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紗床帷幽幽飄垂,影影綽綽可見其交疊而坐的人影。
男面容俊美,五官舒朗正氣,身材頎長勻稱,正渾身ch11u0著被b他嬌小的nv抱著,背靠在後者的懷裡,被頂撞得起起伏伏,兩條長腿被迫屈起張開,打著顫無力地垂在兩側。
“嗯……啊……唔唔……啊!”他劍眉緊蹙,星眸半闔,眼尾一抹薄紅好似胭脂,蒼白的兩頰泛出一絲不太正常的酡粉,一身曖昧ymi的痕迹叫人看了只想狠狠地再欺負他一回。他的雙手被一條絲滑an麗的紅綢帶縛住,另一側固定在床首,nv的x器頂得他搖搖晃晃,這綢帶也是一瞬軟盪一瞬綳直,猶如他半點不由己的身t。他搖著頭,不時被身下貫穿他的巨dab出零星的shen1n。
sh潤緊窒的腸道里溫暖柔軟,包裹住顧采真b0發的y挺,層層疊疊地挾裹,自動自發地夾纏,乖巧順從地含吮,真是無一處不xia0hun。
“花兒,我的花兒……”她爽到頭皮發麻,已經出過一次jing,她越發持久堅挺,數百下的ch0chaa讓懷的男幾乎承受不住,她卻越發情動yu濃。她不斷地把吻落在他的背上,縱情地在他光滑的後背上留下一個個吻痕。花正驍被她這帶著疼痛的吻法激得直顫,后x便一陣一陣地收緊,無限的快感朝下t奔流匯聚,顧采真叫著他的名字,越發頂弄得得厲害。
她的x物本就猙獰過人,此時又漲大了一圈,那幾乎要被她從裡面撐破的恐懼來得荒謬又真實,偏偏她突然加快了速度,鬆開撫慰他前端的那隻手,忽地托住他的t更加迅猛地ch0chaa!
“啊!不!”碩大的yan物幾乎要頂到小腹,哪怕明知只是錯覺,還是叫花正驍心生恐怖。可伴隨著恐懼戰慄的,還有更加強烈的快感!
他整個人都很混亂,原以為被顧采真封妃羞辱一番也就罷了,反正她貫是行事乖張暴戾任x無度,什麼妃也不過是個可笑的名頭,他已不是年少氣盛的少年人,還不至於為此就要如何如何。然而,他沒想到她竟能瘋魔到如此地步!
q1ngy如夢幻泡影,光怪陸離。眼前的一切都顯得很不真實,唯有在自己t內貫穿不停的那柄血r0鑄成的凶刃,是那樣清晰。他能感覺到它猙獰可怖的模樣——他正用自己最柔軟最脆弱最羞恥的地方,接納它,承受它,描摹它……
皮r0撞擊的“啪啪”聲越來越響,顧采真ch0chaa得越發猛烈,花正驍猶如風浪的一扁舟,毫無抵抗之力,只能隨波逐流。
即便沒有了那隻素手的擼弄,他的前面依舊直挺挺翹著,上端不時流出一點透明的粘e,淅淅瀝瀝竟也膩乎了整個柱身。她每撞擊一下,前頭這根也要跟著挺動一回,真真是說不出的y1an難堪。
顧采真知他初嘗q1ngy快感,又是這樣被強迫侵犯的情形,他x格素來矜傲,她自己還一點都沒收著斂著,這連番刺激下怕是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可她偏就喜歡看他這般無力反抗的模樣,越看越忍不住心底嗜血的yu念瘋狂滋長。
紫檀暖玉榻的內側鑲著一面巨大的整塊玉石,玉面光滑,雖不是鏡面,卻也隱約可見形影,只不過被床帷紗幔擋著,並不能輕易分辨。顧采真偶然一側頭,恰好從上面瞧見兩人此時jiaohe的情形,哪怕不過是隱約g纏的人影,卻也叫她本就熊熊燃燒的ywang更加瘋狂!
花正驍什麼也不知道,他只感覺到她突然就加快了速度。h0ut1n被她激烈地貫穿,那巨大的熾熱帶著令人心驚膽戰的y度,開始瘋狂地進出他的身t!后x深處不可言說的奇怪地方被她不停地搗弄戳刺,他被b得呼x1越發急促,連x口都被磨得發燙!別樣的s麻順著兩人jiaohe的地方竄上尾椎,直衝頭頂。
“啊啊啊——!”他難以承受這樣猛烈的刺激,一瞬間瞳孔縮成針尖,雙耳嗡嗡作響,眼前唯有片片炸裂的光!
噴s出的jinge一gg地滴落在紅se被榻上,甚至有幾滴飛濺在覆了紅紗的玉枕上,星星點點的白濁在紅se的映襯下,更顯ymi。與此同時,他的后x在顧采真劇烈的ch0chaa下也急劇收縮,爽得她也跟著shen1n了一聲,又被他ga0cha0那一瞬間深處湧出的sh潤et泡得通t舒暢,終於也抵在他裡面釋放了自己。
濃稠熱燙的jinge盡數澆灌他t內,打在他本就痙攣s麻的h0ut1n深處,一波一波的熱浪席捲他全身,他胡亂搖頭,眼角發紅,兩手舉起拉得那綢帶幾乎要崩斷,上身仰起不停發抖,腰t至一雙長腿一瞬繃緊一瞬力竭,腳趾蜷縮戰慄,“嗯啊!”
