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西斂眸,長長的睫毛下是一片閃爍的暗影,臉蛋光潔秀麗,潤潤的紅唇似乎緊張地抿了抿,隨即笑開:“行啊,都聽你的。”
顧城搖晃著酒杯,圓形的大玻璃球在澄凈的酒液中輕輕撞擊杯壁:“今天挺乖的。”
后牙槽直痒痒,羅西接話:“哪能不乖,周經理還給你塑金佛, 我也給你塑一個,拿到床頭天天拜見。”
顧城再不說話了,或者說了,跟羅西交頭接耳輕言細語,羅西也不大吭聲,滿面的緋紅,還好有斑斕的光線給遮掩。
一開始羅西贏得爽利,十分驕傲,連贏了好幾把,幾乎都要質疑顧城的智商。顧城將優雅和淡定進行到底,但是喝酒時有耍賴的嫌疑,總是一口不清掉杯中酒。
羅西也沒打算真灌醉他,顧城是大金主,為難他對自己沒好處。無非是想在精神上佔個上風。
“不行啊,城哥你的狀態不行,這樣下去多沒意思?”
羅西挨近了他,驕傲的豐乳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上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老讓著我幹嘛,我喜歡憑實力講話。”
顧城慢慢地掀上眼帘,一汪春水似的笑意在眼鏡后微微細閃:“我沒讓著你,只是一開始沒找好規律。”
“現在摸准了?”
“還好吧。”他謙虛地回。
男人手指在大理石的桌面上輕敲,彈琴似的,玉佛珠滑到腕骨,個個珠圓玉潤低調非凡。
羅西已經連輸叄局,叄次為一局,每每開局還能嘗到甜頭,後頭便不行,顧城詭詐地把叫口卡在關鍵處。她多加一分,就是猜錯;開盅證實,還是被他猜中。
進進不能,退無處可退,保守打法也無用。
“是我沒發揮好,顧總等我醞釀一下。”
顧城說不急啊,兩人在長沙發的角落,他又是側著身形,別人根本看不見籠在暗影中是個什麼情形。
“可以了,先脫一件吧。”他道。
羅西慌張地噎下冰涼入肺的酒水,彷彿能聽到冰水澆到火焰中滋滋的聲響。
輪到她耍賴了:“真脫啊,別人都看著呢。”
“沒關係,你脫一件別人看不見的。我也不為難你,那裡——解開,總沒問題吧。”
內衣扣啪嗒細碎的一聲,沉甸甸地乳往下墜了一分,雪白的乳溝像利劍,直插男人涌動的荷爾蒙。
羅西披上外套,可沒一會兒,還是輸。
她又是個服輸的,想著要翻本,給顧城一次丟臉的機會。但翻本的前提是再脫一件。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內褲褪了下來,檔中氤氳著一團丟人現眼的濕氣。
顧城借著倒酒間隙,薄唇輕啟:“真脫了?”
羅西旺盛著一張紅紅的薄臉皮,點頭,顧城把手伸過來:“眼見為實。”
拽成一團的蕾絲內褲緊張地塞過去,被他自然地收進口袋中。
“還玩?”
“繼續。”羅西堅定地點頭,半醉微醺,風衣下的雙乳顫顫,針織衫下簌簌地頂起兩顆罌粟來。
顧城掃了一眼,頷首而笑:“玩不起的話,就不要玩了。”
羅西怎能甘願,卻輸得一泄到底,掌心裡被人曖昧地塞下一串珠子,冰涼雨潤,輕輕地碰擊聲如天籟。
“去吧。”
顧城往後靠去,悠閑地抽煙,鏡片后的眼根本看不清。
玉手串在燈光下虔誠安靜,如此聖潔的東西,顧城手腕上一直寶貝似的沒摘下的佛珠,這會兒被他當做勝利的淫具。
羅西脫了牛仔褲,站著塞不進,只能蹲下,狼狽又色情地一截截,往裡塞。滾燙的嫩肉遇到堅硬的阻滯,紛紛激烈地收縮,卟出順滑的津液,艱難地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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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