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扇門已經開了,她心裡的那扇門。
在那一天,她已經準備好了,接受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接受自己即將變成女人的事實。
所以,當他後來再來家裡時,一切的發展都顯得自然而然了。
她能感受到他看她時那種冒火的眼神,她猶豫著要不要躲著他,但最後,她選擇了接納他的熱情。
於是,當母親在別的房間里忙活時,他的情人,就在另一邊,把手伸進女兒的衣服里,搓揉著她稚嫩卻飽滿的乳房,抑或是兩腿間毛髮尚稀疏的蜜縫兒——那讓她有種深刻的罪惡感,但卻並不覺得厭惡,相反,那像是一種復仇,為她的童年裡,因為母親的過錯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復仇。
她加了他的微信,她開始在深夜裡和他聊天,他讓她拍自己的身子給他看,奶子,還有屄,或者對著視頻自慰。
她很乖,什麼都依著他,甚至把穴口掰開,讓他仔細看清那層不規則的薄膜。
她喜歡上了讓他舔,舔她的花蕊,舔她最敏感的肉粒兒,稀疏的胡茬刮過媚肉和肌膚,輕微的痛楚裡帶著異樣的快感。
她也學會了幫他口,就和那些片子里演的一樣,精液的味道一開始讓她覺得噁心,但正因為噁心,所以當她含著它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特別的賤……他是單身,但不是離婚的,妻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
他說他很迷茫,說原本他只是想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他說他對自己很失望,但卻沒法自拔。
她覺得,他說的是真話。
她說沒關係,是我自己願意的。
他說她太好了,好得讓他像在夢裡,他說如果年輕二土歲,他一定會娶她。
而她卻問:「為什麼要年輕二土歲才能娶呢?」長久的沉默,空氣里只剩下呼吸聲。
最後,他輕聲說:「對不起,小妍,對不起……我想,以後,我不再來你們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或者遇到什麼事了,還是可以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我要你操我。
」他愕然地楞在那,看著她像貓兒一樣爬過來,跨坐在他身上,掀起薄薄的T恤,把他的臉龐埋進她溫軟的雙乳中間。
「別這樣,小妍。
」他低喘著,伸手想要去把她推開,但最後,卻緩緩挪向了她已經挺立起來的奶頭兒……和她想象過許多次的不一樣,第一次似乎並不痛。
他幾乎沒什麼阻礙就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面早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她甚至有點擔心他會失望,會覺得自己根本不像處。
「也許之前摸或者舔的時候,已經把膜弄破了吧?」她想。
她緊抱著他,仔細品味著他熾熱的器官從她從未開墾過的花園裡犁過,一直頂進最深處,幾乎要捅進心坎兒里,然後緩緩地後退,龜頭的凸起刮擦著每一道皺褶和每一縷肉芽,好像要把它們從身體里拽出來一樣……她的整個身子都在瘋狂地發著抖,肉洞兒一股一股地痙攣著。
「痛嗎?」他關切地問。
「嗯……痛……」她輕輕點著頭,但她知道那是謊話,痛也許的確有一點兒,但真的只是一點兒。
但她的回應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了。
她仔細地盯著,想從他往外抽的肉棒上找到血跡,好像有一點兒?但她沒來得及看清,他又再一次闖了進來……「那……我緊嗎?」她輕聲問。
「緊……舒服得不行的緊……」「呵呵……」她迷離地笑起來,她猜,也許他也在說謊,她覺得自己也許並沒有想象的緊。
「和我媽比呢?」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會想到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問這個?」「我和她,你喜歡誰多些?」她把屁股往前挺,迎著那根溫熱的鐵棍,把它整個兒吞進去,像是在逼問。
「你。
」他沒怎麼思索。
她又笑了起來:「為什麼?」「因為你太純了,純得像塊玉一樣,從來沒被弄髒過。
」「可現在……被你弄髒了……」她輕聲喘息著,把頭埋在他胸口上……*** *** *** ***但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刪掉了一切的聯繫方式,只給她留了封信,還有一張銀行卡——她把它藏在書櫃里,從來沒去刷過,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錢。
她覺得,自己不是為了錢,為了錢被人操的,那叫婊子。
但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
最要命的,是失去他之後的空虛。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迷戀上了有男人在身邊的感覺,迷戀上了互相享受彼此身體的愉悅。
而現在,再沒有人把她抱在溫暖的懷裡,沒有人來揉她鼓囊囊的奶子,舔她濕漉漉的花心兒……也沒有人來……插進她剛開苞的小屄里……那種感覺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樣,你會時刻習慣地想到它,但它回應你的,只有空虛。
她開始恨他,恨他太溫柔,恨他給了她對性太美好的開端。
恨他敲開了她的門,讓她看見了門外的繽紛世界,卻匆匆離去,留下她孤單地站在門邊,手足無措。
但恨完了之後,她依然會想他。
所以,當另一次母親不在家的下午,當另一個男人在沙發邊笑著拉住的手時,她想起了他。
她和那時候一樣,被他拉過去,慢慢躺進他的懷裡,閉上眼,感受著粗糙的大手鑽進她的衣底……她知道,那不是他,但她眼前蕩漾的,卻全是那時她和他的影子……他沒有他溫柔,也沒有他好看,而且比他粗魯,捏得她的乳頭火辣辣地痛。
但她發現,那似乎讓她更興奮。
也許是因為初夜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痛的,卻沒有得到,所以現在,當她終於被男人弄疼時,那感覺就像一份遲來的禮物,為她的回憶補完了最後一塊拼圖似的。
乳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挺起,土六歲的柔嫩乳尖在男人的指縫裡肆意地變著形,「你奶子真極品啊,小美女。
」她用啤吟聲來回應,而那顯然讓他更加興奮。
他翻過來撲在她身上,發瘋地親她的臉、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扒開她的衣服,吮她被捏得發紅的奶頭,她能看見他的褲襠被頂了起來,他開始用一隻手解自己的皮帶扣,另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裡面——那一瞬間,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她回憶里的那個一樣矜持——也許絕大多數都不會。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會把她當成一塊玉,純潔的玉。
「出水了啊?小美女。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著。
「出水……不好嗎?」「好!當然好!」男人笑起來:「就喜歡水多的。
」「為什麼?」「水多操起來爽啊,男人誰不喜歡。
」他已經脫掉了褲子,黑黝黝的棒狀物露著紫紅的頭,像毒蛇一樣對她吐著信子。
「那你想操我嗎?」「呵呵,不想操你那我現在是王啥?你長得這麼水靈,身材這麼極品,哪個男人看了不想操哦。
」那句話讓她有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
那一剎,記憶里那些輕浮的目光和曖昧的笑在腦海里像落葉飄舞。
每個男人都想操我,對嗎?當他們看著我的時候,會想怎麼脫光我的衣服,攥著我的奶子,插進我的身體里,對嗎?其實,在隱隱約約里,她一直能感覺得到那種渴望,但卻從來沒有人,這樣清清楚楚地把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