顧采真sjing的時候也完全沒有打頓,只是繼續兇猛上頂,回回都用盡了力氣去狠厲搗弄。嬌neng的x口因為反覆的貫穿進出,撕裂處又緩緩流出絲絲血跡,可花正驍卻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痛,ywang像是一場海嘯,來勢洶洶,他仰而生畏,卻被她sisi摟抱著,禁錮著,ch0chaa著——根本無處可逃,唯有束手待斃。
長時間持續的極度刺激讓花正驍腦海一片空白,面上也是完全的茫然失神。顧采真啄著他的後頸,ch0chaa得又快又狠。不間斷的摩擦和撞擊讓她整個釋放的過程都充滿某種癲狂的快感,爽得恨不能要了人的命去。
“花兒,說你是我的。”她cha得那樣重,碩大的git0u碾著他敏感的地方使勁頂,巨大的快感毫不停歇,在他t內不斷蓄積,有增無減。
“嗯嗯……”他搖著頭,面se又是痛苦又是迷醉,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因為壓根受不了她這種瘋狂的侵犯。
“不說,我就不停。”顧采真源源不斷地說著一些令人倍感羞恥的話,“一直這麼c著你……cs你……是不是很爽?……這樣舒不舒服?嗯?……你是不是還想要……說你是我的……說不說?”身t里他完全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存在的敏感點,被她變換著各種刁鑽地角度戳搗,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時候,他渾渾噩噩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口喃喃的“不要”低到連自己都要聽不清。
可他的驕傲讓他哪怕已經如此狼狽,都不肯向她低頭。
可那又能怎麼樣呢?他們已經走到這樣一步,從同門師兄妹走到正邪不兩立,再走到如今他被迫雌伏於她的身下承歡。
不管他承認不承認,他都已經是她的人了。
理智明白這樣的道理,心對於他這樣的不配合卻依舊怒火燒,顧采真為了懲罰他,真的就一直沒有停,又陸陸續續壓著花正驍狠做了幾次。她的jinge早就灌滿他的身t,又在ch0chaa的縫隙間流淌得到處都有,無論他怎樣嘶喊shen1n嗚咽掙扎,她都不曾停下片刻,從黑夜沉沉做到天光大亮,最後他匍匐在床榻之上,只能陸陸續續s出一點稀薄的清e,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她才終於饜足又不甘地ch0出了自己的x器。
她低頭朝兩人先前緊緊連接在一起的地方瞧去,只見花正驍h0ut1n的x口紅腫不堪,nengr0浸泡著jinge愈發顯得腫脹,微微外翻,淌出汨汨的帶血白濁,兩腿張開竟彷如有無法合攏之態。
畢竟金丹被廢,這場激烈又長久的xa實在消耗了他太多的氣力,激情褪去,臉上的紅暈也消減,他的面se越發顯得蒼白,一雙薄唇g裂起皮,上面還有幾道是她或是他自己咬出來的傷口,著實有些凄慘可憐。
顧采真披了衣袍下床榻,先是拿了桌上倒好的酒喝了一口,烈酒入喉,腹也如有火在熊熊燃燒。她走回床榻邊又含了一口,低頭渡給他。
“唔!咳咳咳……”辛辣的酒e嗆得花正驍立刻爆發一陣咳嗽,他蜷在凌亂的軟紅暖榻上,整個人咳得越顯單薄虛弱,長睫在眼下映出一片影,卻依舊沒有醒。
顧采真目se沉地垂眸看了他片刻,又轉身去桌上拿了一壺暖茶來,扶著他半倚在自己懷,與方才一樣先自己喝了一口到嘴裡,再以唇舌渡入他的口。
溫暖馨香的茶水緩緩流進花正驍不再緊扣的牙關,潤澤了g渴,平緩了咳喘。昏迷的男本能一般探出舌尖尋找水源,甚至在發現卷x1不到茶水后,主動t1an舐起她沾著茶水的唇瓣。
顧采真眼閃過一絲暗光,一邊繼續一口一口地喂他喝水,一邊通過扶著他後背的手,把帶著治癒的靈力一點點注入他t內。
金丹盡毀,丹田空虛,這靈力十之於他而言都是無用,剩下一兩分才起一點效果。顧采真倒毫不吝嗇,以一種完全就是浪費的態度源源不斷地輸給他靈力。
薄唇輕張hanzh她的紅唇,軟香的舌頭探進她的口自動自發地攪弄,為了盡最大可能地喝到水,男嘬x1著她的口津發出曖昧的“茲茲”水聲。
顧采真就這樣垂眸看著他難得乖覺主動的樣,ywang隱隱又有抬頭之勢,但她在等待一個時機——浪費了大把的靈力,終於換得花正驍低啞shen1n了一聲,轉醒。
黑長的眼睫輕顫后抬起,如饑似渴般熱情含吮她雙唇的唇舌後知后覺地頓住,他一剎那睜大了眼睛,眼神從迷濛瞬間變成震驚,彷彿受到了無b大的驚嚇。
想逃?呵呵……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