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帥的求情在一定程度上被接受了。
柳如如決定把一級訓誡降到三級訓誡——兩位美眉必須對著漸漸升起來的月亮跪拜三個小時,而且,必須是裸體以呈。
也就是說,是男淫們最喜歡的光屁屁版拜月。
兩位美眉脫離了楚帥寬厚完全的懷抱,心情極度失落地被四位膀大腰圓的女侍應生帶到了未央宮外,桃樹環繞著的拜月台上。
…… 拜月其實是好神聖好唯美的事情——傳說中的四大美女貂蟬呱呱落生到人世間的時候,當地,連續三年,桃花杏花梨花蘋果花綻開即凋,是為羞花,而貂蟬大美女午夜中裸體拜月,月亮里的嫦娥姐姐自愧不如,匆匆地起舞弄了一下清影,嘆了一句不應有恨,便隱入了厚厚的雲層中——傳說中,貂蟬身姿非常非常地俏美,細耳碧環,行動時微風擺楊柳,嫻靜時文雅綽約——三國的武夫們,經常會發自內心地感嘆:貂蟬之美,人間不常有,能日就日一次吧,哪怕是丟了性命……是為美女之禍也。
柳如如也要拜月。
這個女人不是只懂血腥殺人的武夫,她懂音律,還欣賞音律。
為了給月媚姐姐和蝶衣妹妹做裸體示範,她寬衣解帶,拿了一把用瀟湘的悲淚斑竹刻的長劍,在《斑斑竹淚之堯舜禹湯》的古箏曲的伴奏下,款款倩影地彎起了劍花。
這哪是什麼懲罰——這是裸體賽美現場真人秀。
楚帥看到兩位仍然穿著衣服極不情願地美眉被押到拜月台上時,忽然詩興大發,高聲誦道:“月兒彎彎照屁股,這邊歡樂,那邊愁,哇呀呀,哇呀呀,來個妹妹吹吹簫呀,不要對月淚雙流!” 蝶衣妹妹聽到楚帥的話,突然說道:“你個流氓,鬼才會給你吹簫,我才不淚雙流呢。
”月媚姐姐正被侍應生半強迫著脫衣服,她聽到蝶衣妹妹的話,卻抬起淚臉對楚帥道:“拿簫來,我來給你吹。
” 據說,真正愛簫的美眉,在人生最悲痛的時候,最能詮釋心境的,莫過於簫這種被現代人忽略了的平民級樂器了。
有侍應生把一管洞簫送到月媚姐姐的手裡。
楚帥拍著手花痴一般地叫道:“好!好!好!來一曲《鳳求凰》,來一曲《巫山虛鈴》,來一曲叮鈴鈴叮鈴鈴……”楚大官人的音樂辭彙就這些了,不過,他覺得意猶未盡,突然語無倫次地道:“來那啥,東方紅,太陽升,或者,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 好在,月媚姐姐並沒有注意到楚帥的粗鄙,反倒是越來越為他的率真而感到高興……月媚姐姐已經對楚帥這個新男人的純真,有了非一般意義的深度認識了,雖然剛才她舉著小拳頭,不停地打啊打的,表面上是要跟楚帥勢不兩立,象是有“生不同屋死不同穴”的深仇大恨似的,可是,她內心裡並沒有真的把楚帥當成仇人,她對楚帥的怒火其實是對自己生活圈子裡的那些真正齷齪男人的仇視——那些男人總是滿口仁義道德,總是對著鏡頭夸夸其談,說什麼要為天下大眾謀福利,他們的骨子裡是高高在上地對下等人類肆意欺壓、人性倫喪玩弄和不屑一顧地滅殺。
月媚姐姐就象楚帥的其他夫人一樣,心裡已經認定,楚帥是好男人,是快要絕種的純爺們兒——跟著這樣的男人有安全感,就象他最後的那句話——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楚帥是一個向望平靜生活的女人的——可以完全依賴完全信任的太陽。
