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裡最強的是地下監獄,名叫」大王「的傢伙,他能徒手撕碎我這樣的魔族,當初我就是從他的奴役下逃出來的」這取名的品味也太差了吧大王,還小孫、李老八呢。 嗯藏了什麼便捷的道具來提升戰鬥力,以此裝神弄鬼樹立威嚴,再奴役戰鬥力更強的魔族來鎮壓叛亂的人類。 這傢伙倒還真有點意思。 「繼續說。」「沒沒有了這個洞穴里就只剩下我和那些詛咒草了,孱弱的我們根本都沒什麼奴役的價值,所以大王才沒有掃清我們」「那門后呢?」我朝她背後的那扇大門揚了一下下巴。 「不不知道」「你在說謊。」我作勢要扣扳機。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沒去過我我我我聽說過,門后好像有什麼」超造物「啊啊啊啊啊!至於開門,要用什麼」聖魔法「,我們魔族怎麼可能接觸得到那種東西啊」嘻嘻,第一次我讓她回答就是為了故意讓她說謊,記錄她說謊時的微表情微動作和句式語音語調變化,往後憑藉大腦里的植入體,判斷起來就很容易啦。 經過我的進一步盤問,所謂「超造物」,像是這個世界的斷代文明遺留的或是因為時空錯亂落在這裡的,相對於這個世界是高科技的造物,比如機槍啦,顯示屏啦,透視儀甚至現代的冶金技術啦——還有冒險者掄著超造物倉庫的一根床腿打遍天下神兵的傳說呢。甚至她還畫出了監獄的一部分地形圖。 她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強的能力,不然之前施展幻術時不需要磨蹭這麼久,早就能吃掉我了。 留著她,似乎也沒什麼問題更何況,她讓我體驗到了現實中我因為懦弱,根本做不到的事。隊長在一起洗澡時確實玩過我的胸,但那是只是嬉鬧而已。而我這次,居然和隊長接吻了,還差點可以誰知道隊長現在在哪呢。我真得能救回她嗎?也許也許心情一下子低落下來,我的眼眶濕了。 我的心好亂。 咬緊牙關,強忍住不在敵人面前掉淚,我從牙縫裡擠出聲音。 「滾。再讓我看到你,就整個吞了你。」「是是」那個類人生物慌忙在我的槍口下跑遠了,消失在了黑暗裡。 我雙膝一軟,背靠著身後的鐵門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