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郎 - 第9節

寶藍小龍在殿內遊走了好一會兒之後飛出了大殿,敖烈一眾怕敖君瑤酒醉發瘋又闖出什麼大禍跟了出去,卻見寶藍小龍在屋頂上盤旋著,搖頭晃腦了好些時候,然後突然聽到了一聲暴喝,敖君瑤就卧在皇宮最高最華麗的宮殿的琉璃頂上拉開了他的個人表演序幕——新年放歌。
“我的熱情,噢,好象一把火,噢,燃燒了整個沙漠。
太陽見了我也要躲著我,咯——它也怕我這把愛情的火——噢噢噢——”“呼呼哈嘿,快使用雙節棍,呼呼哈嘿,學武者之仁者無敵……”倒地一大片。
大家倒不是被敖君瑤的引亢高歌給嚇趴了,而是誰也想不到那壺神仙酒會帶來這樣的副功效,那,裡邊的那一對呢?一想到被丟下的人,大夥連忙又急匆匆地原地折回一探究竟。
外面的那一位在開演唱會,裡面的兩位也不甘落於人后。
只見,全身上下散發著無限風騷的大蛇精白悠情踏著舞步款款步向敖君瑤剛剛變化出來的一大叢花中,扭動腰身,一低頭,嘴裡叼起一朵紅似朝霞的牡丹,兩隻眼睛閃著超高百萬伏的電眼深情款款地朝鳳傾凰發射,很快的,就得到了醉卧座榻的鳳傾凰的醉人春風般的欣賞的勾魂攝魄笑,立時引燃了緋雲殿內的熊熊大火,真正是——天雷勾動地火!白悠情得到暗示的信號后,立馬更是春風無限蛇精狂——擺出他最最最帥的姿勢(鬥牛舞),帶著挑鬥性向鳳傾凰步步逼近,拉住鳳傾凰伸出的纖纖玉手:(MUSIC)“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鳳傾凰掐蘭花指一劃,媚眼盈盈望向白悠情,而白悠情則將依靠在自己懷裡的鳳傾凰牢牢摟緊和他對唱起戲曲來,一唱一喝,倒是一副夫唱婦隨的和諧美滿。
石化,統統石化。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敖烈不愧是王中王,只有他在一眾倍受打擊驚嚇的人之中恢復原氣最快的人(神)了,皺著眉摸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於是,敖烈想到了那壺特製加工的神仙酒,正轉過身找鳳九宮要酒,卻見到酒壺被打翻在地上酒液灑了一地,而鳳九宮不見了!敖烈暗暗叫了聲:糟!趕緊展開尋找鳳九宮的行動。
“小宮!宮兒——”第十三章:過年(下)“浮雲散明月照人來團圓美滿今朝最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翠蓋並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園風兒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滿人間”一路哼唱,一路歡欣鵲躍,一路暢通無阻。
白悠情裝模作樣瘋狂了一把后,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橫抱起鳳傾凰哼著小曲出了大殿向後方的寢宮飄去,暗自在心裡笑:哼!我的兒子我還不了解嗎?小的想作偽是逃不過我的法眼的!看在你們辦了件好事的份上,本大爺今天心情好得不得了就不和你們計較了!洞房花燭夜,洞房!“噢,你愛我還是他——”忽然又是一聲暴喝,白悠情差點兒閃了神,扭頭看到情敵敖君瑤還在屋頂上狂歌,站住凝望了一會兒,再低頭看著緊緊依附著他情動的鳳傾凰,輕輕印下一吻:敖君瑤,我承認,你是個難得的好對手!但是,愛的方式有此時候並不全都是光明磊落的,我也深愛凰兒,我很自私,佔有慾也很強,我不希望我的愛被別人分享——你也會這麼做的吧!就是任性地搶,還是陰謀詭計的得逞,我都會不犧動用一切不光明的手段得到我的摯愛,所以,你我勝負都必須有人承擔……“情,我……愛你……”白悠情懷抱里迷醉的鳳傾凰突然勾住他的脖子,脈脈含情地望住他的眼睛深情表白。
