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滾聲停下。
白虯蛇鬆開身體的絞纏,它得了精水,得以繁衍,便往山的深處爬去。交配已然完成,漣穎以為可以脫身之時,忽見那巨大的青虯蛇猛得發起進攻,再次纏住了白虯蛇,白虯蛇反抗,兩條巨尾纏到了一起。青虯蛇腮邊一鼓一鼓的,白虯蛇開始昏昏欲睡,只是依舊在抵抗。
“這是打架了?!”
葛懸輕搖頭。
青虯蛇重新纏上雌蛇的尾巴。長長的陰莖再入探入白蛇的生殖腔,不再是連接生殖腔那麼簡單,這次公蛇明顯粗暴了很多,那長尾纏著母蛇激烈的翻滾,粉色的粗長肉痙進進出出的抽動,將母蛇生殖腔粉嫩的軟肉插得往外翻。
竟和人的交媾一樣!
“啊!”漣穎捂住通紅的臉,下意識撲入了葛懸輕的懷中,埋頭遮擋。葛懸輕笑著接她入懷,習慣性順她背哄她,“別怕師姐。”
“虯蛇的公與母不同,母虯蛇喜陰,常藏身,避世,不常見;而公虯蛇四處遊盪,好比淫獸,身上有催情的香腺。雌性虯蛇交配只為繁衍,得到精液便會走了的,繼續藏身。而雄性虯蛇則是為了滿足淫慾,香腺釋放迷情素,不斷迷惑雌性虯蛇,致使她再度發情,糾纏著又重新進入一場交配中。”
葛懸輕側目觀賞起師姐的反應,見她小臉通紅,又目瞪口呆的小模樣,覺得實在好笑。手癢想去捏她臉上的紅霞。
“這也是他們的繁衍方式。虯蛇繁衍困難,交配了也不一定懷上,所以數量極少。公蛇雖是粗暴,可也大大增強了子嗣的繁衍的機會。”
自己乃金丹後期,怎麼沒有練氣期的師弟膽子大!漣穎覺得羞恥,連忙從他懷裡出來;更覺得師弟順背的姿勢未免順手了些,她防護結界又加厚一層避免聽到聲響,也加大了一些,與葛懸輕拉開點激勵。
葛懸輕並未有何反應。
過了許久。
“怎麼……怎麼還沒完呀……”漣穎不禁又看了一眼。
公蛇果然淫蕩,緊緊纏縛住母蛇不放,迷惑母蛇,將母蛇拽入一場又一場的交配中。白虯蛇明顯力竭想逃,但一次又一次被公虯蛇緊纏住拽回,母蛇沒了反抗之力,軟踏踏被雄蛇絞纏翻滾的抽動。直到無力反抗,場面粗暴淫蕩。
“公的都這麼啊?”重欲,好色嗎?後邊那幾個詞,漣穎一時忘了形容詞。
“雄性這種東西受繁衍欲支配,下限低的時候可太多了。男人也一樣,為了胯下幾兩肉的歡愉,什麼都做得出來。”葛懸輕戲謔道。
先告訴你了喲師姐。
“馮訣師兄不一樣。”漣穎忽然回道。
葛懸輕一愣,冷哼一聲,“有何不一樣?”葛懸輕想起那次馮訣看師姐的就不開心,“師姐你莫不是對他幻想得太好?男人都一個德行,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馮訣師兄才不是什麼東西!”漣穎反駁道。
嗯?葛懸輕轉頭看她,只見她眼神失焦到渙散了,身子搖搖晃晃的,幾乎坐不坐了。怪不得呢。空氣中甜膩膩的味道越發濃郁了,還摻雜著別的氣味,這對葛懸輕沒什麼,但對師姐是不一樣的。
魔族之書有載:母虯蛇發情的發情素不強烈,男子聞之味甜膩,女子聞之無味,會不知不覺中陷入迷情狀態。
師姐在此呆了如此之久,吸食了不少發情素,人虛弱了,意志也跟著薄弱了。
“師姐,你放心,沒有危險。只是還要些時間,來,師弟抱著你,你休息休息吧。”
錯過那一兩息,想走,就再也來不及了。
莫不是天意?
葛懸輕嘖了一聲,這真是在考驗自己那禁不住考驗的人性。
漣穎搖搖頭,“不必抱。”
說不必,可當葛懸輕執意將她攬入懷抱時,那腰就好像斷了一樣,用不了似的,軟踏踏的靠在他身上。
防護結界內是安靜的,兩人依偎靠在一起,不,是漣穎整個人癱靠在葛懸輕身上。葛懸輕雖然清瘦,但高,漣穎靠在他懷裡,能周全的環護住她。
鼻息間又是那好聞的葯香味,絲絲縷縷的往漣穎的鼻間鑽入,越貼近四師弟的微敞的衣襟處,越清晰。漣穎如嗅了貓薄荷的貓,愜意地眯起了眼,蹭了蹭。
剛才想親嘴巴,現在想扒他衣服!那可是自己師弟!看著長大的孩子呀!
“師姐,你怎麼了?是難受嗎?”葛懸輕臉色凝重,似十分擔心她,繼續貼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葯香一直都好聞,現在更好聞了,好像饞蟲,恨不得緊抱著深吸的那種好聞。漣穎十分確定自己身上的異樣,“四師弟,我……我好像真的有點不對勁……”
“噢?”她看不見的視線里,葛懸輕臉上笑開,嘴上卻焦急問道:“師姐你怎樣的不對勁?我看看。”
“我覺得很不對勁!”
葛懸輕問道:“師姐在此呆了多久?”
“不記得了。”
“師姐可聞到空中甜膩膩的味道?非花草樹木的味道。”
“空氣中有味道?”
“師姐,母虯蛇的發情素對男子作用不大,可對女子,卻是催情的。師姐一直往裡深入,是會被催情的。”
“能治嗎?”漣穎喘著粗氣問道。
“簡單,吃顆葯就行。”葛懸輕笑著握上她的手腕,故意要羞她:“怪不得師姐總往我身上撲呢。”
漣穎已經無法有反應,糟了……
葛懸輕號脈的手一僵,怎麼回事?!“師姐你什麼時候中毒的?”是馮訣身上的那種毒,甚至比之更猛,可方才號脈的時候壓根沒有!
“你竟用秘法將馮訣身上的毒渡到過自己身上?!”葛懸輕怒問道,怪不得,怪不得,馮訣身上毒的劑量不對,不是他帶了靈物護住了心脈,而是漣穎將毒渡到自己的心脈里!達到陰陽雙生,以命續命!
(師弟樂極生悲)
(哈哈哈!標題黨!讓綿軟軟看看多少人被騙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