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這樣的啟發,一堆光屁股的男男女女,中斷了瘋狂交擊的肉慾活動,東一片西一片地跪向橫在空中的在枯木里長出的佛境之花,神仙菩薩的亂叫,祈求看不見的神仙,給一個仙福永享的機會…… “願天下受苦的蒼生得解放!該幹啥去幹啥去吧!日他娘的狗日的有錢花不完的人類!”楚帥又皮笑肉不笑地動用了楚氏詞典,發了一個明示。
一眾男女這才注意到台上——黑丫丫的黑石崗子上,還有這麼一個特殊物品! 展台上,仙妹妹們的水袖甩成了一條斑斕的通道,就在若虛若無中,懸挂在空中的正義之劍緩緩地立起來,飛到了通道之中。
一根周身長滿紫檀羅花的枯木飄了起來,那花,那枯木之上,忽然映出溫姐姐的身影——那正義之劍就象接受了她的仙法召喚,輕飄飄地划著弧線,飛到了她的手中。
女神的聲音在虛蒙中響起:土地已浸滿了血液,罪惡卻還在繼續,你們,用你們的掠奪摧殘著這個脆弱不堪的失去靈魂的世界,你們——最為懼怕的神的懲罰的死亡,正在一步步地向你們逼近,沒有人可以逃脫,你們看! 正義之劍揮出了,刺出了耀眼的剛直的光茫,黑的恐怖和紅的血腥,被越綻越盛的桃花融掉了,溫潤的風一樣的劍光,重新盈滿了整個空間。
溫姐姐的手指曲彈著,象極了大自在菩薩的渡世金輪手印,繁複卻又簡單地堆疊著,神秘卻又令人神清氣暢。
她另一隻手上的玉凈瓶,倒傾空中,飛溢出晶瑩的水珠。
水珠迸散,軟軟地綿綿地連成一道水霧般的網,溫婉地飄動著,融蝕漫浸了整個土屋的蒼穹大廳和所有仍裸露著身體的,雄性和雌性的人類。
天上的人造的太陽和月亮相撞交融,劃成一團時濃時淡的霧,漸行漸遠。
人的視力所極處,只見一道天幕洞開,一道道探照燈似的光茫,直直地射下來,特別的刺目,卻又特別的真實。
“不,這不對,你們他媽的都傻了嗎,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可以被男人騎在身上的女人,她不是神,你們他媽的都聽我的,日她!”白目茅草突然歇斯底里地沖著溫姐姐吼叫。
他揮著那根墨一樣黑的長矛,衝到了楚帥的跟前,手指著仍在空中站在枯木之上的溫姐姐,“你他媽的給我脫,脫乾淨了,老子手裡有的是錢。
” 他狂笑著,指揮著他身邊的幾個武士,瘋狂地往向著空中拋灑著數目不菲的金牌。
“哈哈哈,你們都看好了!”白目茅草猛地跳起來,用長矛對準了楚帥的胸口,“老子今天要干兩件事,第一,要溫馨兒脫光了,讓這裡所有的人都看看,她的肉皮是不是就比別的女人更騷更盪,第二,我要這小子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目茅草笑得愈發得怪異。
這種笑,令人毛骨悚然——似乎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 〖色間道〗 第050章 借美眉一用 “你老白目個死狗頭,要老子死,老子讓你先嘗嘗,楚帥牌金龍鎖喉。
”楚帥說干就干,驀地里一個斜閃,施出了練了不止千萬遍的老樹盤根,兩條腿交剪一樣,壓住白目茅草的下半身,右臂閃電拐出,準確無誤地前伸、后拉、反提,右腳一個拐子腿! 再看那白目茅草時,哇呀呀嘴裡亂叫,臉上紅筋暴跳,口吐泡沫,上身被楚大官人拉了一個反弓,雙腿被壓著,著實享受了楚家獨一無二的金龍鎖喉式,連喘口氣都是十分地困難。