啊,太陽,照到哪裡哪裡亮! 明媚姐姐進行一番心靈自醒后,非常情願地自己脫下了衣服。
看到月媚姐姐那樣子的柔柔弱弱地脫衣服,楚帥那疼女人的心又發作了,輕輕地對月媚姐道:“姐姐,要是不想讓洒家看到你的身體,就不要脫了,不當緊的,看著姐姐在台上吹簫就已經很滿足了,很感恩了,姐姐不用管什麼規矩不規矩,不用下跪,……嗯,只要心誠了,天上的月亮會知道的,嫦娥姐姐會知道的,嗯……不應有恨,我們所有的人都有一個平等的光華清照的月亮,千人共月亮,誰也別想多佔一塊!” 月媚姐姐聽著楚帥的話,並沒有停止她脫衣的動作,只是在兩臂曲到後背去解乳罩的鎖扣時,淚眼朦朧地看了楚帥一眼。
這一眼,似乎是對她過去的不堪回首的被男人賣來賣去的告別,又似乎是對自己的新男人滿含溫情的一瞥。
吟袖弓腰的月媚姐姐,那清藍碧純的乳罩緩緩地在柔臂上盪了盪,象一片落葉一樣地滑到了拜月台上,月媚姐姐身體一扭,把內褲也輕輕地除了,將一身泛著清光的玉體袒呈了……這是給楚帥種下深刻感覺和不自禁地顫動的第一個女人的側影,……嗯……嗯,叫人看一眼想十年的絕美的側影。
所以,要無比地感謝造物主,造物主把他的偏愛更多地賦予了女人……啊呀,要是能摟在懷裡,聽聽啥別人彈不了的琴簫古典就好了。
月光下,摟著不著一絲的女人,聽聽人間哪得幾回聞的曲子,怕是要陶醉死了……啊!好可愛的老婆! 〖艷福齊天〗 第125章 月媚姐今晚上只想放蕩 楚帥舉手向柳如如示意,並道:“在下迫切地想抱著月媚姐姐,聽她吹曲子,如果月媚姐姐願意,這樣抱一夜,聽一夜也不會累的,請法外開個恩,嘿嘿……” 柳如如停一下了她的引劍式,轉頭用眼睛詢問月媚姐姐。
月媚姐姐點頭同意。
柳如如又用眼睛向楚帥傳達了允許的信息。
說實話,柳如如當了八里村內衛總管以後,是正兒八經戒了三年淫的,決心象處女一樣找個好男人靠著,打定主意——以後只讓一個男人靠。
楚帥日了她,日得非常舒服,所以,柳如如決定,自己的身子以後決不可以再有第二個男人沾身——她以後只會向楚帥開大腿。
楚帥上台,先對著蝶衣妹妹遙拜了拜。
蝶衣妹妹正在哭天抹淚的,她的衣服一件也沒脫下來,蝶衣妹妹在心裡放了狠話了,打死也不脫,尤其是不能守著楚帥這個超級大流氓脫——蝶衣妹妹可以為藝術而脫,……就象雪茜妹妹起初的藝術之夢一樣,一個超凡脫俗的妹妹的身體要為藝術而生,為藝術而死……嗯……先給蝶衣妹妹留著處子之身吧。
拜完了蝶衣妹妹,並偷看了志看蝶衣妹妹那捂得緊緊的裙子下面的的一截玉腿,楚帥躡手躡腳走到了月媚姐姐身邊,彎了身子,用雙手撐了地,一點一點地移近了月媚姐姐。
月媚姐姐嚶嚀一聲,羞地背轉了身子。
楚帥再一次受領了月媚姐姐那光月如華的側影的震撼,手顫顫地撫到了月媚姐姐的肩,顫顫地順著光滑的背,貼緊了月媚姐姐的腰。
楚帥顫顫輕音地道:“能攬著腰就可以了……很感恩了……” 月媚姐姐道:“把人家抱在懷裡……” “嗯……遵命!”楚帥應。
美人如懷,軟玉溫香……月華舞衣落,冷香飛凌波——無論有什麼樣的豪華辭彙,都不足以形容楚帥的顫顫受美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