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間道 - 第68節

黑木墩少尉一看楚帥這架勢,立即停住身形,抱拳作楫,“在下,朴正遜,跆拳道黑帶六段,請這位哥們兒賜教。
”朴正遜的中國話說得還算湊和,差不多能算上普通話業餘C級。
楚帥能聽得懂。
靠,什麼JB玩意兒,你以為老子是跟你比武來了,老子是讓你們知道,不管是高麗棒子的跆拳道,還是日本人的空手道,祖宗都是中華武術,以後,記准了,見了會真正中國功夫的,只管叫爺爺,保證不會差輩兒。
叮噹武式的,楚帥左前步,右滑腿,劈、封、掛、打,連使了兩招一模一樣地鐵橋橫蓋,把黑木墩朴正遜的頭蓋骨敲得跟要裂開一樣,眼前直冒金星。
朴正遜忍著疼,硬橋硬馬地沖著楚帥來了一個他最為得意的躍起豎掛劈,卻只施出了一半,那腿就被楚帥一個三七步,側身迎上,晃動著兩臂,撞中了黑木墩大腿內側的連筋脈,黑木墩象斷線風箏一樣,歪歪扭扭地落到了地上。
楚帥卻是趁火打劫,快如閃電地迎前亂截中門,五指螳螂勾,靠身貼住,把朴正遜從臉到胸至腹,硬喇喇地劃出了五道血溝。
那血,頓如朝露迎日,星星點點,煞是壯觀。
“用槍,你的槍呢!”那特勤中校被楚帥劈了一腿,腿上的經脈就跟被扯斷一樣,絲毫用不上力,稍一動彈,就覺鑽心揪肺的疼。
不過,他卻旁觀者清,早知黑木墩的黑帶六段非是這不知從哪來的野小子的對手。
這時候,他顧不上抓活的了…… 用盾牌抵擋楚帥暗器的中等個中尉聽特勤中校一喊,方才醒過神來。
他剛才一看見楚帥的蒼松迎客,就知道眼前之人乃是中國的高手隱士,斷不會用下三濫的暗器來對付他。
所以,竟想藉此機會,偷學一下中國的真正功夫。
竟是只看不攻。
戰場上形勢瞬息萬變,你老小子還以為是閑庭信步趕鴨子……楚帥看到中等個中尉呆楞半天,方才扔了盾牌,伸手掏槍,立時一個飛輪腿,搶到中尉身前,單手一按一拔一推,中尉腰間的手槍就到了楚帥手上。
別說老子不給你機會!楚帥猴子跳山式的在中等個中尉身前身後撩了幾計正劈的鐵腿,中尉就覺渾身被鋸開一樣,骨頭與骨頭的鏈接處,好象被人硬塞進了東西,疼得不分方向,一個跟頭撞到了通廊的木欄上,木欄咔嚓一聲被撞斷,中尉收身不及,受著地球引力,跌到樓下,生生地把一個價植連城的古董架砸得四分五裂。
宋瓷唐彩碎得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葦蔚突然從一個房間里閃身出來,笑了笑,沖站在樓上,已擒住黑土墩的楚帥道:“你造反哪你,打架也不知道輕點,好了,把那傢伙扔下來,快進來破鎖!” 〖色間道〗 第075章 就來真人秀(2) 楚帥掏出身上的攀山索,把黑木墩少尉捆起手腳,掛在頭頂上的鋼樑上。
轉身要去捆那特勤中校時,中校竟想要引頸自栽似地拿槍對住了自家的腦袋。
楚帥眨眼,詭詐地回頭道:“誰家的狗?” 中校不知是計,自然反應地扭頭去看,楚帥一腳踢起,槍飛到樓下,被葦蔚姐接到了手裡。
楚帥一個彈頂膝,直接把中校頂暈了,取了他身上所有的鑰匙,拖死豬一樣,把特勤中校拖到那鋼樑下,與黑木墩捆在一起,滑到了樓下。
葦蔚姐已經把中等個中尉捆了,嘴裡還塞了破布。
見到空中落下的兩位倒霉蛋,一根繩上拴了三個,拖到裡間,把三人的嘴巴都給塞結實了,踢到了花架下,找了一塊塗得亂七八糟的畫布蓋住了。
一場小小的遭遇戰結束。
葦蔚姐道:“我還以為這山莊里會有什麼了不起的暗哨呢,竟讓姐姐和戰無不勝的帥弟弟兵分兩路一明一暗……姜大藝術家也太摳門了,賺那麼多錢,不知道請幾個管用的看門狗,竟然從韓國找了三個殘花敗柳,都不夠帥弟弟拿出黑虎掏心的看家絕技來。
