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一看,丈母娘萬蕾正在拖地板,她穿著金娥的睡衣。
這件粉紅的弔帶裙子根本遮掩不了什麼,把她身子上幾處飽滿的地方一覽無遺地透露出來。
丈母娘覺察到自己的走光,心下卻暗自高興,甩了一下頭對,對楚帥道:"飯已經做好了,你們兩口子快吃吧。
"楚帥答應著,馬上進了衛生間,在水龍下痛快淋漓地洗涮著,門卻故意沒關嚴密,留有一道細隙,雖然不能直接窺視,但通過牆上大鏡子的折射,就能看見整個衛生間。
丈母娘好象是輕手輕腳的走近了,她的那塊拖步拖到了衛生間前的地板上,鋥亮的地上有個影影綽綽的倩影,丈母娘在那兒徘徊著,顯然,她通過了門縫上能夠看到鏡子,楚帥整個的身體通過鏡子的放大就活生生地展現在丈母娘的眼前。
楚帥像脫衣舞娘一樣,在密密麻麻的水漬下面,好有性致地展露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楚帥先將後背對著鏡子,讓淋漓的水珠爬行在勁健的皮膚上,非常晶瑩透亮哦,緊繃的肌肉線條也非常流暢,還有高翹的屁股上面兩處低陷著如同一對酒窩,兩條腿挺拔有力,不經意間就能看到塊塊突起的肌肉群。
好像有粗重的氣喘聲,楚帥胯間那話兒發瘋的膨脹了起來,楚帥猛地轉過身來,那雄猛暴脹猙獰可怖地搖晃著,看上去張牙舞爪,楚帥知道,自己的這特有的本錢對丈母娘這樣的過來人來說,男人臉蛋上的眉清目秀對她的誘惑已無關緊要了,除了要有健碩壯實的體魄,更能吸引的地方就是胯間的巨大本錢。
楚帥拭擦著頭髮,吹著口哨從衛生間里出來時,丈母娘已端坐在餐桌上等待楚帥。
楚帥顯得很飢餓的樣子,大刀闊斧地端起飯碗大吃。
大吃中,楚帥看到丈母娘的臉腮紅艷欲滴,一直紅到了耳根,一雙眼睛融融亮閃好象有火在燃燒,。
她極其慌亂地從楚帥的胸膛掠過,一雙筷子無所適從地在餐桌上劃了一圈,就是不知該戳向哪裡。
低頭頭,往嘴裡扒飯,吃得默默無語,似乎吃飯之意不在飯,在乎女婿舉手投足之間也。
廚房的空間里里好像流蕩著一種特別的氣體,只要有一點火星,准能爆炸出熊熊烈焰出來。
吃過了飯,萬蕾收拾了飯桌,在衛生間,雙手交互揉搓著用洗面奶凈臉,楚帥等丈母娘從衛生間出來,好親切地對她說:"媽,你坐。
"然後,起身為她沏上了一杯碧螺春的茶水。
楚帥的下身只著內褲,那是一種四角的束身內褲,把楚帥大腿頂端的那一地方勒得高聳入雲,那飽滿昂揚的突起原形盡露,這要命的誘惑使丈母娘萬蕾不由自主地緊夾雙腿,鼻翅一陣陣地激動的萬分地擴張,她舉起光潔滑嫩的手臂挽著腦後的髮鬢,腋窩下的那幾根毛髮黑中泛黃,胸前的玉峰讓手臂一扯動,一陣晃人眼的球顫動,更加豐盈渾圓地晃蕩在楚帥的眼前。
萬蕾在沙發里屈起了膝蓋,掀起的裙裾收縮上去,一條嫩白修長的大腿就光溜溜地直現出來,還有半邊性感誘人的屁股。
楚帥覺得,丈母娘似曾相識,似乎好象是第一次地這麼毫無禁忌的放蕩不羈,真的讓楚帥領略到了恬靜文秀端莊賢淑的女人放浪起來那種入髓入肺的極致性感。
楚帥再次起身為丈母娘的茶杯續水,突然間,她按捺不住衝動地把手捂到了楚帥的屁股,觸摸著貼實了以後,竟五指狠狠地一壓,把臉貼到楚帥的小腹下。
儘管楚帥有預感,但對於如此突然的舉動還是顯得猝不及防,這瞬間稍縱即逝的機會楚帥怎能讓它錯過,楚帥橫抱起她的身體就往房間里去。