“我日你老母,你要老子死,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楚帥那鐵拳連珠彈一般,打得白目茅草臉上血鋪開張,那張白慘慘的面具臉,霎時便成了血葫蘆。
白目茅草手裡的長矛早扔掉了,急無抓撓之時,兩手胡亂地扯下了那白目面具。
楚帥眼尖,發現到白目面具的反面有字:……情工名~!? 啥玩意兒? 乃菁姐姐和葦蔚姐驚覺情況有異,撲過去,加入助夫行列,噼啪一陣亂打……兩人卻特別精明地連白目茅草身上的緊膚面具也取了下來。
楚帥最先從白目茅草的手裡搶過了那白目面具,張眼細看——面具上是手寫的頗為工整的“駐大陸情工人員名單”。
乃菁姐姐手裡的是一張手繪的古古怪怪的地圖。
乃菁姐姐說的極為重要的東西,是不是就這個? 忽然,乃菁姐姐和葦蔚姐身上有一道極為微細的光線發出,白目茅草的頭象受了重擊一樣,猛地垂了下去。
楚帥還未及問,就被兩位姐姐拉著,往後場走,乃菁姐奶假做惶急地道:“他沒傷著你吧?他為什麼要拿刀刺你……以後不可以這樣冒險了!” 白目茅草那邊搶上去幾個人,想把白目茅草抬回去,哪知,白目茅草忽然象吃了興奮劑一樣,猛地從地上蹦起來,拿起那桿長矛,不分五六地亂刺,嚇得眾人紛紛躲避。
他竄到黑石崗上,見到正在發獃的墨鈴,照著墨鈴的頭掄了過去。
楚帥情急,伸手摸出一塊物事,一個飛鏢式打了過去。
是一塊刻成殲10飛機形狀的青石。
這還是進入土屋時,在不能帶兇器的情況下,楚帥為防萬一帶進來的用以自衛的傢伙。
中上用場了。
白目茅草半邊臉給打中了!血流如注!正血臉亂抹之際,溫姐姐的那柄正義之劍,輕飄飄地射至,拍在白目茅草的背上,這傢伙亂鏘鏘奔了兩步,仆在地上……卻未死,又兀地站起來,又撲向墨鈴。
墨鈴猛打了一個激凌,醒過神來,把跟前的一個尚未派上用場的大血袋砸到了白目茅草的頭上。
登時,這個已經半瘋的人變成了一個血人。
這傢伙蒙了,雞瓜瘋一樣地亂抓亂舞著,中了邪一樣地神經兮兮地亂吼:“跪下,都給我跪下,呼萬歲……呼萬歲萬萬歲,老子,老子贏了——贏了!” 幾位隱在暗處的防衛人員衝出來,三下五除二摁住了,捆了,裝進黑袋子,拖了出去! 白目茅草領地里的幾個傢伙見勢不妙,趁亂溜掉了。
稍傾,秩序恢復——義工們打出了水天一色——蒼穹頂漸漸打開,露出了日正中午的真實的天。
溫姐姐端坐於枯木上,手裡卻多了一件有孔有弦的很奇怪的東西,綠葉姐姐譚梓嫣居於其旁。
那個誰也沒見過的瘦乾乾的老頭,揚著十幾歲小女孩的童音道:“請安靜,現在,請兩位才女為咱們奏一曲《巫山虛鈴》,老朽剛剛從西藏的達其拉鋪找到的一位古人的鳳琴流尺,此乃天作之合,好了不廢言了,請——”瘦乾乾老頭向眾人作了個楫,伸出手向空中的溫馨兒和譚梓嫣示意開始。
楚帥不解,問乃菁姐姐,“巫山虛鈴啥年代的,啥是鳳琴流尺?”乃菁姐姐搖頭。
葦蔚姐亦搖頭。
藍菲手拿兩扇扁舟一樣的綠葉,沖楚帥麻灑著一對大眼:“別問我,我更不知道,一會兒爬到枯木上逢春去,問你那個神仙姐姐。
” 楚帥給藍菲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因為巫山的雲和雨在音樂的飄渺中,已經若有若無地飄到了空中,那音樂好象很遠,又好象很近……楚帥聽不出啥意境,只感覺到叮鈴鈴叮鈴鈴的一種從未聽過的鈴音從兩位美女大師的指間的唇間流出,楚帥就覺著叮鈴鈴叮鈴鈴地老想著身邊有一個美女摟著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