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帥看著雙腿開始顫抖的王文財,感同身受地道:“這樣吧,既然是私人恩怨,咱們可以約個日子,選個場子,來個文比或者武比。
”楚帥雙眼灑么著,看到了放在牆角的兩捆啤酒瓶子,用手指了指,跟大嬸警官請示了一下,把兩捆啤酒瓶子,放到王文財的腳前,然後又道:“王副主席,咱們不妨今天來個比傻比勇,用啤酒瓶子砸自己的腦袋,看誰最能挺,假如我挺得比你時間長,咱們的個人恩怨一筆勾銷,假如王副主席挺得時間長,咱說話算話,不光把自己那性根子割了,還要卸掉一隻胳膊,你看,這樣的條件可好?不過,說好了哦,今天咱們只是實驗,到真正比那天,咱換成磚頭。
” …… 李秀清戴著耳機聽著楚帥那話,看著楚帥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的,她回頭朝文敏副局長道:“受不了這小子了,這個壞小子,文局,快看,不比刀法了,要開酒瓶了,啊呀……笑得肚子疼……” 文副局長搶過耳機,聽到楚帥對王文財道:“這樣哦,王副主席,你可以提前熱熱身,看看小子給你耍耍傻,來,看好了!” 楚帥叮噹武式的把十個酒瓶在他頭上全砸開了花,驚得王文財呆若木雞,半天回不過神來。
楚帥卻不客氣,扯了王文財,到了一張桌子邊,寫了一張對決書:明日正午12點,在公安局辦公樓后,警官宿舍樓前的小廣場籃球架下,楚帥與王文財因個人恩怨以文比的方式,在自家的頭上拍磚。
若楚帥贏了,王文財不再尋釁滋事,再他娘的找事就是尿包。
若王文財贏了,楚帥自割性根子,並卸掉胳膊一條。
僅此,楚帥與王文財在市公安局警訊室立約並按手印。
按了紅手印以後,楚帥友好地對王文財道:“中國人都興個不打不相識,興許以後,咱們還會成為朋友,哈哈!哈哈!” 兩人一起往外走。
在走到那啤酒瓶子跟前時,楚帥突然拿起一個酒瓶子,一臉壞笑地道:“王副主席,來,找一下感覺!” 楚帥單手一發力,扯著雙腿發軟的王文財出了警訊室,往旁邊一閃,照著王文財的頭就來了一下子。
王文財只覺轟地一聲,隨著那玻璃瓶子的炸爆,神志頓然迷糊,軟綿綿地倒下了。
……觀看了後半場的文敏副局長突然叫道:“好你個臭小子,已經大獲全勝了,你還耍流氓,我要去找你算帳!”說完話,拔腿就往外跑。
“咋了,咋耍流氓了?”李秀清對住望遠鏡,看了看。
卻只看到王文財倒在門口,楚帥那小子卻不知遁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臭小子,鬼精鬼精的,”李秀清笑罵了一句,拿起內部通話器,高聲喊道:“所有內勤人員全部出動,抓住楚帥那小子,逮到拳擊室,給我狠狠地臭揍!” 〖艷福齊天〗 第105章 家事警事床上事(3) 楚帥成了一個最倒霉的英雄。
他被四位大叔警官扯胳膊扯腿地舉著到了拳擊室。
這個拳擊室,經常是警官警花們在鬱悶的時候,跑到這裡出氣的地方。
文敏副局長最先戴好了拳擊套子。
等四位警察大叔把楚帥一放下,她立刻象狼一樣地撲了上去,嘴裡還亂喊:“臭小子,你敢欺負我哥哥,我要替我哥哥報仇!” 楚帥立刻象見風一樣在拳擊室里兜圈子。
門窗都關嚴了,想逃出去是不可能了——只能靠小時候練成的超級速度,躲避文副局長的凌空閃電腿,還有輪著胳膊亂打拳。
親眼目睹了楚帥“流氓暴力得”行為的大嬸警官自動加入了圍追堵截的行列,終於把楚帥摁倒在一個墊子上,踢里撲楞地一陣子好打。