“……”被鳳傾凰這樣子突然襲擊的白悠情倒是定在原處不知說什麼樣的話好了,他知道鳳傾凰是將心鎖得很深的人,他們經過無數磨合才有了心心相印的默契和愛意,白悠情卻從沒得到鳳傾凰任何的示愛或承諾之類的言語,雖然白悠情表面裝得風清雲淡的無謂的樣子,其實不然——他是很想聽到連妖精神仙都會發笑的誓言,這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現在,白悠情突然聽到自己最想要聽到的話,百感加集,更多的是激動。
“嗚嗚嗚,凰兒!你、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這一句不知等得多心痛?嗚嗚,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咯,嗯?只是……如果你能不能不要對誰都亂髮電,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子很讓我沒有安全感……還有,白悠情——你這個膽小鬼!有膽對朕又親又摸的非禮,竟然沒膽上朕?朕都站著讓你吃了,你都沒幹成?真讓人懷疑你——是不是那個不行啊?你……”真的是酒後吐真言!鳳傾凰從白悠情懷中掙扎著站立起來叉著腰搖搖晃晃地亂指著眼前人的鼻子一陣臭罵,他可罵得痛快了,卻沒想過他說的話的震撼力和殺傷力將會將一個男人變得有多危險。
“……”白悠情原本是聽到鳳傾凰不同平日里的話語而欣喜若狂——原來,凰兒早就想了!聽著聽到最後的一句時,轟,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子火山噴發了:“什麼?!我那個不行?誰說得?哼哼,夫君我今晚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叫翻江倒海一條龍(蛇?)的能耐!走,立馬給我上房裡練練,我要證明給你看看男人的能力!”白悠情氣得兩個鼻孔噴牛氣,一把將鳳傾凰扛上肩膀,一陣風似的直奔他們倆今夜的洞房而去。
紅燭映紅,紅綾環屋,鳳傾凰的寢室已在大毛二毛倆人手腳乾淨俐落地布置下一派喜氣洋洋氣氛熱烈的大紅大紫。
滿意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的裝飾,白悠情咧嘴一笑一腳將門踢上,也不顧不上要喝俗定的交杯酒了,將鳳傾凰往大紅色的喜床上一放,立馬一個猛龍奪珠撲了上來。
不一會兒,衣物迤麗地堆棄在地上,放下的紅紗帳內呻吟喘息此起彼落,室內的氣溫一浪高過一浪。
“啊……啊啊……情……情……”“啊啊……心肝寶貝兒,你好緊啊,啊啊……”紅帳里顛龍倒鳳,春光無限。
“嗯……”從室內的圓桌底下鑽出一個尋聲而探出腦袋來,只見他順藤摸瓜式的沿著從帳幕內的聲息步伐輕浮不穩地一步一步迷迷糊糊接近中,一點也沒引起那對歡愛的鴛鴦的半點注意。
“啊啊……嗯……”白悠情緊緊抱住象八爪章魚般纏繞著自己的鳳傾凰,狂野地衝刺著,汗水浸濕了兩人的身體,黑與銀的髮絲如糾纏的蔓藤交錯漫延在床榻上,兩軀處於高潮狀態中的肉體激動地扭動交合著,就在他們正做得熱火朝天之際,一顆白晃晃的頭腦鑽進帳內湊近觀察他們。
“阿爹……你們、你們在幹嘛呀?……你欺負父、父皇……不可以啦啦……”正萬馬奔騰不能自已的白悠情被突如其來的正大光明的窺視者給嚇得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但在這種緊能關頭是如何都不能停止下來了,白悠情只好哭笑不得地看著偷喝了神仙酒激發出潛力一時變為絕色美少年的鳳九宮。
“呼呼,這不叫欺負!我們在練功,練功!你知不知道啊?”白悠情一面積極地勞作一面想辦法要將不小心溜進來偷窺的兒子給騙出屋內——誰叫他能者多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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