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病嬌師弟的孩子后h - 病嬌師弟開始暗戳戳耍壞了

“嘭——嘭——!”
漣穎飛出,將被打飛的左劍猛地吸回,右劍橫劍於喉格擋,“呲啦——!”火光四射,利爪懸於咽喉僅有半尺,好險,漣穎喉間不禁一緊。三米高雕獸尖叫一聲,不信踩不死小小的一個人類,尖銳的利爪往下摁,想要刺破她的咽喉,漣穎被壓得腰肢略彎,腳下一踩蓄力,左劍加入,兩劍靈力爆發將雕獸震得飛出數米遠,笨重的身體沉沉地摔在地上。
雙爪朝天,撲騰抓著空氣,好不容易翻過來,歇了幾息又衝上來。
雕獸靈智開放不高,可修為極高,已經相當於人類修者的金丹期。身高體壯,又軸得很。打飛它幾次,都衝上來。漣穎身上負毒,實力下降,她已經氣喘吁吁,髮絲凌亂貼著冷汗,臉色略白,有些狼狽。
葛懸輕撐著一把小花傘遮擋烈陽,站在一旁青衣飄飄,神清氣爽:“師姐,很危險。要不算了?”
他俯視腳下,腳步依稀有幾株藤蔓科的植株。青翠帶小刺的藤蔓上有淡粉、淡紫、淡藍、淡黃五顏六色的花朵,花小而密集,花瓣上帶有透明小倒刺,凝著水珠,晶瑩剔透。不遠處激斗帶出猛烈的風,雜色小花隨風飄擺間,花香陣陣。以往清甜略澀的花香,現在甜絲絲的發膩。
葛懸輕雙眸微眯,往前投視,這種小花,立即侵佔了所有的空地,擠得其它植物沒有一絲生機,蔓延十數公里,越靠近一道峽谷縫隙處的,顏色越妖艷。
果真朱曦花,可現在氣味都變了,真是很危險呢。葛懸輕輕笑,懶洋洋的,隨口與漣穎道,“師姐,這朱曦花似有不對。”
葛懸輕只低頭那麼幾息,漣穎幾乎將渾身的靈力都已凝聚起,靈氣不夠,緊握雙劍的手,都在顫抖。
葛懸輕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她自取滅亡,心思複雜,臉上一如既往的掛笑現在扭曲得很,警告道:“師姐,你已經到極限了,莫逞強!急不得!”
奇楠木凝結的烏壽有解毒奇效,千年的更是少見,如此寶物,值得冒險。被奪了寶,炸毛的雕獸俯衝而來,漣穎迎上去。雙方靈力激烈對碰,力量之大,驚起驚雷響動,飛沙走石。
雕獸畢竟是獸,即便在靈力充裕之下,還是稍遜一籌,首先被打飛了出去。漣穎亦被震飛,飛出十數米,沖入花叢之中,又接連滾出去好幾米,才停下。
葛懸輕揮袖掃去激起塵煙,嘖了一聲,真是自討苦吃。
狼狽的漣穎從花叢中抬頭,五臟六腑被震得好似絞在了一起,陣陣發緊發痛。臉頰與手臂處穿來刺痛,應該是被划傷了。火辣辣的發麻,伸出灼熱的熱意,竟比身上五臟六腑的劇痛還令人難以忍受。
只是現在情況緊急,漣穎並未在意,顧不得刺痛,爬起身來,運起靈力又沖了上去。
一人一獸打得不可開交,即便漣穎負毒靈力不足的狀態下,依舊與雕獸打平。
葛懸輕指上捻著地上採摘的小花,任憑不遠處的打得要死要活,覺得淡藍的不好看,又扔了,摘了一朵淡粉的。自言自語:“小花呀小花,你雖小,可毒深,你說師姐還能撐多久呢?”
“一刻鐘?”
“不,按照師姐這樣不惜身體與靈力的拼殺,加速毒素的散發,可能就半刻鐘吧。”
“不不~”葛懸輕又搖頭否認:“師姐身上還肩負著她最愛的馮訣師兄的毒,又得打半折。”
“師姐身上還有虯蛇的淫毒呢。那就是……”葛懸輕望向漣穎,即便遠,亦能看出她身體的劇顫。
“二十息。”
怎麼回事?!再次打飛雕獸之後,漣穎猛地一暈厥,渾身燥熱發虛,她雙劍撐地,無力得近乎跪下。臉頰與裸露的手臂上傳來愈加火辣辣的刺痛,讓她難以忽視的刺痛,她抬起手臂一看,白皙的胳膊上有幾道細小傷口,只微微滲血,可簡單的刺痛已經變為發癢發麻的灼熱感,並且那股灼熱感絲毫向體內伸出蔓延……
“十息。”
是方才朱曦花劃出的傷口,傷口雖小,卻隱約有滔天的灼熱之感。朱曦花並沒有毒,為防止是相似的毒花,漣穎謹慎探知,亦是無毒。
漣穎運起靈力去癒合。
靈力越來越枯竭了,葛懸輕倒數,“六”
“五”
“四”
嗯?身上的劇痛都已消除,可……漣穎疑惑看向手臂,這樣細小的傷口癒合不了?
“三”
“二”
並且隨著運靈,就像加了一把火,傷口灼熱感越加明顯,更像是與體內某種東西產生了反應,宛如烈火澆油,灼熱一下由內、外相連,烘起滔天燥熱噴發而出,渾身立即灼熱難忍。“這是怎麼回事?!”
“一……”葛懸輕挑起嘴角。
雕獸叫囂著又沖了上來,而漣穎則一軟,忽然趴在地了。
雕獸猛剎住了腳步,甚至往後退了好幾步。靈活的脖子打旋地來回扭,謹慎觀望起來。方才這個人類才將它打飛出去,現在就在地上躺著了,十年一次的秘境試煉它也算是見過許多人類了,就怕是狡詐人類的陰謀詭計……
動不了……漣穎趴在地上,手指蜷著抓著地面的掙扎著,不……一動,身上便是陣陣的發癢發麻,是不能動……不妙……
學聰明了的雕獸銜了個石子,學著人類的試探方法,想擲出去,去試探周圍是否有陷阱。只是它長得壯碩,說是石子,銜起的是巨大岩石,它瞄準著趴著的漣穎,準備投擲出去——
“傻雕。”
身後的力量極其詭異,令雕渾身羽毛倒豎,陣陣發寒,迫使雕獸轉過了頭。
“你不要傷她,我們打不過你,你的寶貝,我們不要了。”葛懸輕將它的寶貝奇楠木扔回給它,再扔給它一包高階丹藥,算是給它的賠償。“拿著走吧,選一個別的地方重新築巢,你這裡住了兩條大蛇,新占進去的那條大的脾氣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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