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失真 - 春節番外完(花正驍,某梗) (1/2)

“嗯唔……”更多的軟話花正驍根本沒臉說,而且隱秘之處的頂撞讓他本來說話就費勁,那粗硬滾熱的肉刃一下下捅進來,快如疾風驟雨,兇悍的程度比得他腰肢直晃,兩條張開的腿曲著夾住顧采真的腰,小腿肌肉一時緊繃一時發軟,被頂插得幾乎氣都要喘不上了,“嗯啊!”
還是太深,太快了……要壞掉了……被操弄得發熱的腸道無比脆弱,也越發柔軟敏感,被入侵的粗大兇器一遍遍拓成它的模樣,反覆的摩擦令媚肉不斷抽搐,酸脹的感覺鮮明至極。黏滑的汁液羞恥地從含著巨物的穴口接縫處滴滴答答不停,花正驍卻已然無暇顧及,比人的情慾放大了他的焦灼,他只盼著她能趕緊慢一點輕一點淺一點,於是又硬著頭皮期期艾艾地叫著她的名字,“嗯唔,采真……”
哪怕被操弄到這樣的地步,這人還是沒法一而再地挑明了說軟話,咬著唇“嗚嗚嗯嗯”地嗯哼著,倒像只被人捏住後頸提起來的貓,神情說惱也惱,卻又有些不情不願的軟乎,“嗚啊……采真……采真……”
顧采真從鼻腔中逸出一聲“嗯”,側頭蹭了蹭他冒著汗的鼻尖。
花正驍幾乎下意識地給出了回應,也用鼻樑去蹭她的鬢角,隨著身體被頂得起起伏伏,他幾乎要失去思考力,只習慣性地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她的耳廓,“唔嗯……”滾熱的氣息拂過顧采真的耳畔,卻像是催發山火的野風,吹得她慾火更盛。
只是,花正驍斷斷續續親了一會兒,甚至克服羞恥心舔了幾下她的耳尖,帶著點打死他也不肯承認的討好,卻發現自己壓根沒能大到目的,對方依舊插得又深又猛,心裡頓時生出一種被哄騙了的委屈與怨氣,於是再一次被頂到敏感處時,他仰起脖子發出一聲長Y,“啊啊啊啊啊!”好不容易捱過那熬人又恐怖的快感,有了點力氣,就又翻來覆去含糊地罵她“混蛋”。
“嗯,我是混蛋……嘶嗯……”顧采真的語氣帶著點哄,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口吻,氣得本來被弄得迷糊的花正驍更加氣結——其實他的氣息早就凌亂而無法凝聚了,此刻勉強單手扶住她的側臉,讓她看向自己,再用一雙濕潤的眸子試圖端起氣勢瞪她,“嗯啊啊,你……混賬!嗯啊!”
他顫慄的指尖帶著津津汗水,眼眶也紅了一圈,根本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這話剛剛說完,他就被頂得一顛,不得不繼續摟著她的脖子勉強保持平衡。
別看兩人是純師兄妹的關係時就不對盤,可花正驍的教養擺在那兒,就算起了什麼意氣之爭,他也是絕不可能對顧采真說一句粗話的。而且,關起門來師兄妹間怎麼劍拔弩張,那也是在自牧峰的事兒,在外面誰敢說顧采真的一句不是,他的炎夏就先甩出去了——被維護的次數多了,顧采真明面上自然也不能一直顯得“不知好歹”,而且她確實不喜欠他人情,於是莫名其妙就和他相處得“有來有往”了。也不知到底哪一步出了錯從而導致步步錯,花正驍對她的印象越來越好,無意識地開始親近她,等她反應過來,再看這人的樣子,才發現他竟然是喜歡上了她。
這可真是……錯有錯著。
不得不說,緣分的事情很玄妙,對花正驍而言,具T的感觸就是,人永遠不知道,你的哪一段孽緣,其實還有變得更造孽的潛力。
