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真他媽虛偽,都是兩條腿撐著,五穀雜糧的吃喝拉灑,端什麼不食百姓煙火,高人一等的臭架子。
楚帥對藍菲的強硬訓練提出抗議,藍菲急眼,拉著小爹地凌小傑的胳膊發牢騷:“爹地,你看看楚帥,咱都幫了他那麼大忙,那麼一個如花似玉國色天香傾國頌城的美女讓他得到了,現在,臨到幫咱們了,讓他坐享其成他都不幹,早知道讓徐霞客來,不要這頭犟驢!” “來已經來了,你要學會循序漸進,哪有你這麼趕鴨子上架的,一下讓一個人改變生活習慣是不可能的,你得慢慢來,反正,你老爸現在在台灣,沒有十天半月的回不來,等下了飛機,咱們一塊學習做貴族。
”凌小傑說話的口氣不象是爹地,倒象是善解人意的慈祥的母親。
楚帥的記憶里,8歲前吃百家飯,8歲后,由老八路領養,天天練習大刀劈刺,就一直不知道啥叫母愛,今兒個在飛機上,終於嘗到了,他拉著凌小傑的另一支胳膊,動情地說:“凌警官你太慈祥了,理解死你了。
” 於是,飛機的高等艙里歡聲笑語,直到飛機安全地落到香港赤銀角國際機場。
按照藍菲的提前預定,一行四人住進了特達蒂亞斯酒店,面積為650平方米的總統套房。
正是入夜時分,維多利亞港開始了她紙醉金迷的開放。
總統套房的外間,可以鳥瞰整個海灣的觀光露台上,楚大官人坐著鳥巢型的坐椅,愜意地呷著典藏地查理十三世紅酒——剛剛在旋轉式浴室享受了一下“槍林彈雨”的洗浴,楚帥真想把養大他的老八路弄了來,老八路一定會舒服得直想操小鬼子的祖宗——在楚帥的享受辭典里,老八路的最新式人生教導——有錢就操他親娘的瘋吧! 現在這日子比本山大叔和丹丹嬸在中央電視台演播大廳暢想的昨天今天明天還他娘的光彩奪目。
然而,浮華的墮落和放縱,還剛剛開始。
等藍菲極其複雜地洗完了她的香奶野花浴,她又拋出了一攬子的夜遊計劃。
她拿著手機,用嗲得能酥掉男人骨頭的聲音,給他的叔爸爸沈深的朋友的朋友打電話,要來了十八位皇家特警衛隊。
楚帥搞不清楚,親愛的香港殖民地回到偉大的祖國以後,是不是已經解散了洋鬼子裝備的皇家衛隊。
但,事實勝於雄辯。
十八位皇家特警威風凜凜地兩人一組地在總統套房內外站起起大崗,他們的氣勢一點兒也不亞於成龍龍大叔拍的警察故事裡的飛虎隊。
藍菲夜遊計劃里的第一個項目的目的地是銅鑼灣灣仔跑馬地。
此行的陸地路線是出酒店,走迪斯尼樂園、過青馬大橋,右轉到荔枝角,經尖沙嘴,最後到達銅鑼灣,整整繞著九龍轉了個大圈子。
本來,按照武當山的建議,坐直升飛機過去,可以省三個多小時,可是藍菲津津有詞:“要是那樣的話,這樣的漫漫長夜怎麼才能充實無比地尖叫著度過,你別忘了,我是孤兒,我沒有媽媽疼,爸爸愛,我只有小爹地和你們兩個粗野山民陪著,我得利用有限的條件,把有限的倍受坎坷的孤兒人生給補回來。
” 藍菲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孤兒了。
到了香港,她才真正顯現出瘋狂貴族的燒錢水準。
楚帥觸景生情,用純乎天然的野狼之聲吼道:“我深深地愛著你,這片放蕩的土地!”接下來,他不知道會有多少他從未經歷的能夠載上他個人史冊的重大的放蕩事件發生。
