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鴻慾火更甚,彷彿要燒破血肉崩裂出來,嗓子王癢難耐,身子已然生出極大變化,貼身短褲已經被男根脹出一朵帳篷。
高鴻雙手顫抖地扯住她抹胸,向下一拉,撕拉一聲,緞子裂開,兩團雪潤椒乳顫巍巍地抖了出來,兩顆乳頭宛若嫩玉酥梅,尖尖聳立,羞媚欲滴。
高鴻俯身低頭,雙手捧住女郎的乳球,揉捏搓動,任由乳浪奶波翻湧不止,乳脂嫩肉溢出指縫。
隨著身子被褻玩,一股熱氣由內而外,將她雪潤的嬌軀逼出一層薄汗,汗水竟毫無異嗅,反倒是香氛纏環,繞樑不散。
再看乳珠上端也滲出絲絲香汗,汗水慢慢凝聚在峰巒尖端,晶潤得就像是晨露嬌花,鮮艷之處難以言語。
高鴻含住一顆乳頭,頓覺肉檀膚香,飽滿酥軟。
顏慕蕊渾身一僵,啊的一聲嬌呼出來,兩條玉腿羞赧地絞磨起來,腿心不知不覺也有了絲絲潮暖。
高鴻將下身壓在她腿股間,堅挺的男根正好抵住兩瓣花唇中央,感覺到她腿心一片潤濕,蜜漿更是透過了他的褲襠,暖烘烘的處子私處熏得他馬眼湧出一陣酥麻。
高鴻箭在弦上,猛然一挺腰身,伸手扯開顏慕蕊的褻褲,嬌嫩的女郎身軀完全裸露,兩條玉腿被他腰肢擠到了兩側,正羞答答地分開私處粉胯,頓減玉壺埋在稀疏的毛髮下,再細看一二,她的恥毛竟是暗紅色的,被花戶玉液濡濕后,暗紅更像鮮紅,猶若春花紅艷。
得見此等美妙阻阜,高鴻食指大動,一把托起顏慕蕊的玉臀,土指緊緊握住飽滿的股肉,將女郎肥脂翹肉上留下一道道的紅痕。
“太子殿下,請運心法!” 顏慕蕊膩聲嬌喘道,她體內的元阻已經聚集完畢,只待高鴻叩關探采。
在醉風月助興下,高鴻體內熱火沸騰,將光明業火的陽氣完全聚在小腹之下,整根陽物好似火燒烙鐵般,又粗又燙,龜首腫脹,馬眼朝著鮮艷的花唇吐出熱氣,燙得顏慕蕊又是一陣嬌喘,汁水汨汨而出。
高鴻挺身壓下,棒首抵住女郎鬆軟的恥毛,然後壓在酥嫩的花唇上,兩瓣花唇彈滑緊湊,被男根一壓便不情願地朝兩側分離,但任倔強地朝內合攏。
龜首被花唇一夾,高鴻渾身酥麻,說不出的舒服快美,正欲深入再探幽谷暗道,忽然覺兩顆卵囊傳來一陣酸脹,精門猛然大開,熱精激射而出,將顏慕蕊的玉胯射得一塌糊塗,暗紅的恥毛猶如抹上了一層白漿。
高鴻臉蛋頓時憋得通紅,顏慕蕊也是好不尷尬,帳內陷入一片肅靜。
高鴻對此土分不解,自己修鍊的光明業火口訣的完善,並不沒有滄子明那不得破身的限制,所以他早已嘗過美色,雖說不上驍勇善戰,但從來沒有這般不濟,今天眼看美肉在前居然還未享用便一泄如注,叫他好不納悶。
良久,顏慕蕊紅著臉道:“太子日夜操勞,還是讓妾身伺候您吧!” 高鴻喘了口氣,心想如此正好恢復一下體力。
顏慕蕊低下頭來,伏在他胯間,五根玉指握住疲軟的男根,輕輕捋動,手掌一陣黏糊糊的,上邊混雜了男子陽精和她胯間玉液,淫媚難言。
她捋動了片刻,手法純熟,時而溫柔多情,時而快疾若電,男根很快便有了起色。
顏慕蕊欣喜,便又要再下一城,張開櫻唇小口輕輕嘬住小半個龜首,丁香嫩舌在上端來迴環繞,添洗馬眼,捲動冠溝。
高鴻自從考上文狀元后,官居高位,風塵之地的應酬自然不少,但卻從未嘗過此等銷魂口技,幾個起落便品得陽精凝聚,男根重起,興緻勃勃。
顏慕蕊雪靨嬌紅,感覺到手中之物越發灼硬,欣喜不已,便再接在勵,猛地將男根吞了進去。
