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艷雨 - 第7節

「男人誰不喜歡女人屄緊啊?」她一直記得那句話。
做愛的時候她經常會問:「我的小屄緊嗎?」但奇妙的是,不管答案是「緊,真緊」還是「快被操爛的屄了還緊?」都同樣能讓她興奮得直出水……當第一個操她的黑人抽出去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有種空虛感,好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一樣。
他沒射精,她知道他們不會這麼快射。
失去填充物的屄洞空空地敞著,讓她更加強烈地渴望。
她知道,自己一直這樣,只要遊戲開始,只要身體開始感受到刺激,只要雞巴開始插進屄里,就會讓她忘記羞恥,忘記恐懼,忘記一切,只剩下越來越瘋狂的慾望。
有人在拉扯她的乳環,還有阻蒂,痛楚讓愛液分泌得更洶湧。
她把手伸到身後,扒拉著屁股,讓鮮紅的肉洞保持在敞開的狀態,直到另一根雞巴狠狠地搗進來……他們盡情地擺弄著她,肆意地改換著姿勢,一個接一個,用手臂粗的巨物輪流享受她上下兩個狹小而濕熱的腔體,她的身軀在那些壯碩的黑色和白色中間嬌小得像只貓兒。
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被抽插的器官本身,她賣力地收縮著、擠弄著、吸吮著,就像在盡最大的努力讓他們愛上她的身體,愛上在她身體里流連的感覺……但當有人想把手指探進她的後庭時,她突然瘋狂地掙紮起來。
「不要!不是說好了的嗎?說好了不弄後面的!」老頭注意到了情況,舉手喊Stop。
白河跑了過來,對他們解釋著,史密斯也跟了過來。
最後,他終於聽懂了狀況。
「我尊重你的執著,漂亮的小婊子。
」白河把他的話譯給她:「不過,我得要解釋一下:用屁眼是為了你著想,因為不這樣的話,你的屄眼就得提供雙份的服務——考慮一下吧?」她稍微思考了幾秒,然後微笑著抬起頭:「雙份就雙份咯,我的騷屄喜歡。
」老頭笑了起來:「很好,很好。
我喜歡你這樣特別的婊子。
」他轉身走回座位上:「contiune!」男人們繼續他們的肉宴,最壯實的那個黑人把她翻過來,仰面坐在自己身上,兩腿大大地張開著,屄口對準挺立的雞巴坐下去,把屄口的嫩肉撐得只剩薄薄的一層。
有人把雞巴塞到她手裡,她努力地套弄著,而另外個白人正在迎面靠過來,一隻手攥住了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雞巴。
她閉上眼睛,咬緊了牙關——她知道,雙份是什麼意思……白皮膚男人的手在她的屄口旁邊抹著,沾著淌出來的淫水,塗在自己的雞巴上,然後對準她已經被黑色巨根撐滿的穴口,緩慢而粗暴地擠開肉壁和陽具之間的縫隙……她一開始咬著牙,但很快就變成大張著嘴的嘶叫。
屄口刀割一樣地痛,彷彿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她本能地想要掙扎,但身下男人的手像鐵鉗一樣掐緊她的身子,讓她幾乎沒法動彈,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拚命攥緊手裡的雞巴。
慶幸的是,他們還在繼續揉捏她的奶頭和阻蒂,那能讓她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點……但她終究還是太小了,白皮膚男人試了好一會,還是沒能成功地把雞巴塞進來。
最後,他們商量著換了個方法:讓正插在她裡面的黑鬼暫時拔出來,然後兩根雞巴並在一起往裡插。
暫時的停歇讓她有機會來調整自己,她抑制住了掙扎,深呼吸著,讓自己盡量放鬆、放鬆,努力地控制嬌嫩的屄肉兒,去迎合想要鑽進來的巨物。
