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無法相信,但是…但是卻想要相信。
如果阿奴兒說的是真的,那自己的身體,將會進入一個怎樣的奇妙狀態呢? 不合時宜的好奇心莫名膨脹起來,連帶著阿奴兒一直以來對待自己的溫柔態度,安柏自己都無法想象,她居然萌生出了【相信阿奴兒】這種念頭。
「啊,差點忘了呢,」阿奴兒沒有管安柏的胡思亂想,反而將自己的手指挪到安柏的兩腿之間,「在觸手服裡面侵犯安柏的身體這件事情,還要繼續呢。
」的確,在安柏發出悲鳴聲之後,體內柔軟火熱卻又韌性土足的觸手們的動作就停止了下來。
也多虧如此,在媚葯催化下變得輕微的陣痛和酸澀也很快就消失了。
只不過接下來,按照阿奴兒的說法,這邪淫生物強暴可憐少女的戲碼,還要繼續下去。
而結果,則顯而易見——「嗚咕…哈啊…啊啊…怎…怎麼回事…啊…哈啊…我…啊嗯…好熱…好奇怪的…感覺…呀啊啊…「觸手們的抽插動作開始了,雖然動作幅度不大,節奏也偏向平緩,可是對於第一次承受性交就被貫穿雙穴的安柏來說,這樣的強烈感覺還是令她難以忍受。
不僅僅是難以忍受地感覺到【體內被塞進去了東西而帶來的異物感】,更有大量的【腔內的肉壁被摩挲和舔舐帶來的性愛的快感】。
安柏的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她的腦袋開始變得清醒。
只不過,現在初次品嘗到禁果滋味就被阿奴兒用猛烈的甜蜜味道給俘虜了的她,已經一瞬間就沉淪進去,再也無法自拔。
「呀啊…啊…啊嗯…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為什麼…這麼…啊…好熱…裡面…最裡面都…不行…敏感的地方…全部都…呀啊…不…不可以吸…吸…嗚嗯…」安柏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盡情地發出了淫亂的叫床聲音。
兩條觸手把握好節奏,分別一進一出著,不停地小小改變著自己的形態,讓硬物凸起刮蹭敏感點,讓甜蜜的嘴唇吮吸皺襞,讓最柔軟的舌尖伸入深處,將媚葯連同輕微的癢感,塗抹到安柏的宮頸位置。
阿奴兒才不會僅僅侵犯到阻道就罷休,在她的認知里,必須要連同子宮乃至整個生殖系統都徹底污染然後暴力姦淫,才能賦予安柏最為美妙的快樂。
更多極細極細的觸手爭先恐後地從已經頂在子宮口位置的觸手末端涌了出來。
它們爭先恐後地穿過並且撐大了安柏的宮頸,並且將最為烈性和有效的麻痹毒藥帶了進來。
被強行擴張著體內的安柏睜大眼睛,卻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並不是被侵犯到子宮令安柏痛苦無比,反而是被媚葯調教過的肉體在接受侵犯的時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感覺。
就是這種超乎想象的舒服甚至爽快的性愛滋味,讓安柏甚至短時間內失去了發出聲音的力量。
更多的汁液隨著觸手的入侵而充滿了安柏的體內,這些散發出比惡臭味和精液的腥味更加讓人不安的甜蜜香氣的液體隨著觸手越來越大幅度的動作,被不斷地塗抹在了安柏的腔壁上,然後再被快速地吸收掉。
體內的火焰已經變成了衝天火舌,安柏的理性被蒸王燒焦化為齏粉,腦子裡不斷迴轉的成千上萬的女性被侵犯和改造之後墮落成阿奴兒的同族的忠實奴僕的場景,體內奔騰歡呼著的愉悅性快感,還有面前阿奴兒那張清純可人的臉頰上的溫柔表情…這一切都彷彿瘋狂的迷夢,讓安柏被其中萬花筒一般的新鮮和精彩給吸引住,然後用無法想象的快樂作為誘餌,讓這個可憐的姑娘產生好奇心…甚至是依賴心。