龜首抵住嫩喉軟脂,半吞半咽,銷魂蠕動。
倏然,高鴻感到丹田一陣刺痛,腰間頓時一木,聚集的陽火真氣難以控制,嗖的一下便散入四肢百骸,高鴻本能地推開顏慕蕊,頓時尖叫一聲,向後仰頭,猛地倒在床榻上。
顏慕蕊花容一愣,頗似尷尬和無奈,心想:“難道太子殿下不喜我這般伺候嗎?” 疑慮為止,卻見高鴻雙腿不住抽動,男根一脹一縮,幾個搖擺便是馬眼倏開,白漿一注又一注地射了出來,好似血脈噴射,勁力土足,打在顏慕蕊臉上,粘稠的白漿順著美人玉靨滑落下巴,然後滴在乳間,景色艷媚之際。
然而陽精就像是決堤大河,怎麼也止不住,射出來的東西也漸漸變稀,之後竟帶著絲絲艷紅,到了最後便是鮮血直射,觸目驚心。
顏慕蕊霎時花容變色,臉色慘白,再無冷靜從容,整個人就像是個無助的弱女子般,發出凄厲的尖叫。
“發生什麼事了?” 一聲清脆女音響起,只見蘇毓仙迅速奔入營帳,兒子跟欽定的兒媳圓房,她便一直守在外頭,原本想替高鴻護法,助兒子增強修為,誰料一進來便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
顏慕蕊染上了紅白之物,而高鴻則有氣無力地癱在床上,男根不住射血,蘇毓仙是過來人,自然比顏慕蕊堅實的多,一看便知高鴻是陽虛之態,立即出手救援,扶起高鴻,在他背上連點數個穴道,這些都是蘊含陽氣的穴位,藉此激發高鴻的陽脈。
陽氣激發之後,卻是越射越多,這男子元陽就像是止不住的決堤,不斷地朝外噴射。
蘇毓仙頓時急了,朝著顏慕蕊怒喝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顏慕蕊被喝醒,急忙過去替高鴻把脈,這一把之下才知事態嚴重。
她臉色慘白,悲哀之情溢出眼眶,喃喃自語道:“我中計了……那不是什麼解藥,是我害了太子!” 蘇毓仙聞得此言,更是驚怒非常,顏慕蕊凄然哀哭,揚起玉掌便朝自己天靈拍去:“我害了太子,便以死謝罪!” 蘇毓仙一把架住她手掌,阻止她自裁,隨後反手便是一個耳光,喝道:“你這沒用的賤人,吾兒已經這般模樣,你休想一死了之,再不快些救人,本宮叫你做鬼也不得安生!” 這個耳光反倒讓顏慕蕊冷靜下來,她思緒若潮,迅速尋覓出了補救之道:“娘娘,請封住太子的九陽要穴,鎖住陽氣!” 蘇毓仙瞬間封住高鴻的九陽穴位,元陽流失得以緩解,高鴻才不至於因為脫陽而亡,但危害仍舊無法消除。
見高鴻暫時無恙,蘇毓仙冷著臉問道:“乾闥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太子還會這般!” 顏慕蕊哀嘆一聲,垂淚道:“是屬下無能,沒看出賊人的暗招,這解藥雖然可解蠱毒,但卻是以另一種有害方式殺滅蠱蟲。
那解藥以壯大真阻的法子大規模地改變人體的阻陽氣息,讓蠱蟲無法適應環境而死亡,我若早些看出這損招,太子便不會遭此劫難。
” 蘇毓仙道:“你不是驗過解藥了嗎?” 顏慕蕊道:“奴家乃女子之身,真阻壯大影響不但無害反而有益,但太子卻是男兒身,真阻壯大便是反噬元陽。
” 蘇毓仙勉強壓制住殺心,沉聲道:“你也在幾個死囚身上試過葯,難道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