” 楚帥聽著,莊重地點頭,“殺雞用牛刀,咱們費這麼大陣仗進來,得尋摸點值錢的物事,多賺點,家裡邊大大小小的,花銷大……”楚帥邊說邊干,先用鑰匙打開了第一道內門。
依著順時針方向由上至下地查看房間的布置。
門內竟然是一個人工湖。
人工河水進來后,都聚到了這湖裡。
這是弄啥?學楊貴妃嗎,溫泉水滑洗凝脂——看來,姜老師並沒有閑著,而是夜夜笙歌哦!怪不得,她會有那麼多叫人眼花繚亂的花式…… 原來……哈哈,真實的姜老師,是一個這樣的人!哈哈,葦蔚姐說的好,有一種人在白天是那樣那樣的叫人尊敬,而到了晚上,或者是另一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就成了這樣這樣的叫人都有點不敢置信的魔鬼一樣邪惡加騷盪的人。
剛才在通廊里,楚帥見到的姜老師的大作,全是男人的生殖器和女人的生殖器,不過,不是原生態寫實的畫風,好象是莫梵谷的印象派加雜了臆想派,還有點象古埃及人皮畫上的生殖器圖騰。
這人工湖上的四面牆上,也是姜老師生殖器畫派的力作,不過都是女性大腿和胯部的山水畫。
很逼真——兩面牆的巨幅畫上很有動感地顯現著兩個閃閃發光的大字“肉”和“欲”。
楚帥掩抑住那恰似湖水潮盪地洶湧地由心底里升起來地獸慾,對葦蔚道:“看來咱們是空入寶山,這裡面麻玩意兒沒有,就有肉和欲。
” “噓……”葦蔚嘬指做了一個手勢,拉著楚帥閃到一塊一米多高的山石后,“這裡有女人,還有男人,牆上有門,或者是洞……不要作聲,咱們等……” 葦蔚很有耐心地拿著她取自姜哲在椰林之都失神之後泄出來的那袋穢物樣本,放在楚帥眼前晃了晃,用手指著,叫楚帥看。
“小帥帥,你有研究過這東西沒有?”葦蔚姐以氣聲問。
她手裡那東西在湖水和月色的映照中,泛著清冷冷的光,裡面似乎有某種活物在遊動——好象是男人的精蟲子,不過,男人的生命種子一般情況下,得用顯微鏡才能觀察到,但是,楚帥同學在不知不覺狀態下,非集束髮射的散態種子,是以自由落體的瀟洒游進了姜老師體內的,大概有幾萬顆生命的活因子,是呈集團游泳狀尋找可以讓它們感到安慰和歸宿感的巢穴——於是,在光的放大作用下,葦蔚手提的那袋經過了姜老師體內母性組織的複合性液體浸淫的楚帥的活種子,極其壯觀地活力四射地在袋裡遊動。
楚帥看到了,卻極不理解,遂以氣聲問葦蔚:“我當時並沒有射,只是有一種衝動,感覺到,後背脊椎骨涼了一下,然後,我就拔出來了,然後,我就去救小媽咪,我覺得這裡面的活物,應該與我無關。
” “不要狡辯,你看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那臉盤兒,都跟你絲毫不差,來,好好看看……”葦蔚說這話的時候很象一個資深生理學家,眼睛就跟戴了顯微鏡一樣,而且絕對地不苟言笑,臉上帶著非常莊嚴的科學精神。
楚帥卻不信,脫了鞋,把襪子也脫了,擎著腳丫子,在那袋子上點了點,“科學的東西來不得半點的馬虎臆想和胡亂推測,不要以為我跟姜老師深度接觸了,就會必然地留下某些生命體征——就算真的留下了,我覺得,已經經過風吹日晒了,那裡面又那麼缺氧,那東西早就窒息了,要叫我說,那飄浮在裡面的東西應該是一塊散棉花,嗯……對,說不定是姜老師那彩色絲綢上的一團麻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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