被男人纏在他腰上,大山正捧著她的臀用力頂弄著。
姐姐大山見她醒了,低頭來親她。
他的吻愈發嫻熟,吻完她的嘴唇,又開始沿著她的脖頸,吻到她顫慄挺立的乳尖,將她嫣紅的乳尖含著扯弄。
晚風不知道他從哪兒學來的,只知道,被他又親又咬的地方都傳來酥麻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挺著胸口,像是將乳尖主動送到男人口中,任由他盡情品嘗。
大山掐著她的腿,操弄得又重又快,呼吸也愈發粗重起來,晚風被插得忍不住擰著身下的床單,將枕頭壓在臉上,蓋住涌到喉口的呻吟。
可快感那樣強烈,她完全受不了,在枕頭底下嘶聲尖叫起來,嗚嗚嗚大山好熱好燙啊
她被磨得小腹顫了顫,噴出一股又一股淫水,高潮的餘韻那樣綿長,她雙眸失神地看著上空,男人還沒停下,她卻已經被快感逼到意識空白。
大山掐著她的腰又插了幾十下,終於喊著要尿了,他猛地拔出來,哆哆嗦嗦地射在地上。
晚風身體抽顫不止,她小穴還在往外汩汩流水,大山覺得那地方挺奇怪的,又溫暖又緊緻,還會不停地流水,他伸手進去摸了摸。
有些好奇地把掌心的水貼到嘴邊舔了舔。
有點甜。
晚風見他居然舔她那裡的水,整張臉都紅透了,傻子
大山卻沖她道,姐姐,這裡好甜,可以喝嗎?
不晚風話沒說完,傻子直接低頭去喝她穴口的淫水了。
他大口吮吸著,牙齒和舌頭不經意摩挲過那變硬的肉粒,晚風整個脖頸弓起來,她渾身抖得厲害,口中呻吟著,嗚嗚大山
大山已經喝完了站了起來。
晚風卻空虛地磨著腿,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奇怪。
竟然還想讓大山去舔她那裡。
水大山舔唇,姐姐,沒水了
他扶著性器插了進去,沒幾下把晚風插到高潮,那裡又出來一片淫水,他趕緊拔出肉棒,低頭去舔。
晚風被他舔得要瘋了,身下的床單被她擰成了麻花,她扭著身體,聲音像哭腔似地喊著,大山嗚嗚往上一點
大山聽話地往上,他含住了那顆肉粒,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麼,便把它當做晚風的乳尖一樣又是舔又是咬。
洶湧的快感襲來,晚風嗚咽著半坐起身,雙手掐著大山的腦袋,哭著喊,嗚嗚嗚大山
一股淫水噴了出來,剛好噴在大山臉上。
大山呆了片刻,低頭有些好奇地試探著再次舔弄那顆肉粒。
不要晚風剛高潮完的身體受不住這種刺激,被他舔了不到一分鐘,又是顫聲叫著高潮了,小腹一收一縮地顫了數十下,一股淫水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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