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湛之回到家之後換了棉質的睡衣，大門的鈴聲響起，溫黎站在門口朝紀湛之笑，“怎麼臉這麼臭，這麼晚把我叫來，我還以為你是yu求不滿了。”
紀湛之動了動薄唇，沒接她那句玩笑，“我心情不太好。”
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紀湛之閉起眼睛，聽著窗外樹葉晃動的聲音，“阿黎，高瑜出軌了，跟她的法國客戶。”她睜開眼睛，幽深的眼睛看著窗外，彷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並沒有尋求回應，就那麼靜靜地自己發了一會兒呆。
大概五分鐘后，紀湛之轉過頭看溫黎，“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紀湛之直直地看著溫黎，毫無徵兆地問道，“我之前讓你試探她，你都沒看出來嗎？”
時間迴轉，紀湛之說的是高瑜那天參加完盛雅的酒會，被m0到不能自已而後來咖啡廳里見自己的那次，紀湛之總是覺得那天的高瑜不對勁，高瑜的表現很奇怪，好像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發泄對象一樣，她敏感地感知到了這一點，於是後來私下找溫黎希望讓她試試高瑜。
溫黎當時錯愕一笑，“怎麼試？”
紀湛之表面上面無表情，手指掐進手心，“你想怎麼試都可以，你碰她我不會介意。”
溫黎微微一笑，“小紀，你這個想法就很危險了。”
她略有深意地看著紀湛之，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只是到最後補了一句，“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提出這個要求了，雖然之前那次我覺得不合適，但你再三這麼期望，我可以答應，但後果你可以自負嗎？”
紀湛之當時半晌沒說話，她x1了口氣，說不出可以那兩個字，溫黎見她很猶豫，沒有b問，只是當下便岔開了話題。
而時間轉到現在，溫黎被問到自己是否看出來高瑜跟盛雅有一腿，她平靜地坐在紀湛之旁邊看著她，情緒並沒有什麼太大波動，“對，我確實知道，”
“你碰她了嗎？”紀湛之直gg地盯著她看。
溫黎停在那裡，嘴角的笑容一直維持著，“……她的叫聲很好聽。”她婉轉地答道，話音剛落，眼見紀湛之臉se變了一變。
看樣子，紀湛之似乎心情更差了，她抿著薄唇不說話。
溫黎向她旁邊坐了坐，“對方是誰重要嗎，你不是早就料到會這樣嗎？”溫黎唇角g起笑意，輕輕地撫m0紀湛之的背，“你跟我說過，從高瑜的創作里能看到她的內心，不是適合自己的人。”
“付出太多讓你捨不得放手嗎？小紀。”溫黎的手停在她後頸處。
“……”
紀湛之沉默了好久，挺直的背脊從後面看起來有些寂寞，她側過臉，jing致的輪廓朝著旁邊的人，她問，“我有時候在想，是不是我無論跟誰在一起都會遇到這樣的事，只是這次恰好是高瑜而已。”
溫黎保持著微笑，“你終於相信我說的話了嗎，再道德高尚的人，都有出軌的時候。”她頓了頓，“我知道你在她身上花費了很多心血，錢、和人脈都是你給的，現在證明了自己兩年以來的猜想，你想怎麼做？”
溫黎在她薄薄的耳廓附近撫m0著，覺得這個看上去話少單薄的人實際上也希望被保護，“其實，我認為高瑜還是很喜歡你的。”
紀湛之沉默了一陣，突然淡淡地問道，“她後悔嗎？”
“做出這種事，她后不後悔倒是說不好，”溫黎聞言微笑地看著她，“倘若你離開她，她一定會後悔，但在真正分開這件事發生之前，她不會有什麼實際的感覺。看你想怎麼做了。”
“不一定非要分手，才能讓她有感覺。”紀湛之終於開了口，似乎並沒有把溫黎的話聽進去，她偏頭看溫黎，動了動唇，“……”
窗外風聲突然變大，掩蓋住了紀湛之的聲音，溫黎臉se閃過瞬間的驚訝，她說，“你確定要這樣嗎？”んáiㄒánɡShúщú。C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