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至去哪了?
她想跑回去找譚宗銘,想問問剛才怎麼讓她噴水的。
好舒服,可也好空虛。
至於她的精神?
她覺得自己可以一晚上不睡!
——人遇到強烈的刺激會腎上腺素飆升,極容易處於亢奮狀態。
總之她不想在自己的房間待著,那份鑒定文件讓她感到窒息。
譚宗銘的房間和她隔了一個樓層,她搖搖晃晃的按開電梯,進去的時候還腦袋一栽
狠狠撞在電梯牆上。
痛死她了。
此時那四杯玫瑰皇后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就算是個大漢都得走路打擺,更何況是
她。
她以為自己按了電梯樓層,其實手發軟根本沒按下去,於是叮的一聲,電梯門又在
原樓層打開了。
她覺得自己到了,並且迷迷糊糊的開始尋找譚宗銘的房間。
在哪呢?
在這!
她使勁敲門,嘴還嘟起來,結果一開門,眼前的人怎麼好像不是譚宗銘?
大家的房間都在這一片,她敲的是趙霆桀的門,而且屋裡還有個盛懷宣。
趙霆桀和盛懷宣可不像她,只有孤零零一兩個項目,人家家大業大,明天還有項目
需要宣傳,而且兩家素來合作頗多,所以就算因為沈冬至有了間隙,也得一起討論
明天的工作。
吞了吞口水,沈冬至咚得一聲栽進趙霆桀懷裡,趙霆桀趕忙將她抱住,一回頭,盛
懷宣正臉色陰沉的看著他。
她喝醉了就來找趙霆桀?而不是他?
趙霆桀不知道什麼情況,也沒辦法解釋,只能皺緊眉頭開口。
“她醉的厲害,先幫她醒醒酒。”
盛懷宣雖說心裡難受,可還是更看重沈冬至的身體,兩人一起將沈冬至放到沙發
上,一個弄熱水幫她擦汗,一個打電話讓酒店後勤送醒酒湯過來。
她天生怕熱,這會兒喝了酒更熱,酒店的空調又只能十六度,所以這汗簡直越擦越
多,不一會兒她就忍不住把自己的衣服拉開了大半,嘴裡還嚷嚷著要喝酒。
“酒……唔……酒……”
趙霆桀和盛懷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哄她酒馬上就來。
過了會兒酒店服務員把醒酒湯送過來,兩人就騙她這是酒,一口一口哄她喝下去。
可沈冬至也不傻,她嘗不出酒味來!
她不喝了,並且再次強烈表示自己要喝酒,連兩雙小細腿都開始亂蹬。
兩人哪裡見過她這樣胡攪蠻纏的樣子,一個個腦袋都大了。
不過趙霆桀還是找到了辦法治她。
他去酒櫃里找了一瓶香檳,開蓋后倒了一大半隻剩薄薄的一層,然後往裡兌了整瓶
的礦泉水。
一嘗,還真有點酒味。
沈冬至抱著瓶子就不肯撒手,咕嘟咕嘟小口喝著,就這麼被他騙了過去。
真真是壞透了。
她來了兩人也沒法工作,索性也開了酒一起喝,三人就這麼圍坐在沙發旁,趙霆桀
和盛懷宣的氣氛居然難得的好。
一瓶、兩瓶,等三瓶下肚的時候,兩人回頭一看,沈冬至還抱著瓶子在看他們,眼
睛特別亮。
酒亂人心,盛懷宣第一次開口提了三人間的事。
“霆桀,離開她,我們還是兄弟。”
趙霆桀狠狠灌了一口酒:“懷宣,你離開她,我們也還是兄弟。”
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盛懷宣握住酒瓶的手一緊,說了句不該說的話。
“你對她不真,你還想著嘉嘉,你不配。”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兩個人積攢幾月的矛盾和壓抑,趙霆桀心頭本就紛亂,他蹭得站
起身來,差點把酒瓶砸了。
“我不配,你就配了?”
盛懷宣沒說話,趙霆桀很想一拳過去。
可他知道,這一拳再過去,只怕真要打碎了兩人的兄弟情誼。
盛懷宣又何嘗不知道這個?
他也沒動手。
兩人的關係就這麼再次陷入了冰點。
氣氛沉默的可怕,也沉默的奇怪,兩人心裡都有些疑惑,這次她不管了嗎?
然後兩人回頭一看,眉心都開始瘋狂直跳。
她這是在幹什麼?!
暖黃色的燈光下,沈冬至半個身子都靠在沙發上,她對著兩人張開雙腿,一根手指
塞自己嘴裡舔來舔去,另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水聲都插出來了。
至於內褲?
脫了一半掛在她右腳踝上呢。
她舔咬著手指,水潤的雙眸目不轉睛看著的他們,彷彿在說。
你們繼續呀,我看著,唔……我玩我自己的。
女人的手指雖細,可插著也是舒服的,漸漸的她就開始嚶嚶嚶的叫喚,趙霆桀和盛
懷宣別了目光不看她,一對視,眼裡的意思都一樣。
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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