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被灌入體內,漣穎沉重的眼皮微顫著,卻怎麼都睜不開。她現在好似滿滿的,滿得她受不住,恐懼再有東西灌進來,漲得她難受,“不要了……”她氣若遊絲的哀求道,“不要了……滿了……”
噗呲一聲,清潤的男聲笑了,笑得自滿。
靈力進入經脈運行一周,即便再疲累,漣穎意識也清醒了。她睜開了眸,滯納的望著葛懸輕笑意盈盈湊了過來,而後緩緩坐起身。他伸手扶了她一把,將她拉進懷裡,鼻尖蹭在她的臉頰上,冰涼涼的尖銳,“師姐,靈力和那個是不一樣的,好,依著師姐,不灌師姐了。”
這個姿勢依戀,痴迷,卻也強勢。幾乎將她整個人都裹懷裡,漣穎能動,卻也限制著行動。話語更是放蕩。他不說不演之後,果真不演了,絲毫不遮不掩,不羞不臊。
淫靡的記憶回籠,刺激而失控的快感好似還彌留在身體,隨著記憶的烙印陣陣酥軟麻痹,漣穎尚掛著紅暈的臉頓時煞白,莫說意識連殺心也清醒了。
怒意迅速升起,漣穎牙關與喉嚨都猛地發緊,她揮出一拳,直往葛懸輕薄弱的腹部去,葛懸輕手心一展,竟輕易的接下,動作好似都放慢了,漣穎雙目驚愕瞪著,拳心裹在了溫潤如玉手心裡。
葛懸輕握著她的手,往懷裡一拽,漣穎頓時如輕飄的落葉,撲入他的懷中,清雅帶澀的葯香即刻包裹住了她。
“咕滋……”黏膩膩的一聲,尚在驚愕中的漣穎往身下一望,才發覺身上竟只有一件寬鬆略長的混著葯香的裡衣,束著波光流轉的淡青腰帶;再一看,瞳孔瞪大,白色的粘稠從顫抖的腿間處擠出,黏得很,沾在紅腫嬌嫩花心,白色的泥濘刺進她的眼中,漣穎打了個顫,手下意識捂上了小腹,裡邊火熱熱的,一股炙熱的粘稠似凝在了深處,怎麼都出不了,漲得小腹深處發悶發漲。
葛懸輕僅著一件外襯,沒有腰帶衣襟敞著,自己尚衣衫不整,卻掏出一塊整潔乾淨的帕子。視漣穎殺心恍若無物,自然而熟稔的幫她拭去腿間的泥濘。輕柔的絹布在嬌嫩的花心劃過,驚起一路驚顫,“嗚…!”漣穎宛若被驚動的含羞草,恨不得全身都蹙縮起來,合攏得緊緊的。她確是縮了起來,渾身倏地蜷起,恨不得將耳朵都縮起來。
擠得又是一股黏膩的咕滋聲。
“師姐,別亂動,深處的擠得又出來了。現在條件簡陋,洗不了。”葛懸輕迭過另一面帕子,又拭了上去,“師姐還是夾緊的好,不然連帕子都沒了,師姐只能淌著精漿走動了。”
這話實在孟浪與放肆!
漣穎終於回過神,推他,一臉憤然的瞪他,嘴巴開合,沒有聲音。她驚恐的捂住喉嚨,她喉嚨在發緊,緊得乾澀,一絲聲響都說不出!她又看向自己的手,就葛懸輕那樣單薄的身板,竟推不動他?!她渾身更是無力,她並非不能運靈,她一醒便在空蕩的靈府吸納運行靈力了,可剛凝聚起一絲靈力,轉瞬便湮滅!還是被什麼吸走了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是葛懸輕搞的鬼?!
葛懸輕穩然不動隨她推,拿過一旁的茶碗,吹了吹,喂到她嘴邊,“師姐喊叫久了,傷了嗓子,暫時說不出話,喝點花茶潤潤嗓子。很快就能說了。”
她會信他鬼話?!定是他搞鬼!
漣穎一手將他茶碗給掀開,滾燙的花茶已經晾得溫熱,即便這樣的溫度,灑在葛懸輕蒼白的手上,他也泛起了紅。“師姐是在耍性子?”葛懸輕略略驚訝,又帶著難以言說的喜悅。他甩掉手上茶水,又給她倒了一碗,揚唇輕笑:“我倒很是喜歡師姐現在這副對我任性的模樣,這才親近。”
漣穎捂住胸口,這一激動,心脈便跟火燒似的灼痛發悶,渾身發虛。“呼…~”身上的體溫好燙,漣穎喘出熱氣,燙得她想要化了。背後貼的那個討厭的師弟,是那樣的清涼,讓她壓抑不住的想靠近。
漣穎咬著唇,扼製得脊背僵硬得微微顫動。她知曉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她必須得說話。她不願接葛懸輕手裡的,挪著遠離他,自己去提起茶壺,灌入茶水。
“咳咳……”清涼的花茶被灌入,喝得太猛,嗆咳出聲,可不夠……還是不夠……除了喉嚨的乾渴,她更恨不得澆滅身體的乾渴與灼熱……
唇邊入口不及的水沿著紅潤的唇往外溢,葛懸輕喉結滾動著,他也渴,難以磨滅的欲渴;他想用唇用嘴去接,去索取過了師姐的嘴溢出的甘甜,來稍稍緩解自己的渴。只是,師姐該會氣哭,便壓抑著衝動,抬袖給她擦了,衣袖留戀那片唇,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她,“師姐慢些喝。”
“我……咳咳……”漣穎嘗試著開腔,“我……”
漣穎壓著干癢的嗓,“我身上為何感應不出靈力?”這句話是盯著葛懸輕的脖子問的。
“我破了師姐的身,師姐第一卻是問靈力,不是不計較了,而是想直接殺了我嗎?”葛懸輕伸手撫向自己的脖子,毫不在意漣穎越加明顯的殺意,自己抹乾脖子似的等她,“師姐也感知到了了,你的靈力一絲不剩,全被吸走了。”
如果是他搞鬼,即便不死也得半殘!他已經掀開了面目,那樣的偏執與癲狂令漣穎生寒,自己心軟便會為他魚肉!漣穎戒備地葛懸輕的所有,無論是他的動作,還是他的話語。
“師姐不是唾棄我那陰險骯髒的秘法嗎?不還是拿來救馮訣嗎?你為他捨身犯險,可曾想過這不全的秘法會有的副作用?我雖然擅長毒,可師姐也懂,毒是做不到在靈府吞噬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