只有更放蕩,沒有最放蕩——可愛的人類們在尋求奢華享受上,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探尋和創造的腳步! 酒店第一次送來的普及型敞篷觀光賓士車被藍菲拒絕了,她跳著腳地罵那個大堂總理,“你們一晚上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美金的服務水準,還不如金龍楚家村的路邊野店,你們乾脆找幾輛80年以前的大金鹿自行車給我好了,讓我一晚上和我的新加坡朋友騎著鐵驢子搞山地自行車比賽!” 大堂總理唯唯喏喏,立即請示總經理。
酒店立時把最好的兩輛車開了來,一輛是標了手工打造工匠姆拉納·帕帕克·伍德的老斯萊斯““鬼怪VI”,一輛是楚帥聽都沒聽過的什麼迪迪克保加威龍。
武當山見了迪迪威龍,臉露喜色,迫不及待地低聲對楚帥道:“洒家在沙烏地阿拉伯給總統當保鏢時,坐過。
” 搞半天,武當山這傢伙是一世界名車的發燒友,靠,他還不無炫耀地給楚帥講解汽車參數,什麼“W型16缸發動機,帶四個渦輪增壓器”,又什麼排氣量8998CC,扭矩1115nm圈A2222rpm,最高時速:406km,7擋半自動變速器,一長串的雲山霧罩的技術數字。
在楚帥的對於車的理解和嚮往里,莫過於加長型超級的1250馬力的農用拖拉機,既能耕地,又能拉莊稼,爬坡能力最好大於70度仰角,真正實現農民無障礙耕地的機械化。
唉,如果藍菲知道楚帥此時的下里巴人的真實感想,非得拿把刀捅了楚帥不可。
〖色間道〗 第010章 都是畜牲惹的禍 在藍魔魔的精心指導下,楚帥換上了衣冠楚楚的的騎師服。
藍菲要讓楚大官人現場賭人加賭馬,她要趕鴨子上架式的創造奇迹——在此種消費思想和爭強好勝的突發構思引導下,可能,這時候的灣仔跑馬地的金V級跑馬場已經忙亂如麻了。
小爹地凌小傑提前給楚帥透露,要跟楚騎師同場PK的是一位女騎師。
女騎師和她的馬所受的訓練都是正宗的日耳曼血統是德國式精確而苛刻的訓練,如果這場比賽她勝過了初哥騎師楚大官人,將會獲得200萬英磅的獎金。
當然,這筆費用是藍菲跟另一位背景很複雜的大佬共同出資的。
楚帥覺得騎馬應該比騎牛騎驢騎騾子容易一些。
他對奧運會上那踢踢踏的障礙賽沒多大興趣,要比就比跑山,那才夠味夠刺激。
他所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的跑馬的初試牛刀,只是一個認師傅的過程。
他也並不知道,馬術比賽這種洋玩意兒還分什麼越野速度賽、盛裝舞步和場地障礙賽。
他以為跑馬也等於賭馬,一圈舞紮下來,誰前誰后一目了然——這玩意兒也就是一鎚子的事,就是那些神經貴族們找個刺激,砸錢玩兒! 藍菲選中了那輛年產只有六輛的迪迪克保加威龍賽車后,武當山當仁不讓地成了主駕駛。
這傢伙極其內行地就位,轟了轟馬達,頗是善意地提醒楚同學:“如果實在受不了威龍的超級速度,就閉上眼睛,捂住耳朵。
” …… 坐在迪迪威龍的跑車上,非常拉風,這讓楚同學想起了他跟楚伊在麥家村旁的村級土造公路上,站在麥氏家族新買的最先進的12馬力拖拉機兜風的時候,為著抵禦拖拉機的上竄下蹦,楚帥和麥伊情不自禁地拉起手唱我心依舊,可能當時是用原調E文唱的“馬矮哈特喂好狗哦”。
村裡的退休中學英文老師聽得這天作之合的男女二重聲,樂得顛顛的,準備以這倆好學孩子為榜樣,在村裡開一個英文角,以此推動麥家村人族對西洋歐系語言文明的學習積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