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以後譚潤深的性器依舊挺立,沈冬至捨不得放開他,小穴一夾,含著鼓鼓囊囊的精液和粗大的肉棒自己在那扭。
她覺得很委屈,需要他補償她。
“叫我寶貝。”
譚潤深仍沉浸在射精的餘韻中,聲音低沉,甚至還帶了一絲顫。
“寶貝。”
沈冬至更委屈了,她覺得譚潤深不夠誠意!總之就是她沒爽夠,他就哪哪都不對!
她仰頭咬唇,不停抬臀然後下壓,紅腫的小浪穴沾滿精液,跟榨汁機一樣,一坐就噴出許多精液和淫汁的混合物,場面淫靡至極。
然後譚潤深的肉棒在她穴里狠狠抖了一下。
沈冬至嗚嗚嗚的叫喚。
“手……手伸過來……揉我的陰蒂……嗯——!”
譚潤深被她咬得大汗淋漓,當即把手伸到前面,手指按住她充血的肉核使勁揉弄。
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下手也沒個輕重,沈冬至的身體本就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被他這一按,陰蒂立刻傳來痛感,裡面又被龜頭戳著,再加上她有意釋放,高潮瞬間如潮水般湧來。
高潮的快感讓人心悸,沈冬至強撐著發軟的雙腿繼續不停往他肉棒上坐,一邊噴水一邊享受被插的快感,抽搐的小逼被插得外翻,淫水混著被稀釋的精液流了一床單。
她爽得大叫!並且想象著是譚潤深在狠狠玩弄她。
“啊啊啊啊!用力!用力!”
譚潤深覺得有些奇怪,用力?他沒有動啊,是她自己在坐。
沈冬至才不管他,高潮完后她直接軟軟的趴在床上,眼睛閉上享受高潮后小穴的收縮。
——真好,她終於爽透了。
*
沈冬至的心結已經解開,譚宗銘的事又迫在眉睫,兩人沒有猶豫,訂了明早的機票準備返航。
夜裡,沈冬至躺在譚潤深身旁,譚潤深沒穿衣服,她只穿了小弔帶,兩人一個天花板一個看窗外,氣氛很是安靜。
“沈小姐在想什麼?”
沈冬至蹭蹭他的胸。
“想你四叔。”
“沈小姐想收服四叔?”
沈冬至嗯了一聲,大約是她剛釋放天性的原因,她總覺得現在就把那個老狐狸撈出來他是不會死心塌地的。
她想一擊到位。
“你說我再晾他一個月怎麼樣?在他被捕前再去。”
譚潤深認真的思考。
“如果是四叔的話,一個月應該不夠,父親說的很對,只有監獄才能磨掉四叔的心性,如果沈小姐想四叔臣服的話,怎麼也要三五年。”
沈冬至忍不住吞吞口水,譚潤深的意思是要她等譚宗銘坐個三五年牢再去救?
“譚潤深。”
“嗯?”
“他真的是你的親四叔?”
譚潤深很認真的回答。
“是。”
*
次日清晨,兩人乘坐遊艇離開度假小島,再轉乘兩次包機回程,抵達新京國際機場時大約是下午4點。
又是三小時的車程,沈冬至終於到家。
江邊別墅一切如常,落地窗映出微暖的燈光,現在是飯點,裡面唐維鈞和韓城正準備吃飯。
她走過去,伸手扣門。
“韓城。”
正在低頭擺筷子的韓城手一抖,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他抬頭,正好和沈冬至對上視線。
——沈冬至淺笑著看他,眼裡沒有愧疚。
韓城的腦子亂了一秒,他想怒斥她沒良心,但又怕把小貓嚇走。
瞧她那樣,連門都不敢進。
思來想去,韓城心裡的千言萬語最後只化作一句。
“今天沒做你想吃的菜。”
沈冬至跨進門。
“沒事,我不挑食。”
正在端菜的唐維鈞自然也聽到了,沈冬至乖巧坐好等他,她伸手去摸唐維鈞的手臂,卻被唐維鈞一把捉住。
“別亂動,坐好,我再去炒一個你喜歡的。”
這頓飯吃得很“平靜”,平靜到韓城都有些不知道怎麼辦。
——他自認為也算了解沈冬至,如果是以前發生這種事,回來的小貓必然是眨巴著眼睛求蹭求摸,一副讓你於心不忍的可愛模樣。
然而今天的她格外理直氣壯,他還真沒法說什麼。
他和唐維鈞都覺得沈冬至變了,更強勢,氣場也更寬廣。
當然,小貓還是會撒嬌大法的,這不,全程就沒停過給他們夾菜。
吃完飯,三人久違在二樓的小露台上聊天,唐維鈞做了她喜歡的刨冰,沈冬至吃得格外開心。
“謝謝哥!”
唐維鈞終於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
“對了韓城,現在HSK到底怎麼回事?”
她問的是HSK面臨壟斷拆分起訴的事。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怎麼回事,但應該是沈冬行和譚宗銘的手筆。”
——當初沈冬至入獄前譚宗銘就問過她和秦琛的恩怨,話里話外就是要幫她出頭的意思,但那時沈冬至滿心都是盛懷宣,便讓譚宗銘去找沈冬行商量。
看來譚宗銘真的去了,而且把秦琛弄得很不好受。
韓城認真的跟沈冬至分析了一下可能的過程。
首先這一定是譚宗銘動了手腳,當初斯普林收購盛通的三條子產業線以後很快就移交給了HSK,並沒有經過嚴密的審查和整合,於是HSK在接收這些產業線僅僅正常運營四個月後,就收到了關於壟斷的起訴,並且來勢洶洶,似乎不達拆分的目的絕不罷休。
換句話說,譚宗銘要他吃了多少都吐出來,還要再出一大筆血。
至於這些產業原本來自盛通?
很可惜,盛通已經“解體”了,在沈冬至入獄的時候,沈冬行已經完成了盛通的拆分散流。
聽完沈冬至忍不住輕笑,果然,風格很譚宗銘。
拿起刨冰又吃了一口,沈冬至走到那邊去打電話,沒辦法,她不是譚潤深,做不到那麼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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