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白生生的屁股上還印著通紅的巴掌印,一搖三晃地進了洗手間。
“真難看。”
鏡子里的女人妝容殘缺,嘴唇道很紅,都是被禽獸吸出來的。
“有沒有卸妝油?”
羅西刷牙,扭頭朝外面喊。
顧城靠在床頭抽煙,濃精泄出後身體慵懶舒泰,他還不太想動,激烈的性愛釋放讓情緒舒緩下來。
慢吞吞地走過去,大手流連在羅西細瘦順滑的腰肢上,臉蛋貼到羅西側臉上,很溫情的模樣:“酒醒了?”
話畢,茁壯的玩意兒徐徐地插入。
羅西悶叫一聲,嘴巴再硬,甬道卻是潮濕的。
“喂.....”
瞬間滿臉潮紅,從鏡子里眼波流轉著瞪了他一眼:“你是幾年沒碰過女人了?都說男人剛射過半小時內沒法再勃起....唔!”
顧城捂住羅西的嘴,吻她的耳垂,柔軟的舌頭頂進耳道,模仿性器的抽插,聲線低啞而魅惑:“西西,這麼漂亮的小嘴,不要老是說太低俗的話,跟你不搭。”
羅西的臉面一下子擱不住,臊了幾秒,還想反唇相譏,顧城的手控她控得緊緊地,最多允許她釋放喘息聲。
沒幾下,她也顧不得再鬥嘴,顧城轄制著她的奶子,大力的揉捏,情潮一浪高過一浪。
這回就更難熬了。
顧城射過兩次,第三次可有可無,慢吞吞地來,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將人折磨地只有求情呻吟的份。
頃刻,他講她翻過身來,抱起放在洗手台上:“腿架上來,小逼打開。”
羅西已經被他操熟了,乖乖地打開腿,腿間閃著晶瑩的水光,潺潺一片。
肉洞可憐地顫動著。
她主動抓住黏糊糊的肉棒,叫人進來。
顧城輕吻她,竟是一陣強烈的觸電感,羅西挽住他的脖子,把人拉近:“城哥,裡面好癢,快點啦。”
顧城反倒是微微蹙眉,表情微妙的嚴峻,雞巴甩動著蹭著陰戶:“這裡除了我,還有誰操過?”
羅西難言地望他,撇撇嘴,多大的人了,還講貞潔處女從一而終那套?
真假難辨地回:“還有誰?只有你。”
顧城的胸膛重重地起伏一個來回,雞巴挺入緊緻的巢穴,將她掐入自己的懷中,含笑著:“西西,你說我就信,你敢再說一次嗎?”
羅西心下惶然,但不肯叫自己相信顧城。攀上的脖頸,拿乳去蹭,軟綿綿尖悄悄的乳頭在顧城精壯的胸膛上來回摩挲。顧城抬手要抓,羅西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腕,軟言低語著:“城哥,不要動。”
貝齒細細地啃噬男人的下晗,顧城發出曖昧的低喘。
“城哥,我再說一次,你真敢信嗎?”
莞爾著發笑,百靈鳥似的,卻獨藏一份哀哀的凄涼:“我們都是成見人了,別說這種小孩子氣鬥嘴的話,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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