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這人,哪象是個局長,你不在警局呆著,跑到別人家裡,看人光腚。
”秀清媽媽嬌羞地用腳蹬了文敏副局長的屁股一下。
“我可是好心好意地來看病號的,我還專門給你買了葯,我聽小萌給我打電話說,秀清阿姨病得可厲害呢,連中午飯都沒吃。
”文敏副局長吃吃地笑了,把手伸到秀清的大腿上,用力按了按,“是不是不小心造成了摩擦傷,或者是有鈍器撞擊傷?” 文敏說著話,從兜里掏出一個很精緻的盒子,扔到了床上,“我這東西可是對症下藥,保准藥到病除,記得每天晚上服用。
” 秀清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盒安全套,笑著又把盒子扔到了文敏副局長身上,“還是你用吧,我可用不著,我們要搞就正當光明地……” 文敏副局長接住了秀清扔回來的安全套盒子,坐到床上,手撫著秀清的大腿,很認真地道:“真的搞上了……舒服嗎?” 秀清點了點頭,沒出聲。
文敏副局長把安全套盒子塞到了枕頭底下,用拳頭捅了一下秀清的肚子,“不要老想著給楚帥生兒子的事,你別忘了,你是剛剛提升的副局長,肩上的擔子可重著呢。
” 接著,文敏副局長把去市政府開會的事講了。
會上,國家情報五處的領導講了皇海市非常嚴峻的安全形勢,有可靠情報報告,台灣方面啟動了響尾蛇計劃,主要就是針對其在深江市的情報網遭到毀滅性打擊以後,想從皇海市打開缺口——皇海市毗臨韓國、日本,各娛樂場所、演藝公司、國際經貿公司等等往來頻繁,很容易被人鑽了空子。
更應該引起注意的是,國家963星火戰略的主要科研基地搬遷到了皇海市,這無疑使各國情報部門更多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皇海,所以,公安系統和國家安全系統,都要做好打一場持久性的反間諜工作的準備。
這個會議結束了以後,市委組織部又宣布了一些人事變動。
原公安局局長房三順升任政法委書記,王文敏代理公安局局長。
所以,文敏局長說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不是開玩笑的,秀清大姐成了負責治安工作的常務副局長,接替文敏局長原來的工作。
秀清大姐趕緊穿好了警服,給文敏局長敬了個禮,“請局長放心,這段時間,在新的年富力強的副局長沒升上來以前,一定全力配合局長工作,保證不生孩子!” 文敏局長用膝蓋頂了一下秀清大姐的屁股:“少來,咱們到鹿鳴山看看去,房局長說,維特麗兒藝術學院裡面有我們想找的響尾蛇。
” 秀清大姐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槍,檢查了子彈,轉身拿起牆上的槍套,把槍掛到腰間,和文敏局長一起下了樓。
兩人上了一輛沒掛警牌的警車。
秀清大姐坐在車上,思忖了一會兒,對開著車的文敏局長道:“我記得獨眼七的小老婆名字不就是響尾蛇嗎?難道是有人在給情報部門故布疑陣?” 文敏局長搖頭,轉著方向盤,把車拐上了鹿鳴山路。
“那只是一個巧合吧,不過值得咱們留意的是,楚帥把姜哲和我哥那廢物的事爆出來以後,維特麗兒藝術學院中的某些特殊人物,消停了幾天,最近,據說是有一位厲害角色潛進了皇海,要在皇海弄出點大動靜來,內線人員報告說,他們的首要目標是盈乃菁和楚帥。
” “如果他們真的想殺人的話那是他們找死!我的帥兒子,誰也不能動!”秀清大姐臉上露出一副絕對護犢子的表情。
“看你,連對手是誰都沒搞清楚,就動了殺機,兒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好了,下車,游游山玩玩水去!”文敏局長把車停在皇海藝術學院門外的停車場,和秀清大姐一起,走小道,上了鹿鳴山東北側的跑馬道。
藍菲騎著黑色閃電,手裡牽著千嬌百媚的韁繩,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看到兩位警官,藍菲大眼睛瞪得溜圓,她知道這兩個風韻不減當年的女人,對楚帥的非同一般的感情,故意誇大其詞地道:“山上,有個男人非常殘暴地在強姦一個女人,啊喲……太慘不忍睹了,太……難以入目,太……我感到那樣的情景,立時就會想到魯迅大師的話……我感到自己所住並非人間……走了,你們一定要為民除害啊!” 藍菲忍著笑,揮了一下馬鞭,黑色閃電立時加速,馳下了跑馬道。
文敏局長對秀清大姐道:“這個鬼靈精的話能信不?” 秀清大姐道:“楚帥跟我說過,藍菲這小丫頭的話,要反著聽,咱們要……”秀清大姐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看到維特麗兒藝術學院的副校長一隻手捂著臉往山下跑,他的頭和臉都出血了,流得挺厲害,那血從指縫裡淋淋拉拉地往外滴。
文敏局長道:“快,咱們上去看看!” 兩人迅速地往山上跑。
跑到半山坡時,聽到了一個男人非常嘹亮的聲音:“我靠你媽,維特麗兒的畢進道,你媽逼的,你個硬不起來的軟貨,我跟我老婆在外面做愛礙你什麼事了?我靠你媽,你偷著找小姐打雙飛,磨逼藏吊的不敢讓人知道,老子干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天皇老子也管不著,**你媽,你媽的,我剛才沒一磚頭砸死你!” “你……你個壞蛋,不要罵人了,你自己不要臉,還打人,我……丟死人了……我……我還沒穿褲子,你快點好不好,你……求你了,快點射出來,我……我一會兒還得趕飛機呢。
”一個女生的性慾亢奮中的聲音。
兩位警官媽媽笑了——這樣大言不慚在露天地里把偷窺者打得頭破血流,自己還仍然理直氣壯地干那事的,除了楚帥,當世不會再找出第二個人來了。
兩位媽媽悄沒聲地下了山,走到了孩子們撒歡的地方。
文文、小萌、桑桑、佩佩正在玩手搖紡紗車,已經紡出了一個四處漏眼的大線糰子了。
盈乃菁和惜惜小管家在用野戰炊具車做飯。
四個孩子都要在野外吃飯,晚上還要點篝火,一起跳火神舞呢。
桑桑和佩佩紡紗車紡累了,躺在地上打滾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飛鳳潭上的石輪水車,這才想起壞酥酥答應過一起踩水車的事。
“菁菁媽咪,壞酥酥呢,壞酥酥答應了踩水車哦,天都快黑了,人影都見不到,又不知跟什麼女人上床了哦。
”佩佩說著話,和桑桑一起手搭涼篷往四下里看。
壞酥酥出現了,杯酥酥肩上扛著一個性慾得到滿足的女人,踩著夕陽的餘輝,滿臉帶笑地從山坡上走下來。
壞酥酥的步伐邁得非常地有力,就象是打了勝仗的士兵,扛著戰利品勝利歸來。
桑桑對佩佩道:“壞酥酥又俘虜了一個漂亮女人哦,昨天晚上,那個漂亮女人吃飯的時候,還說,要把壞酥酥的JJ割下來給蕊蕊媽咪的含羞草當花肥……看這樣子,那位姐姐是把壞酥酥的JJ給自己當花肥了哦。
” 騎在楚帥肩上的雪茜聽到桑桑的真心話,羞紅了臉,猛地拍了一下楚帥的頭,“快點跑起來了,在人家身上那麼大力氣,辦完事了,走起路來象老牛,快跑起來哦——小公馬,人家要回家準備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