楚帥把丈母娘平攤到了床上,彎下身子如痴如醉的親吻,能感受到她臉上火熱的滾燙,髮鬢已散開,黑綢般的長發四下飄落,丈母娘爬行在楚帥身上的手掌急促慌亂,毫無章法地東摸摸西按按地,最後從小腹伸過鬆緊帶就擄到了男性的雄偉,她的縴手輕輕一握,就急迫地套捋不停,溫潤的手掌包裹住了,在嫻熟的套弄中舒服得楚帥迫不及待地想來更深入的滋潤。
楚帥的手已伸進丈母娘的裙裾裡面,急急忙忙地揪下她的內褲,丈母娘反應很快地抬動屁股讓楚帥順利把內褲脫掉了。
兩人沒有更多的繁瑣,楚帥跪在床上身子一挺就挑刺進去,丈母娘的通道里已是浪液濫溢,一壓迫就濺出了好些……在楚帥猛烈的鼓搗下,牙齒緊咬著下唇好像拚命壓抑著什麼,只有那雙眼睛燃著熾熱的光芒,對著楚帥充滿渴望地發著性愛的呼喚。
楚帥收腹挺腰展動屁股肆無忌憚地衝撞著,每一次進擊都讓她應接不暇,腦袋禁不住地搖曳,楚帥感到從沒如此缺乏自製,在她的蜜穴裡面總激蕩著一股氣流,吸納著楚帥的龜頭,每一次的閉合無不在誘發楚帥精液的噴射過了一會,萬蕾風擺楊柳春意漲潮,竟要楚帥抱著她到客廳去。
從她的臉上也看不出有啥愧疚,到了客廳的沙發,她猛地一撲,就把楚帥壓到了沙發上,兩人發瘋地摟抱到了一塊,又是熱情洋溢急不可待的親吻,她的嘴唇貪婪地索取著,把楚帥的舌尖吸附過去,還輕輕的噬咬,眼睛卻細眯著就剩一條縫隙,一付春情蕩漾慾望饑渴的樣子。
跟金娥不同,萬蕾的主動,情慾一經撩撥所表現出來的咄咄迫人恬不知恥讓楚帥震憾,她的手緊揪著楚帥的雄猛,嬌軀在楚帥的上面狠命地扭曲晃動著。
楚帥的手壓著她的屁股,感覺到一種粉馥馥肉***厚實和彈力,從她的屁股溝往下,豐滿的兩瓣花片如同煮熟了的鮑魚,滲出誘人的汁液來。
那裡敏銳得像蚌殼一樣,輕輕一觸就顫慄地閉合著,楚帥的手指沿著她濃密的毛毛在那周邊地區迭次繞動著,探索著尋找那女人肥美蚌肉里的珍珠,丈母娘的身子就一陣急促的粟抖,一聲長嘆:"好女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楚帥把丈母娘的兩知長腿擱置在沙發的扶手上,寬闊的扶手就像肉砧,她半仰半斜躺著一條腿長伸著,一條腿平放在地上,把那緊揪揪紅彤彤的神禁區呈現得極像是任人宰割的羊羔,,她手扶著楚帥的雄猛,將它牽引到了銷魂盪魄的花園入口處,楚帥如箭疾射,一下就狠狠地插了進去。
這是楚帥引以自榮的也是最讓女人們暗然銷魂的鐵牛犁地式,楚帥半躬著身體,雙腿屈彎如弓,如同百米沖剌時起跑的姿勢,這讓楚帥馳騁自若揮灑自如,楚帥憋著一口氣猛然縱送,就把她送上九天雲宵中,她在騰雲駕霧間還沒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嘰著:"好女婿,讓你弄死了,你弄死你丈母娘吧。
"楚帥咬著牙埋頭一陣鼓搗,揮舞得凜凜生風,一會兒的功失,渾身就大汗淋漓,丈母娘在水深火熱的邊緣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會狂拋屁股逢迎湊合,一會卻縮著身子不敢接納,每一次都難以忍受,哪一次都難以割捨,雙手在楚帥的臂膀、後面上爬撓出好幾道痕迹來,楚帥感覺有一種特別撩人的火辣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