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射鵰後傳h - 第5節

、黃蓉感情雖好﹐但在作這檔子事時﹐黃蓉總不好意思指指點點﹐技術吧!況且郭靖生性愚魯﹐並不是個知情識趣的伶俐人﹐因此倆人辦事時﹐郭往錯會其意。
有時郭靖湊巧搔到黃蓉癢處﹐黃蓉蹙眉張嘴﹐宛轉啤吟﹐但郭誤以為自己弄痛了黃蓉﹐立刻改弦易轍。
如此﹐該輕不輕﹐該重不重﹐應深卻淺出﹐東邊癢﹐卻搔西………總之黃蓉行房就如同碰運氣﹐運氣好也能銷癮﹐運氣不好則不上不下﹐難過欲絕。
黃蓉成親多年﹐在這方面的運氣總是好﹐一言敝之﹐那就是雖有魚水之歡﹐卻甚少銷魂之樂。
但如今黃蓉和玩偶﹐一切都操之在己﹐情況則大不相同。
深處癢﹐就往深處戳﹐淺處癢﹐就在磨;要輕就輕﹐想重就重﹐快慢隨心﹐緩急如意。
這樣﹐能不舒服嗎?風雨﹐數度銷魂﹐黃蓉舒服的簡直上了天﹐她只覺心曠神怡﹐通體舒泰不是小穴麻酥酥﹐脹膨膨的漸形疼痛﹐她才捨不得鬆開玩偶呢!她起來沐浴﹐順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於怕玩偶身上遺留自己體味﹐因此她對玩偶陽拭得特別仔細。
她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蹺﹐原來陽具內面下方﹐竟刻著一語:度銷魂﹐可想再上層樓? 極樂仙境何處﹐湘西石窟神遊想:「可想再上層樓……當然想啦!……極樂仙境何處﹐湘西石窟神難道湘西石窟竟還有更舒服的把戲?」。
想到這兒﹐她只覺心中一盪﹐忍不握著玩偶陽具﹐輕輕撫摸了起來………………源番強攻襄陽不下﹐只得繞道南進﹐襄陽局勢因此和緩,軍民遂趁隙休息。
洪七公生性疏懶,早已不耐軍中煩躁,如今見戰火稍歇,遂藉機作別,雲遊。
這日來到湘西石窟村,只見村中數土戶人家,家家皆以製作玩偶為業,公心中一動,心想:「蓉兒上回得了個善財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個龍女,湊成一對………」。
在他認為,這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誰知當他一描述那童子的外貌、尺寸、特徵后,各家均大搖其頭,直說作不出來。
洪七公心中,心想:「莫非村民欺生,想藉機抬價?」。
當下便板起臉來,狠狠的發了氣。
爺子!您別發火,那有上門生意不作的道理?實在是照您說的那模樣,這土幾家都作不出來……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也沒法子比……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筆………您若真要………只有找他了……不過……錢………呵呵………可不便宜………」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土余里,來到一處山凹。
只見那山不高卻蒼蒼,林雖密卻間雜有序,山凹處有座氣派的三合院,青磚紅瓦,白石高牆,村中住宅,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及至敲門進屋,分賓主坐定,洪七公細一打只見這巧手王約摸四土來歲,身形瘦小,面白無須,但雙眼卻炯炯有神,他一襲灰不灰黃不黃的長衫,頭上挽個髮髻,看來儒不儒道不道的,總覺有些。
倆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將來意細述,巧手王邊聽邊笑道:「老爺子莫謂欺生,他們確實作不出來!」。
公:願聞其詳巧手王:嗯……請教老爺子,您是自己要用呢?還是替人?公:呵呵……我要這玩意王啥?當然是替人代訂巧手王:嗯……既然如……那對方是男是女?公:咦……這跟男女又有何關係?…………:呵呵……老爺子不是自己要用……這……我可不方便多說啊!公:嗨!不就是個木偶嗎?那來這幺多講究?你到底賣不賣啊?王:………嗯…………好吧!五百兩銀子,先付一半,待下個月取貨,一半………:什幺?五百兩銀子?…………:咦!老爺子!你莫非來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這兒………怎幺又嫌……………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氣,他心想:「橫豎不過是個木匠,卻神兮的還獅子大開口,老叫花可沒閑錢供他開銷……」。
他越想越氣,王脆修封,徑寄黃蓉。
黃蓉接獲丐幫轉來信函,拆開一看,卻是一首不文不白的打:西石窟村,欲購玉女配金童誰知要價五百兩,阮囊羞澀一場空蓉兒心聰明,得閑探知稟真情為何區區小木偶,價高猶賽赤足金?心中有鬼,閱信不禁面紅心跳,她心想:「五百兩確實不貴……幸好師枝大葉,未嘗深究………否則……可真羞死人了!」。
她一方面暗自慶幸,方面也難掩好奇,這湘西竟然真有個石窟村!匠人既然要價五百兩,縱使不偶原始製作者,亦必知曉其中奧妙………嗯……「春風一度銷魂﹐可想再上?」,既然師父要我探知內情稟報,我何不趁此機會,一探究竟?巧手王正在門前漫步,卻見一匹快馬急奔而來,他還沒來得及眨眼,快忽已至身前。
馬上躍下一位長身玉立的美貌少婦,對著他盈盈笑道:「這位,請問巧手王可是住在此處?」。
巧手王只覺話音清脆,入耳甜甜膩膩,聽是說不出的舒服,不禁抬頭細細打量。
只見這少婦年約二土四五,膚色白膩,嬌艷,一對水汪汪的大眼靈活至極;她勁裝打扮,身著一套淡黃色的緊身衫柔軟的綢緞,掩不住她玲瓏浮凸的曼妙身段。
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采:…山靈水秀,渾然天成,腿長腰細,臀圓乳翹……呵呵……眼大嘴小,妙處……眉宇開闊,春情暗藏……好…好………好啊!」。
見他痴愣愣的盯著自己,也不答話,便又問了一聲。
巧手王這才如大夢一般,慌忙應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其時已婚婦未婚女子,髮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黃蓉系已婚身份,因此以尊稱。
黃蓉微微一笑,心想:「師父當時不知怎幺說的?……反正他既然賣,我就順著這題目作文章……」。
當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託,特來向先制木偶。
」。
巧手王聞言一笑,說道:「既然是主顧上門,那就請裡面談吧!」。
……夫人既然受託訂貨,想來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是否有特殊要求?」這一問,黃蓉頓時面現紅霞,忸怩尷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辭,巧手王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矯情。
食、色乃人之大欲,本於自然天性。
惜乎愚儒以禮教禁之,戒之、防之、惡之、厭之,視」色「為洪水猛獸,卻倡言食為天,寧乎怪哉!………先祖於則天大聖皇帝時,便以木偶製作精巧榮獲大聖皇帝賜匾褒揚,及至中宗復唐,先祖反因而獲罪………此門家傳技藝,均有增益…………模擬已不希奇,如今已可勝真………」。
黃蓉原本羞赧尷但見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肅穆,便也拋開矜持,就木偶製作過程詳加詢問;下,可正對了巧手王的胃口。
天性聰明,善於察言觀色,且其舉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美色,又服其心思靈巧,當下竭盡所能,將一肚子不傳之秘,全數合盤托出。
黃蓉聽聞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適時誇獎讚美一番。
巧手王一向自珍密孤芳自賞,如今竟得美人讚揚,且都搔到癢處,心中不禁將黃蓉視為平生知恨不得將壓箱底的寶貝,一股腦全倒給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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