以文敏副局長為首的內勤大嬸警官們打完了還不算,還要楚帥請客,要不然就以楚帥無法無天竟敢在警訊室打人,嚴重藐視警察的違法行動拘留二十四小時。
楚帥表示完全同意,打電話給譚秘書,叫她訂酒店,又打電話給惜惜小管家,找一輛豪華大巴,拉警官們開洋葷。
實際上,這是文敏副局長把楚帥當成自己人的一種非常規行動。
她對那位老是扯虎皮做大旗的哥哥幾乎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了,有時候看著被他玩弄的小女生哭哭啼啼的可憐樣兒,她做為女人,恨不得把這個一母所生的同胞哥哥一槍崩了。
可是,她對自己的親哥下不去手。
局裡的人也拿這位太極拳協會副主席沒辦法,礙著文敏副局長的面子,對王文財一逼狗糟的烏瞎稀勾當,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王文財成了警局的一塊心病了。
但是,楚帥以他的小流氓式的智慧,卻把王文財給知徹底震住了。
王文財在醫院裡,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時候就迷迷糊糊地喊,打死我,也再不去那倒霉的警訊室,楚帥,你這個天生的,你無賴加變態…… 文敏副局長在電話里對她的親哥道:“以後,你跟楚帥有什麼事,就按照你們立的字據辦,別動不動就拉著我的名頭,到處招搖。
” 王文財無可奈何地他的親妹妹道:“咱老王家真出人才啊,一個堂堂的副局長,連一個小混混都收拾不了,你真能啊你,胳膊肘往外拐,你以後就當沒我這個哥哥……我……我一頭撞死算了……” 文敏副局長關了電話,彎下腰,對趴在墊子上的楚帥道:“我那親哥被你那流氓妙招治服了,徹底熊了,唉,楚校長,楚副主席,楚老爺,來,來,趁著吃飯前的空兒,起來傳授點小流氓點子來。
” “傳授個屁,這純粹是瞎貓碰死耗子,撞上的,局長的哥哥大人,乃膽小怕事之人,不敢跟洒家比橫,所以,洒家就賭他不敢比拍磚,先用砸酒瓶子嚇他,讓他徹底死心。
”楚帥起來拍了拍屁股,“以後,局長大人要是碰到了耍無賴的,拿著炸藥玩綁架的,洒家很樂意干點揚名立萬救民於水火的勾當。
” 文敏副局長知道楚帥跟她玩陰謀詭計,卻並不點破,揮手召集手下,回去換便裝,出去上四星級館子吃生猛海鮮。
豪華大巴拉著一幹警官警花到了鹿鳴山後面的帝豪大酒店。
此酒店是正兒八經的四星級涉外酒店,大白天地,年收入過百萬的高檔公關小姐們,開著私家車到酒店上班。
帝豪是一位台商經營的獨資酒店。
據說,跟市長是鐵哥們兒,連情人都經常換著睡。
楚帥出手闊綽地上了個每人988元的高檔標準,讓一貫沒啥大油水的干內勤的大叔和大嬸們大吃生猛海鮮,飛禽走獸。
酒席進行到一半,譚秘書進來對楚帥耳語道:“教育局的一位副局長在隔鄰的包廂里,今天上午,我和學校里的副校長對資金轉帳時,他打電話要求暫停進行,說是市裡要增加貧困學生撫助基金,他說必須把捐助資金的30%打到教育局開設的帳號里。
” “**他***,什麼狗逼玩意兒,老子去會會他。
媽**,老子窮得上不起學的時候,怎麼不見***教育局發一分錢給我。
我這大把的青春年少都是背著菜簍子背著煤簍子一步步踩出來的,從來沒靠啥扶貧基金活著。
”楚帥起身,示意文敏副局長他們繼續放開了吃。
然後,轉身,跟著譚姐姐到了隔鄰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