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北新鄉小學,你還記得嗎?”
吃完飯,許靳說要去小學給彭校長拍照片,周歲歲就帶他來了。
元旦放假,學校大門緊閉,兩人只在門口看了看,進不去。
許靳也很隨意地拍了幾張照片就收起手機了,“再去你家柿子林看看吧,我想回憶一下當年我被暴打一頓的地方。”
“說好了不提這個的!”
周歲歲不想去,可許靳拉著她就往學校旁邊的小坡走,他還記得是這條小路。
周家的柿子林跟小學後山是連成一片的,只不過被學校的一張鐵網圍牆隔開了。
柿子樹的葉子已經枯黃變禿,柿子也被摘光了。
不過根據周歲歲的經驗,樹上總會有一兩個漏網之魚,如果還掛在樹上沒有掉,那一定變成軟柿子了。
“許靳,你想吃柿子嗎?”周歲歲抬頭在樹上尋找。
“那兒有一個。”
許靳比她先發現,指著枝頭那一個混在枯葉中,紅透了的柿子。
他沒等周歲歲有所反應,原地起跳,一把抓住那枝樹杈,輕輕鬆鬆地就摘下了那個柿子。
柿子已經熟透,軟軟的,用手一掰就分成兩半。
周歲歲很自然地伸手去接,跟他要一半。
“你也想吃?”許靳默默地抬高手,似乎不想給她。
周歲歲看著他,滿臉問號,似乎在說:你覺得呢?
“張嘴,我喂你。”
許靳把柿子遞到她嘴邊,周歲歲想自己拿,他又抽開手,不許她自己吃。
還搞這套!
周歲歲以為他這是情趣,而且軟柿子吃起來會臟手,既然他想喂,那她就乖乖張嘴咯。
許靳看著她把那一口柿子咽下去后,才慢悠悠地開口:“吃了今晚就得跟我去油菜花田。”
“咳咳咳——”周歲歲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說什麼?!”
“不想去?那你把我的柿子吐出來。”許靳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慢條斯理地吃著手裡的另一半柿子。
周歲歲被他套路,瞪著一雙杏眼看他,恨不得把他那張得意洋洋的臉撕了。
她奪過他手裡的柿子,丟下一句話就下山了。
“不去!”
柿子她要吃,條件她也不接受,看他能拿她怎麼樣。
看著她氣沖沖離去的背影,許靳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地跟上。
而且整個下午,他都沒有再提過這個事兒。
直到晚飯過後。
“爺爺,我跟歲歲要出去散步,你去嗎?”許靳乖巧地問。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周歲歲聞聲回頭,想說什麼,又被許靳打斷了,“歲歲快起來,我們跟爺爺一起出門。”
周有福確實已經在拿自己出門的外套,周歲歲見狀,不得不關了電視,叄人一起出門。
大門剛掩上,周有福就說要去跟幾個朋友再喝兩杯。
“他們被兒女接去城裡,今天好不容易回來,我去找他們聊聊天,你們自己去散步吧,早點回來啊。”
“好,爺爺您也慢點兒。”
許靳語氣輕快,甚至有種他早就猜到了的感覺,送走了周有福。
“既然爺爺不去散步,那我們回去……”周歲歲伸手又要推開門時,就被許靳拽著往村口的方向去了。
周歲歲見他大步流星、急不可耐的模樣,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許靳,你想幹嘛?”
“去油菜花田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許靳把她拉到前面,用推的把她往前推。
雙手死死按住她的肩,她就是想跑都跑不了。
“誰跟你說好了,我不是說不去的嗎!”
“那我不管,柿子你都吃了,不去也得去。”
難怪下午的時候他隻字不提油菜花田的事兒,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可是,他怎麼知道周有福不會跟他們一起散步的?萬一周有福也一起來呢?
“許靳,外面很冷的。”周歲歲還在試圖說服他。
他們已經走得有點遠了,這裡大半夜的很少會有人來,看來他是認真的。
“別擔心,我馬上就會讓你熱起來。”許靳俯身在她耳邊曖昧地說。
說完,他就用力扳過她的身子,把她往肩上一扛,轉了個方向,兩人一起往旁邊的油菜花田裡去。
“許靳,你放我下來!”周歲歲已經開始緊張了。
她不敢大聲,說話都是沉下聲音的,而且也不敢大動掙扎,怕他踩空田埂會摔倒。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得清腳下的路,兩人很順利地走到油菜花田的深處。
許靳放她下來,手就伸到她大衣里,埋頭在她肩上輕喘歇氣。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來過這裡一樣,路那麼熟?”
周歲歲知道躲不過,便沒有再起回去的念頭,只是她真的很好奇,他怎麼做到如此輕車熟路的。
腳下這條田埂是一條水泥渠,冬天水渠里沒水,兩旁都是油菜花,不管是坐著還是躺著,都不會沾上泥巴。
“你下午睡午覺的時候,我來過。”許靳大方承認。
他就是為了要跟她打野戰,提前來勘查過地方。
周歲歲無言以為,她該說他是心細呢?還是精蟲上腦、欲求不滿?或者是……變態?
“那你……”
周歲歲想催他快點,話沒說完就被許靳用手捂住嘴巴,“噓——有人。”
他抱著她躺下,身子半壓在她身上。
周歲歲緊張的不敢吭聲兒,連氣兒都不敢大喘。
在距離他們僅一塊花田的地方,響起了和昨晚聽到的一樣的呻吟聲:“他小叔、快進來啊,哦哦——明天你走了,就沒人肏我的小逼了,嗯啊啊——”
“騷貨,這麼想我操,回去不怕被你老公發現你的逼被操鬆了嗎?”
我去!
亂倫啊!
周歲歲此刻內心是崩潰的,怎麼偏偏讓她碰上這種事兒,簡直是丟他們村的臉啊!
“歲歲,不然你也叫我一聲叔叔?”
許靳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被發現,也不緊張,還有興緻跟她提這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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