緊貼在一起的巨根一點點前進著,再一次擠開布滿肉芽兒的花環,重新蔓延開來的劇痛讓她繃緊了身子:「可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嗎……不是你自己說……騷屄喜歡的嗎……」一邊發著抖,一邊把身子往前挺,讓屄口迎著雞巴,一點點套上去……終於,當痛楚快達到頂點時,伴著突然的尖叫,她同時感覺到了屄口的猛然回縮和身體深處突然的撞擊。
她知道,防線被突破了……她大口地喘著氣,額頭上滿是汗珠,帶著如釋重負的笑,低頭欣賞著自己敞開的下體,欣賞著一黑一白兩條巨物同時插進自己的屄洞里,欣賞著淫水隨著抽插從縫隙里淌出來。
「怎麼樣……差不多……能拿一半工資了不?」她朝一旁拍照的白河微笑:「我說過……我很耐操的……我現在樣子肯定騷透了,你可要拍好看點哦……」……整個輪姦持續了差不多個小時,當男人們把余剩的精液輪流射在她白皙的臉蛋和胴體上時,她的屄口已經根本沒法閉攏了,屄肉都被操得從裡面翻出來一圈,像個粉色的口袋一樣松垮垮地皺著,精液和淫水混成的白漿從中間張開的口子往外一汪汪地淌。
阻核被玩弄得水腫起來,體積大了一倍多,圓鼓鼓地挺在蓋皮外頭。
奶頭也一樣,腫得比拇指頭還大了,顏色紅彤彤的,面上的嫩皮被揉破了,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但那種痛讓她覺得格外的爽——那是她第一次真正體會到,身體一點點被玩爛的感覺。
比她在色情片里看過的那些畫面更劇烈、更淫靡、更刺激,而最關鍵的是,她不是艷星,她只是個土六歲的中學生,當她破處才一年多的鮮嫩蜜穴,還沒完全發育的青澀乳房,接受的那樣凌虐時,她知道,對男人來說,那是一劑瘋狂的春藥,而對她自己來說,那是一杯無解的毒酒,讓她沉醉進去,無法呼吸的毒酒——是的,方妍,你是個天生的騷貨……可以讓人隨便虐的騷貨……天生就該當婊子的騷貨……但當一切似乎戛然而止,剛才肆虐她的男人們開始穿上衣服,離開屋子,燈光和攝像設備也一件件被拆下,移走,最後,空蕩蕩的倉房裡只剩下了史密斯、白河、還有她時,她知道——真正的正戲,快要來了。
短暫的休息,侍從端來了餐點,她嘗了,味道讓她喜歡,但她並沒吃多少。
微信上有他發過來的信息,但她沒去想怎麼回答。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了,將來有一天,你會把我忘了嗎?」她問。
「你又在瞎想了你。
」「會嗎?」「那……也許吧……也許將來有一天,我老了、糊塗了、不能動了,也許眼睛也瞎了,也許什麼都不記得了,到那時候……」男孩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我想,我的眼前,還是會飄著你的眉眼,你的長發,你甜甜的笑——就和現在一樣。
」她格格地笑著,輕輕抹著眼角。
「可是,現在,我要你忘了我。
」她靜靜地按住了關機鍵,等待著它最後的熄滅。
*** *** *** ***現在,她分開腿站在瀰漫著稻草味的大屋裡,像狗兒一樣俯著身,手腕和腳踝都被皮帶和鐵鏈固定在碗口粗的木架子上,夕陽的光輝從不大的木窗里瀉進來,在牆上留下她胴體曼妙的曲線,也在她敞開的屄洞兒里抹上絢爛的光。
白河蹲在她面前,端著手機,一張張給她看他拍下的照片和視頻。
那是剛過去的幾個小時里,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
雖然她已經親身經歷了一遍,但當她從另一個角度,去觀看自己的身體、自己作為女孩最嬌嫩最隱私的器官,被用匪夷所思的方式虐玩的過程時,仍然會有一種異樣的新奇感。
照片很清晰,當他放大了舉到她面前時,屄肉上的每一顆晶瑩的肉芽兒、乳頭上的每一縷蜿蜒的褶皺,全都清晰得像玉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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