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真一手狠狠抬起花正驍的腿,一手使勁捏住他勁瘦的腰,脹大堅挺的x器抵在他身t的深處,一邊sjing一邊搗著他后x深處的那塊敏感nengr0u,用力地戳著碾著,幾乎碾碎了花正驍所剩無幾的力氣。他全靠她撐著,才不至於背靠玉石牆壁滑坐下去。
太過刺激的快感呼嘯而來,他猶如站在飛瀑之下,水花四濺,呼x1難繼,雙耳轟鳴,x腔震顫,視線模糊,抖若篩糠。
他說不出話來,連聲音都是破碎的,嗚嗚咽咽,彷彿被他悶在喉嚨里不肯放出來的,除了舒爽的sheny1n,還有他si也不肯承認的哭聲。
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下意識抓著她的肩膀,像是抓著這世間唯一的依靠。
見花正驍被自己c弄成這樣一副神智皆失的模樣,顧采真心裡扭曲的征服yu和佔有yu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容越發肆意明亮,如春華燦爛,如秋實盎然。她又低頭去吻花正驍,著實開心的模樣。誰又能想到,屍山血海走過來的魔界nv尊,卻有一副明yan不見y霾的絕美皮囊,瞧不出半點墮落淪喪,平日里目光都懶得分你一絲,可只要她來了興緻,似笑非笑地眉尖一挑,就讓你沉淪讓你si。
此時此刻,顧采真的眼裡只有花正驍。向來驕矜軒昂的開yan君,她傲氣十足的師兄,如今紅衣敞開,褻衣碎破,露出緊實寬闊的x膛,x前兩點茱萸被蹂躪得紅腫暈大了一圈,紅粒兒上還有一點齒痕與口水的光澤,平坦結實的小腹上布滿星星點點的白濁,半軟下去的男根前端還有晶亮的jingye滴答,後面t縫處同樣一片sh潤黏膩,因為被撞得太狠,緊翹的t尖一片紅印。即便她已經停下了ch0uchaa的動作,他還是在輕輕顫抖,被迫撐圓的x口吞吐著未曾疲軟的粗大,隨著甬道的蠕動,一點點混合著腸ye與jingye的半白seyet一點點地被“擠”出t外——因為她的r0u刃實在太粗太大,塞住了x口,cha滿了甬道,柱身內壁貼合得渾然一t,縫隙小得連ayee都難以排出。
感受著他x內還未停止的痙攣,溫暖neng滑的內壁緊緊箍住r0u柱,因為ga0cha0而噴洒出的yye與她的jingye混在一起,隨著腸道的顫抖蠕動,反覆刮蹭在x器鼓起的青筋上,又sh又暖又滑又爽……如燙茶溫涼,如海流入河,顧采真從激暴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感受到綿長的餘韻。與花正驍迷濛渙散的視線不同,她的眼睛很亮,就像是銀河裡的星星。她緊盯住男子的面容,男子的目光失神到沒有焦點,微啟的薄唇上有細小的傷口,唇角有被唾ye稀釋的血跡蜿蜒,脖頸脆弱無力地垂著,鎖骨隨著身子的震顫而輕動,他就這麼任她箍著摟著壓著撐著cha著,身t在剎那的緊繃后又變得無b柔軟,腳趾都是蜷縮著的,指甲摳入她肩膀上的肌膚,因為站不穩而無意識地向她靠過來,明明兩個人的身上都在發燙,沾了對方的t溫之後應該更燙,可花正驍的心底卻是一片蒼涼。
至於顧采真,當年她在萬屍潭裡掙扎求生不人不鬼的時候,早就再也驅趕不了心底的寒冷了。
依偎是假象,溫暖也是假象,可假象總好過假想。對顧采真而言,能握住在手裡的,就是真的,起碼此時此刻是真的。
她修的不是正道,人生也沒有走過坦途,她不信什麼夢幻泡影,她只相信自己。
什麼真真假假,都是朝不保夕的笑話,再恢宏高大,伸手一碰就能坍塌成沙。
所以,她不去碰。
她只是抱了抱花正驍。
半闔鳳目,身t流動的血ye里全是yuwang的氣息,肌膚流淌的汗水中全是快感的碎片。yuwang氣息纏繞r0ut,快感碎片繾綣流連。
這感覺猶如小酌微醺后的開心,很飄忽,抓不住,心裡清楚現實一點也沒變,可人好像鬆開了那gu咬牙切齒擰著的勁兒,於人於己都好過很多。
“花兒。”她親了親他的唇角,一開始吻得很輕,只是hanzhu他的唇瓣慢條斯理地t1an,尚且帶了點難得溫存的意思,可他迷茫的眼神和不反抗的姿態太讓人上癮,她身t里的躁動再度燃燒,漸漸加重了力道。
“唔——”他不自知的sheny1n,模糊而迷人。
唇齒碰撞,舌尖g纏,口津交換,鼻息互聞,花正驍的身t越發的軟,但入侵他身t並且壓根沒有退出去的堅挺卻越發y脹,哪怕神智昏沉,他也幾乎本能地感覺到了不妙,想要掙扎卻被她先一步按住了:“花兒,別動。”她的聲音不高,但是充滿了壓迫感,還帶著根本就沒想忍下去的躁意。
花正驍並非乖乖聽她的話,而是被她接下來的動作嚇住了也制住了,真的不敢再動。
她那根r0uj像是搗葯杵一般,帶著力道緩慢卻又熬人地朝他身t深處戳著。他全部的jing力都花在如何抵禦這從t內、從足底、從尾椎,一路衝上頭皮的su麻。
腿因為抬的時間太久,又一直被她狠狠朝他身t的方向壓著,哪怕他的身t再柔韌,到底也有些酸僵了,無法控制腿向下放的動作,哪怕再緩慢,卻也依舊明顯——於他的感受而言,非常明顯——因為他姿勢的改變,她的x器也在他身t里改變了方向,本來就很滿漲的后x被強行又擴張了一些,他不由x1了一口冷氣:“嗯啊——”
她似是注意到他的一條腿有些脫力,主動握住了他的腳踝,看似是要幫他分擔,實則突然拎著他的小腿一轉!
