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間道 - 第175節

…… 又一次地庭審開始了。
女律師象是沒有遭受過打擊似的,精神抖擻地戴著銀灰色律師帽閃亮登場了,她竟然對著楚帥發出了微笑——雖然這微笑是勉強擠出來的。
楚帥不陰不陽地還了一個陰陰地笑。
女律師接著就不客氣地指出,在這種特殊的非常尖端的實驗里,我們必須承認它的偶然性,而且剛才的實驗,我們都忽視了這樣一個特性——被控告的偷情者是被告秦真和第二被告楚帥,而不是別的什麼法官或者是警官,所以,我有必要提請法官注意,我們必須在這兩位最合適的實驗者身上,做出最有力地,也是必要的活性因子的實驗。
她的這番話讓在座的紅玉法官、洪英法官,檢察官嚴圓圓、書記員戴程程,文敏局長、秀清大姐、魏芳警官的產生了深度反感,都有意無意地拿鄙夷的目光掃了女律師一眼。
皮教授咳嗽了一聲,把他的視頻鏡象換成了藍精靈與格格巫的動畫片。
——女律師其實是做最後的掙扎了——她沒有辦法提出更好的反駁疑點——她只能從特異性——找出或許可能存在的奇迹——也許秦真也是一位具有特異的性器官的人,也許楚帥的特異性活性因子進入秦真的體內,會發生特異性變化。
這其實是一種賭博——近乎於無賴的賭博。
但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和五百萬人民幣,她必須賭一把,不賭的話就是必輸之局——她已經沒有辦法從皮教授的科學驗證那兒找到疑點了。
所以,只好孤注一擲地在秦真身上賭一把。
秦真早有準備,她甚至非常急切地期待著楚帥的進入。
秦真目光柔柔地看著楚帥,心裡的渴望不住地漲潮——秦真不想管與她同站在被告席上的楚帥是什麼身份,她只覺得,她非常喜歡這個男人,她願意這個男人隨便以什麼方式進入她的身體,給她製造無邊的快樂!秦真激動地想:我……我就要成為楚帥的女人了,成為帥女婿的女人了。
然而女律師又耍起了花花腸子,她揮手阻住了準備進入中間測試台上的楚帥和秦真,十分虛偽地道:“我們必須保證每一次的實驗不是徒勞無功的,我們必須消除一切疑點。
女律師竟然自己走到測試區,坐到平台上,面無表情地脫下了裙子,她面向紅玉主審法官,一字一頓地道:“我要親自參與做這個實驗,而且我們在做實驗時,並不應該把這樣的實驗當成一次性行為,所以,我請求法官,把測試區的遮擋去掉,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絕對地公開,也有效地防止了做弊的可能性。
” “請求有效!”紅玉主審法官道。
紅玉也不僅暗暗吃驚,這個女人還真不是浪得虛名,她這樣的證據推理,雖然近乎於雞蛋裡挑骨頭,但是,卻是合理的,在法律上是必須被承認的——法律的證據推論,必須消除所有可能存在的疑點。
女律師朝楚帥招了招手道:“你可以上來了,不過,我請你尊重一下我的感受,在進入時,請盡量溫柔一點,因為我是女人。
” 楚帥走到台上,猛地一把拉下女律師的內褲,猛地一下刺了進去。
女律師發出了極其凄厲地慘叫,——這好象強姦一樣,因為女律師對楚帥沒有一點好感,所以,她的陰部乾乾的,本來,她以為楚帥會象對待洪英法官那樣,溫柔地進行一些調情撫摸的動作,可是她根本沒想到,楚帥一上來,就粗暴地捅進了她乾澀的通道。
“楚帥,**,你是個畜牲,你為什麼要強姦我?”女律師在極度痛苦中,毫無風度地罵楚帥。
“你***,是你讓**你的,又不是我自願的,老子特別不願意干你!老子不幹了。
”楚帥說到做到,猛地抽出來,晃著那昂挺的傢伙,回到了被告席。
女律師沒轍了,她本來可以不參加這種測試的,但是他疑心楚帥的JJ被皮教授做了手腳,所以,她要親自試一試,看看楚帥的活性因子,是不是真的有不可消洗的特異性。
可是,楚帥操得她太疼了,疼得她招架不住——女律師是一個絕對性性冷淡者,即使服了奇淫合歡散也不會有浪液流出,所以,她的通道就象是風乾了多年的老樹洞,有硬物一捅,準會將那老皮給搓爛了,而且她的通道是極其狹窄的,就象是堆滿了泥石流的涵洞,男人的傢伙要想通暢地通過是非常費勁的。
更況,楚帥牌的威猛傢伙又是異於一般人的長和粗。
女律師為了法律的實證,為了消除疑點,不得不做出巨大的犧牲,她為了能把自己的通道弄得更通暢一些,把大腿分得很開。
她的陰部象是一顆干拉拉的失去了大半水份的葡萄——由於體型偏瘦,兩條大腿間的淫筋非常突出地拉動著,不時地因為她對異物侵入的恐懼而伸縮著。
楚帥走到她身邊,沒好氣地道:“我告訴你,我楚帥對自己的女人非常喜歡,都會以我的女人最喜歡的方式進入,可是,你不一樣,我十分討厭你,所以,我不和道該怎麼樣干你,你現在告訴我,你想讓我怎麼干你?” “你……你先別干,你摸摸我,調調情,讓我出點水,要不然裡面沒水,插進去能疼死人!你先摸摸我……”女律師在這種問題上,不得不服軟。
“告訴我,摸哪裡?”楚帥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摸哪裡都行,只要能出水。
”女律師好無奈地道。
“把乳罩掀起來,我要摸你的奶子,老子最喜歡摸女人的奶子!”楚帥扳了扳女人的大腿,隨便撫弄兩下女律師陰部的毛毛,“一個女人,連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看看你,亂茅草一樣,皺皺巴巴的,”楚帥轉頭對郭徹明道:“你楞著幹啥,找點水去,把你那辯護律師的逼潤下去,要不幹進去的時候,又得唧唧歪歪,掃老子的興。
” 郭徹明早暈頭了。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老婆秦真頂了一下他的襠這麼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案子,竟然會搞成這樣——這是在搞什麼?這麼搞下去有意義嗎?可是——不搞的話,更沒有意義——這個案子要是撤訴,他就得承認自己是誣告,承認自己是誇大其詞,然後,顏面丟盡地連原來的宣傳部副部長也幹不成了,灰溜溜地被免職,被掃地出門,拿著鋪蓋捲兒回到老家過下等人的日子? ——不,這絕不可能,絕不能讓自己身敗名裂,成了人人唾棄的誣告者——無論如何,要咬牙挺過去……郭徹明看到女律師為了案子,竟然連逼都獻出去了,心裡邊不由得添發恁多底氣——自己的老婆公然不顧顏面,跟小流氓穿一條褲子,這也太不把堂堂的政府官員放在眼裡,不把合法丈夫放在眼裡,這成何體統?我郭徹明一定要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臭名昭著,讓千人罵,萬人唾,方解心頭之恨! 郭徹明在法警的監視下,去衛生間取了一點自來水。
沒找到合適的盛水工具,等他回來時,已所剩無己了。
他只好厚著臉皮,跟皮教授借了一個小量杯,又去了一趟衛生間,盛了水,遞給了楚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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