顧采真從前對她這位師兄,那也是客氣的,言語上即使偶爾反唇相譏,卻也絕不會說個髒字兒。反倒是確定了彼此的心意后,雖然披著張這一世織就的明媚正派的皮,但實則底子依舊留存前世魔尊芯兒的她,在床上各種渾話粗話都能說,與平日端裝沉靜的樣子判若兩人。到底是兩世加起來經驗豐富的人,只要情緒到位了,她說什麼都覺著是在給自己粗I情,而作為被折騰的一方,花正驍似乎是不喜歡她說這些話的,但因此而身上泛粉把她夾得更緊的人,也是他。
只是,那天香閣耳濡目染的東西,說好聽了是“雅俗共賞”,顧采真真要想俗到底,哪裡是花正驍這種臉皮薄的世家公子能對付得了的——說也說不過,又總是被操得發軟發懵,他被比急了也會罵她“混賬”“混蛋”,可再過分的詞兒,不管她怎麼過分地c他弄他,卻也不會往外蹦了。
“唔……太深了……好深……”男人模糊地提出抗議,被狠狠J插頂弄一番,立時又忘了自己方才對她那氣勢一點也不洶洶的態度,凌亂的吻帶著幾分沒能很好掩飾住的急切,不時落在顧采真的耳朵上,彷彿落入烈火中的幾滴水,根本救不了火,只會瞬間就蒸發殆盡,“你、你輕點……”
顧采真的眉眼間登時涌動著更加眷戀的情潮——花正驍並不清楚,其實她聽不得他這樣的語氣。
前世里,他倔強她瘋狂,在床上雖然因為這種對立的情緒對抗而酣暢淋漓,但這只是單方面對顧采真而言的感受,也是她的享受。花正驍不願被她折辱,就算身體上確實被調教得習慣了性愛,也能夠得到高潮和釋放,但心底的痛苦屈辱也一次都沒有消失過。
所以,當初花正驍因為花似錦、又因為季芹藻,而不得不受了顧采真威脅,繼而服軟的樣子,才會讓她更加失控。她知道這個人的性子有多直率難折,才尤其偏愛他偶然展露出的屈服。她用的那些威脅手段直接粗暴而有效,但也極其讓對方厭惡。
可這有什麼關係呢?厭惡,這種微不足道的情緒,在仇恨面前不值一提。他們都恨著彼此,並且毋庸置疑,這恨至死不渝。
可這一世,他柔軟的語氣中,並沒有旁人的因素,純粹是因為她。光是想到這一點,就能讓顧采真的心尖發麻。
男子的手臂繞過她的頸子,即使是“坐”在她身上,依舊高出她一個半頭。但他被操弄得身子軟綿綿的,結實勁瘦的小腹上肌肉線條綳得很緊,人卻歪在她懷裡,像一捧軟和的雲,被狂風暴雨壓榨出蘊含在其中的水。
顧采真相當熟練地得寸進尺,“那你……再親親我的耳朵。”她的聲音也有些沙啞,裹著一層情慾的濕意。
“唔……”花正驍被頂插得搖搖晃晃,盡量垂著脖頸側過臉舔舐著她的耳朵。
她師兄天資聰穎,學什麼都快。顧采真不相信他在性事上就忽然變成了笨蛋。想來他不過是驕傲的性子使然,加上從小家風嚴厲師門風正,和她在一起時卻又是身處雌伏之位,所以根本抹不下臉對她多有挑逗引誘,平日里很少主動。這會兒也是,他似乎是想將她的耳尖全都含進口中,但猶猶豫豫地幾次張開唇,都已經抿住了她耳朵的輪廓,舌尖也在耳骨上打著轉,卻又好像實在難以下定決心,所以在下一次被頂得喘息時,又嗚嗚鬆開了嘴唇。
顧采真適時減緩了速度,讓他覺得自己的努力有所成效,不聲不響地誘騙著她的師兄繼續親她的耳朵。
當那一聲聲短促的呻吟在耳畔響起時,她總有種錯覺,就像是他故意湊在她耳邊,順著氣息送進她耳朵里的。雖然她很清楚,花正驍不可能做這種事,但光是這種想象就夠刺激的了。
他一定不知道,不肯承認的欲迎還拒,才更撩人。
“你怎麼還勾引我?”她的氣息也不穩當,倒打一耙時理直氣壯振振有詞,一個挺腰深頂,同時按住男子的後頸,很有先見之明地將本能地想要躲避的男人,按回自己猙獰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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