“不!啊啊啊!”男子沙啞磁x的聲音都在抖,他如同一隻雌獸一般,竟被她捏著腳踝直接掀翻過去!側臉貼在玉石牆面上,x前兩點發燙的茱萸也擦過微涼的牆壁,垂下的長發掃在x膛和牆t之間,刮搔著他敏感立起的r首。“不要……呃啊!”因為換了t位而ch0u出來大半的r0u刃,還沒等他站穩,又立刻cha進了最深處!
顧采真低頭看過去,他勁翹的t0ngbu以r0u眼可見的速度突然收緊,t縫抿得猶如蚌殼,t尖的r0u都在顫!瞬間被夾緊的感覺讓她立刻沒了理智,潤nengsh滑的內壁sisi挾裹著本就飽脹b0發的x器,箍住、套住、夾住、x1附住!這場景和感受都刺激到了她,目光都多了幾分兇狠。她就這麼站在花正驍身後,甚至等不及將他綿軟無力的那條腿放下,直接一手握住他的腳踝b迫他顫顫巍巍單腳,哪怕心裡清楚他怕是要受不住,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壓著他的肩膀摁住他面朝牆趴著,迅猛地開始了新一輪的ch0uchaa!
“嗯……啊!不要……不行……”花正驍身子被壓著無法動彈,艱難地背過一隻手想推開她,卻被她直接抓住手,猶如策馬一般的姿勢ch0uchaa得更兇猛!
“我的花兒,你可是男人……”顧采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記深頂后調笑道,“哪個男人……會說自己‘不行’?”
可身為男人的他,卻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她按在牆上,被她從後面這樣狠命地c入——她舒爽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他不知聽沒聽進去她的嘲弄,但雙唇下意識咬得更緊了。嘴唇上許多細密的小傷口,流出的鮮血擦在玉石牆面上,暈染開后便是一抹抹淡淡的紅痕,因為被她頂得太快太狠,這絲絲血跡又從牆面被他擺頭的動作擦到臉頰和下顎上。
紅衣就那樣將脫被脫地纏掛在他身上,寬闊的肩膀和大半的後背都lu0露著,露出肩頸與脊背流暢勁實的線條,那一身肌膚雖不似nv人的嬌neng,卻也順滑又緊緻,有著nv兒家的皮囊難以b擬的力量與美感。幸而顧采真此時看不到他那染了些微血跡的臉,不然就他如今這副衣衫不整又神智難辨的模樣,可謂yuse誘人到了極致,她大概能瘋了。
“花兒,你夾得真緊!”饒是如此,她依舊狠狠吮了一口他肩胛骨上的肌膚,留下一個亮澤又嫣紅的印記,腰胯越發聳動得狂浪。
“啪啪啪……”的r0ut擊打聲不絕於耳,劇烈又頻繁的撞擊ch0uchaa,讓花正驍覺得天地彷彿都在晃動。
“不要……啊……啊……不……不啊!”於x1ngsh1上,他一向言語匱乏得厲害,若不是被顧采真b得狠了,他恨不得咬緊牙關一點聲音都不要發出來。“拿……拿出去……出去啊!”她cha得太快,r0u刃飛速摩擦柔軟嬌neng的腸壁,他的身t里好燙,彷彿生了火,燙得他無處可退,燒得全身都要成灰燼!雖然不用面對顧采真的臉,可這樣被她后提起一條腿cha進來,猶如母犬被jia0g0u的姿勢,讓他羞恥到了極點!身後的撞擊每一下都搗進最深處,又漲又酸又麻的快感令他難以面對,他恨她這般侵犯欺辱,更恨自己的身t總是背叛沉淪!
顧采真打心底極喜歡他這樣屈辱又無助的樣子,他全身上下好似只剩下了sheny1n嗚咽的力氣,這副無力反抗只得隱忍受辱的模樣,激發出她更加嗜血又暴nve的yuwang,特別想把他欺負得更狠。
“花兒,你說錯了……”她輕笑,大力ch0uchaa著,喘息盡數噴洒在他後背上,“不是拿出去,是……拔出去……”像是為了配合自己的話,她忽然一緩身,狠頂進x內的x器慢慢朝外ch0u,她伸手拍了拍他的tr0u,滿意地享受著他控制不住地一夾,語氣恣意極了,“花兒,感覺到了嗎?”
她就這樣放慢了速度,直到整個柱身ch0u得只剩個頂冠還在他裡面,“這是——拔。”
接著她又猛地朝里一搗,感覺到他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頓時g起唇角,“這是——cha。”
像是覺得這樣磋磨他還不過癮,她帶著惡意的笑容湊近他的後頸,輕輕吹了一下,在他耳畔問,“知道這一cha一拔,又叫什麼嗎?”
花正驍咬著牙地扭過頭,不理睬她明顯不安好心的話,卻被她突然加速的兇猛ch0uchaa頂得渾身顫抖,“嗯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