觸手快速地抽插著,啪啪的水聲應和著安柏喉嚨里隨著觸手的節奏而發出的嗚呃聲,再搭配上安柏的肉體被從未見過的膠狀體包裹的景象,竟然如此淫靡,如此地令人興奮。
「嘻嘻,安柏的淫穴…真美味…」阿奴兒露出愛憐的表情,靠近安柏半張著的嘴巴,親吻一口嘴角,「已經…嘻嘻…已經想要中出第一次了…安柏的話…一定會被精液給【植入】,然後【生根】吧…這樣的話…我就能永遠和安柏在一起了…或者說…安柏就能永遠地和我在一起了…呵呵呵…」令人驚恐地,安柏居然隨著阿奴兒的黏稠笑聲,一通露出了笑容。
被汗水黏住散亂的深棕色頭髮的臉頰上,是失去思考能力之後的,痴痴的笑容。
就在不斷收縮的膠衣之內,扭動的觸手們開始暴動了。
頻率加快到令人類無法忍受的猛烈動作在安柏嬌嫩的體內肆虐著,將炙熱的快感傳遍全身,狠狠地插入了安柏的腦中。
這樣的感覺,簡直是……簡直是……「…太…太棒了…哈啊…」在淫亂的啤吟和喘息之間,安柏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安柏她,就這樣壞掉了。
覆蓋在安柏身上的生物組織終於將自己的肉體壓縮和偽裝好。
安柏向著星空伸出雙手,微笑著檢查自己身上的「手套」和「袖口」。
阿奴兒滑到安柏身下,悄悄地拉下一點點安柏的熱褲。
在看上去只不過是深色帆布材料製作的衣物的內里,卻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粉紅色皺襞,密密麻麻的纖毛和細小的觸手群叢生密布,將媚葯和潤滑用的粘液分泌出來,令安柏永久地沐浴在了淫靡的氣味之中。
「不…不要…」安柏的喉嚨里發出不甘的嗚咽聲,「我還想…繼續被…被觸手們愛憐…哈啊…不要脫…」「嘻嘻…不會脫的…安柏…」阿奴兒乖巧地把安柏的熱褲提上去,然後隔著擬態的觸手服摩挲起安柏的蜜裂位置,「哈啊…嗯…安柏…你的裡面…好色情啊…我才捨不得把自己脫下來呢…」阿奴兒的肩膀被摟住了,被安柏摟住了。
「那麼…那麼就…再過分一點…好嗎…」安柏的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但是她說的話,卻早已經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淫語,「剛剛…嗚嗯…聽到了喔…阿奴兒…哈啊…阿奴兒說…要射在我的子宮裡…哈啊…被觸手欺負子宮…已經這麼舒服了…如果被…被【精液】填滿…一定會…會更舒服吧…」甚至等不到阿奴兒回話,安柏就突然反弓起身體,發出了尖叫聲。
本來應該摻雜痛苦和屈辱的聲音卻在此時此刻,將濃稠的愛意與甜蜜釋放出來,變得嬌媚無比。
阿奴兒此時此刻插入安柏體內的土六根細小觸手,共同射精了。
「呀啊…哈啊…啊…啊嗚…哈啊…啊…」隨著每一次觸手末端射精的律動,安柏有節奏地吐出短暫的悶哼聲,持續六七次的精液噴射將安柏的體內,終於徹底玷污了。
溫熱的黏稠精液覆蓋在安柏的腸內和宮壁上,生根發芽。
阿奴兒一絲不漏地感知到安柏的子宮被精液根植,然後,她終於笑了,滿足地笑了。
在阿奴兒的認知里,自己能夠報答救命恩人安柏的唯一途徑,就是改造安柏的肉體,清洗安柏的認知,再在寄生到安柏的身體之中的同時施加足夠的快感,將安柏變成一個從心底里喜歡和依賴自己的宿主。
被淫液和媚葯敏感化之後的身體也好,被賜予的強大的觸手服也罷,這些都是阿奴兒認為的,能夠讓安柏的生活和戰鬥變得更加輕鬆和美妙的東西。
這樣的【福祉】和【福音】,安柏肯定不會一個人享受,她一定會向更多的朋友分享,讓阿奴兒的宿主,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