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真上前一步,揪住花正驍的衣領b迫他低下頭,欣賞著他眼中的抗拒,一點一點地b迫他的唇貼上她的。當兩人呼x1已經近到咫尺可聞時,他輕輕顫抖了一下,似乎還是受不了一般,本能地反應要昂起脖頸閃躲,卻被顧采真一手托住後腦朝前一按,四片唇瓣頓時貼合得緊密無縫。
“唔!”一聲很悶很低的聲音自他的喉中震動發出,卻又被他緊抿的雙唇關在了唇齒之間,顧采真撫m0著他枕骨處的髮絲,被這低沉又不甘的聲音撩撥得越發yuwang濃炙,纖細的五指cha入他的頭髮中,柔軟的指腹按在他腦後,幾乎能感覺到他顱內一根筋在跳動。
他渾身綳得很緊,彷彿一張被拉滿的弓,又似一根隨時會崩斷的弦,滿身不願卻不反抗,被她掌控任她彈撥,這感覺意外的美好,顧采真情不自禁更加兇悍地侵犯他的唇舌。
花正驍確實很緊張,他從不想也不願在顧采真面前示弱,可是他剋制不住身t的顫抖,打心底排斥她的侵犯卻又無可奈何。她的另一隻手穩穩環住他的腰,手臂柔neng的肌膚貼在他緊繃的腰肌上,箍得他無處可逃。
sh滑的舌尖撬開他抿得sisi的雙唇,先是t1ang凈那幾滴血珠兒,再伸進去抵住他咬緊的牙關,來回逡巡。舌尖擦過他光潔的牙齒,摩擦產生的細小聲音又低又鈍,卻又好似從他不肯張開的口中直接傳到他的腦子裡,聲音經過傳播和擴散,越發響亮到簡直震耳yu聾,讓他頭暈目眩,連膝蓋都是軟的。
顧采真肆意地深吻他,片刻后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兩人的唇上都閃著沾染唾ye造成的水澤與晶亮,花正驍一直沒有學會或者說是不願意去學,如何在與她接吻的時候調整呼x1,此刻似乎有些要窒息,呼x1都是亂而無序的。剛剛被他自己狠咬到流血的薄唇有些腫了,現在更是變成某種通透的嫣紅se,真正如到了佳期的花兒,可謂嬌yanyu滴。
她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晦澀地望著他的唇,目光如火如炬,花正驍只覺得那危險yuwang的火舌正在t1an舐他,幾乎灼傷他的肌膚。他避無可避,也根本不可以避,便目光放空地落在顧采真身後,身t僵y地站在原地,顧采真瞧他這般姿態,心裡頓時瞭然,他是打定主意任她……施為。
和以往相b,今日的他真的算是乖的了。
可既然他選了主動赴約這條路,她又怎會令他這般輕易過關。
哪怕心裡的yuwang一直在咆哮,還是被她親手關進了牢籠里——她輕輕呼了一口氣,還沒到時候呢。
她鬆開捏著他下頜的手,而後退了一步,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花兒。”她叫了他一聲,“你自己脫。”
花正驍憤恨地瞪著她,x膛因為她這欺人太甚的話語而起伏不定,雙手卻一動不動。
顧采真笑了,明眸皓齒,美yan動人:“怎麼,你來赴約,就是這樣毫無誠意的嗎?”
花正驍捏緊了拳頭,珠釵的h寶石墜兒搖搖晃晃。
顧采真突然臉一沉:“你要是再敢戳傷自己的手,我就把花似錦的手剁了!”
花正驍只得隱忍又克制地鬆開了五指。
顧采真回到妝台前的椅子那兒坐下,從銅鏡里看到他的動作,再度展顏:“對,這才乖。”
花正驍也從鏡中看到了她的臉,綠鬢朱顏絲毫不見邪huiy霾,反倒從鏡中回望他時蛾眉妍妍,笑眼彎彎,眼神一派休與人說的安定祥和,彷彿剛剛b迫他寬衣解帶的另有其人。在芳菲殿望不見盡頭的虛度時光里,花正驍偶爾也會懷疑,在被逐出師門后,她到底經歷了些什麼,才能煉得如今這般可怕的心x。明明滿手鮮血殺孽深重,明明做出這世上最噁心齷齪的事,可只要她藏起y邪yuwang的惡毒獠牙,便依舊可以雲淡風輕不染w瑕,宛如一朵不知愁雲的人間富貴花。
“不脫嗎?所以,”她歪了歪頭,好像真的很誠懇地在詢問他這個問題,“你更喜歡我代勞?”
“顧,采,真!”花正驍只覺得喉頭一口腥甜湧上來,卻又被他生生咽下去。
nv子坐在梳妝鏡前側頭一笑:“嗯?”
他梗著脖子片刻,突然抬起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然後是大紅的外袍,再然後是雪白的褻衣。
腰帶凌亂地被扔在地上,又被朱紅的袍衣蓋住,柔軟的白se貼身褻衣飄落在了紅袍上,堆堆疊疊。花正驍自然是無意而為,可在顧采真看來,單單是看這樣一地的衣裳,都曖昧誘惑極了。
要不是今日是沖著這水裡的春情而來,她倒也是很想就這麼把他按在地上,按在這堆衣服里,就狠狠地要他個三次五次。
當男子結實勁瘦的上半身完quanlu0露后,顧采真盯著那線條分明的x肌和其上的兩顆鮮紅茱萸,不由自主地t1an了t1an后槽牙,心中嗜yu更甚。她的呼x1有一瞬間是屏住的,哪怕明知眼前的男子心中諸多不願,可他畢竟還是乖乖地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他可能本來這輩子都不會做的舉動。
三天前她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諸多痕迹,有些地方如今依舊清晰可見,安安靜靜地提醒她,他是有多可口多好吃。
花正驍也從鏡中看到了自己身上或紅或紫的痕迹,他狼狽地撇開頭,不肯再看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