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啾……嗯?~……作為一個處男,你真的很不錯~」一陣帶著獎勵性質的接吻之後,拉普蘭德坐在尚傑身上,聲調上揚,眼中已經是毫不掩飾的情慾,「接下來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你舒服的?~」拉普蘭德說著從剛才扔在床上的熱褲兜里拿出了一盒嶄新的避孕套,將它套在再度硬起來的肉棒。
拉普蘭德用手扶著肉棒抵住自己被舔弄激活的蜜穴,看著表情已經接近崩潰的尚傑。
「恭喜童貞畢業,傑~」說完,她主動坐下去,騎在尚傑的身上,讓他的肉棒在一次次抽插中來到自己的頂端。
「嗯……嗯……這硬度很好……嗯……繼續……好棒……草我……草我……」拉普蘭德口中吐露著淫慾,一邊持續壓榨著尚傑身下的那根肉棒。
肉棒感受到了從未接觸過的地帶,尚傑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那緊緻肉穴的持續壓制一下子把他帶到了一處新的地帶。
他口中只會發出嗯啊啤吟聲,以及拉普蘭德的名字。
「拉普蘭德……拉普蘭德……啊啊……拉普蘭德……」聽到尚傑依舊在念著自己的名字,被人關心的幸福感在拉普蘭德身上肆意流淌,可這不意味著拉普蘭德就此放手,相反,她更加堅定了要把尚傑死死攥在手心裡的決心。
絕不能讓獵物從自己的眼皮下跑掉,她扭動腰肢的幅度越來越大,下面越發的興奮,死死地夾住肉棒,絕不讓它輕易逃出自己的穴道。
那泥濘的花道現在已經近乎瘋狂,她發覺自己的阻道已經被抽插到麻木,但是她仍不知滿足,渴望讓肉棒帶給她的刺激傳到自己的每一個細胞。
隨著一段連續到絕頂的浪叫,在肉棒激烈抽插之下,拉普蘭德嬌嫩的花心逐漸到達了能承受的極限,拉普蘭德騎乘在尚傑身上,口中的舌頭都吐了出來。
在這樣的持續抽插之下,身下的尚傑最先承受不住這股刺激,隨著身下男人的一聲低吼,一道白色的精液隔著透明的避孕套射了出來。
在感受到體內那根肉棒在激烈抖動后前段湧出的液體后,拉普蘭德的身體也終於堅持不住。
「嗯……尚傑……我……我也要……去了……我……我要?~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她已經耗盡了最後的力氣,解放了身下噴涌而出的慾望,阻道幾乎在射精的同時驟然緊縮。
她身體綳的筆直,全身像是觸電一般不斷地顫抖,積蓄起來的愛水一下順著肉棒留下,撒到了床單上,跟剛才她那雙腳蹭在床單上的精液一起,成為了兩人歡愛的證明。
「嗯啊啊啊啊啊啊……」一聲長嘯之後,拉普蘭德顫抖地片開一條腿,將那重新軟下來的肉棒從體內放了出來,同時,體內像是缺了主心骨一樣脫力地倒在了尚傑身上。
兩人激烈的呼吸喘著粗氣,看向彼此的眼神當中更多了甜蜜的愛意。
對視了幾秒之後,心有靈犀的兩人再次口舌交融,來了一場溫柔而幸福的濕吻。
當兩人接吻結束后,一道細長的銀絲從兩人唇齒之間拉長,延伸,與那空氣中曖昧的氛圍一起組成了一道堪稱完美的高潮餘韻——至少尚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我愛你,拉普蘭德。
」尚傑看著拉普蘭德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道,「你的一顰一笑都令我深深著迷。
」「我也愛你,傑。
」拉普蘭德低下頭親吻著尚傑的脖頸,肆意在他的脖子上種著草莓,可她話鋒一轉,眼神里再度露出尚傑熟悉的,惡作劇味道的笑容,「你不會真的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吧?」「啊?」「為了防止我們的愛不變質,我得要加上一層保險才行?~」拉普蘭德笑著,她那筆直長腿爬了上來,用膝蓋窩夾住了無精打採的肉棒,上下擼動。
看著尚傑那害怕的眼神,拉普蘭德湊上前去,親吻他的眼角。
「來吧,親愛的傑,我們繼續~」在尚傑的慘叫聲中,拉普蘭德開始了又一輪壓榨,那充滿慾望的蜜壺無情地吞噬這強打精神的肉棒。
淫叫聲不絕於耳,最後兩人當天連下地的力氣也沒有,更別提去超市購物的計劃了……從那天起,徹底放開的兩人不再避諱彼此,拉普蘭德正式搬入到尚傑的房間里。
在每天睡覺之前,房間里都會傳出兩人做愛的聲響。
尚傑一直都想不明白,拉普蘭德的兜里為什麼那天會裝著一整包避孕套。
………………………………隨著義大利疫情的一步步好轉,各家餐廳也重新開業。
拉普蘭德也重新回到了崗位上繼續當服務生,只是所有熟悉她的人都發現了她的異常。
「拉普蘭德,你最近……嗯……疫情封鎖期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在休息之餘,一位同事叫住了拉普蘭德,略有擔心地問道。
「嗯?我怎麼了?」「倒不是哪裡有什麼不好啊,就是感覺……身上有女人味了……也不能這麼說,反正大概就是變得溫柔了?」「噗嗤,我溫柔?我哪裡變得溫柔了?」「就是,感覺性格變了很多。
以前動不動就跟客人發火,還出去跟外面的混混打架,經常臉上動不動就填上一些傷疤。
現在感覺,就……很正常?」「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謝謝你誇我正常。
」拉普蘭德那土分有特色的笑聲讓這位同事瞬間回憶起了曾經的拉普蘭德,這個臉上時刻掛著惡作劇微笑的壞女孩今天已然是那麼的狂氣。
「不過你說的倒也對,我最近確實沒有再過去跟他們廝混了。
」拉普蘭德拍拍同事的肩膀,「因為啊,我找到了更好的發泄方式。
」「嗯?是什麼?」「秘密。
」說罷,拉普蘭德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后拿起手提袋從員工休息室內走出來。
此時,尚傑已經坐在餐廳里等著上菜了。
「中午好啊,傑。
」拉普蘭德大方地走到尚傑面前,與他打著招呼,將手中的袋子交給他,「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啊?我看看是什麼禮……」尚傑打開手提袋,看了一眼之後瞬間把袋子合上,尷尬的紅色從臉一直繞到他的后耳根。
拉普蘭德反倒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她湊到尚傑的耳邊,細聲細語地咬耳朵。
「裡面的絲襪是我剛脫下來的,你一定喜歡。
」「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尚傑極力地辯解讓拉普蘭德笑得更加開心,她伸出手來捏住尚傑的下巴,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香吻。
「那你來解釋一下是什麼樣的?戀足的變態。
」「……」知道兩人戀人身份的老闆對年輕人的親熱沒有過問太多,義大利人就是喜歡這樣的浪漫愛情故事,他也不出言阻止,看著兩人你儂我儂地說著情話,回想起自己當年的青春歲月。
「別這樣,老闆在那裡看著呢……」「那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兩個又沒有做什麼,唔——」拉普蘭德的舌頭舔舐著尚傑的耳廓,如此侵略性的動作令他的身體瞬間一顫。
看到尚傑全身僵硬,拉普蘭德知道分寸地先閃一步。
她輕輕地拍了一下尚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