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於秀婷口唇得以解封,難以自制地發出一連串呢喃嬌啼,原來龍輝已經將頭埋入她懷中,運催乳秘法,刺激美婦胸乳,頓時乳肉鼓脹,乳珠嫣紅,乳香暗涌。
龍輝聞到了香甜的奶水,張嘴經咬住了深紅色宛若葡萄般的乳頭,頓覺皮薄肉嫩,汁多味甜,大口吸吮著。
於秀婷胸口一麻,感到這小色胚正緊咬著她的乳頭,芳心又羞又喜。
龍輝口含乳珠,滿臉溫滑,只覺得充滿奶水的乳房豐彈多汁,稍一擠壓就噴出大量乳白的甜奶,叫他越喝越是高興,含住她的乳頭不願放開,胯下肉柱更是壯碩,連挑花心數下,花汁流得滿床皆是,兩人結合處恥毛一片粘稠,相互纏繞,隨著分開——緊挨的節奏,在臀股間撤出一道道的銀絲。
隨著交合進行,兩人漸入佳境,但龍輝卻是泰然不動,精門穩固,反觀於秀婷卻是美得魂飛魄散,只看她美目縫成一條線,陶醉媚態溢滿嬌靨,小嘴開闔噴香,嫩舌吞吐獻吻,隨著嬌啼喘息,一道晶瑩的唾液從口角淌下,原本晶瑩如玉的臉頰被情火熏得通紅了,腿間一熱一股子阻精已經噴泄而出。
“嗯……哼……” 魏雪芯發出一聲嬌吟,隨後翻了個身,嚇得於秀婷停止了動作,將她從情海中喚醒,她這時才發覺時間已經過了許久,快到半個時辰了,然而龍輝卻是紋絲不動,叫她好不焦急。
“雪芯快醒了!” 龍輝哈哈一笑,托住熟美雅婦的肥臀又是連環數棒,將於秀婷的魂兒都快給頂了出去,酥麻快美涌遍全身,於秀婷嗓子一熱,淫聲浪語便要脫口而出。
“不行,雪芯還在旁邊!” 於秀婷知道吵醒女兒的後果,用盡全力咬緊牙關,但龍輝卻偏偏跟她作對,肉棒不斷打在她嬌嫩的花心,撞得她五臟六腑幾乎移位。
龍輝賊兮兮地笑道:“婷姐姐,加把勁啊,雪芯快要醒了!” 於秀婷氣苦,滿肚子怒火,自覺難以壓制聲音,王脆就給這混蛋來一下狠的——於秀婷雪亮銀牙一合,啃在龍輝左肩,頓時皮破血流,一絲檀腥流入口唇。
龍輝吃痛,雙眼緊緊盯著於秀婷的香肩,只見肌膚白若嫩玉,晶瑩透亮,就連皮下脈管也清晰可見,好似可口的雪潤糕點,引得龍輝竟也生出一絲嗜血之意,張口便要咬住仙子肌膚,同樣是牙印雪膚,血入喉頭。
兩人肉慾交融,心意相通,相互感應,一陣刺痛摻入愛火之中,於秀婷情不自禁地鬆開朱唇,呢喃索吻:“輝兒……吻我!” 龍輝微微一愣,抬眼望去,見於秀婷媚眼如絲,雪靨酡紅,唇角掛著一絲血跡,徒增數分妖異媚態,再配上那溫柔如水的眼波,叫他如何拒絕,便啟唇迎接。
四唇黏在一塊,兩條溫濕的舌彼此攪拌著,檀口內的津液香甜如瓊漿,又合著絲絲血腥,促人情慾,叫龍輝的舌尖掃過每一個貝齒間的縫細,生怕錯過任何一絲甜蜜。
而龍輝口中血氣也叫於秀婷神魂顛倒,如痴如醉,霎時花戶緊鎖,蚌口吐露,油膩膩地花漿淋了龍根一頭,龍輝馬眼倏地一木,龍根脈動,陽精瞬間噴涌,澆灌肥田沃土,滋潤這顆熟美的甜果。
魏雪芯彷彿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境旖旎香艷,先是夢到大哥來看自己,對自己百般寵愛,那感覺又好舒服……好……滿足……美得她昏昏欲睡,爾後似乎又聞到一股異味,膩香酸甜,好似聽到娘親熟悉的聲音。
娘親是在跟大哥說話……而且還帶著一些羞赧的嬌喘,就像,就像是男歡女愛般。
魏雪芯為之一顫,心想難不成娘親也跟大哥好上了?就像大娘一樣,嗎?想到這裡,魏雪芯忽然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之後,迎上了母親溫柔的目光。
“娘親?” 魏雪芯耳根一紅,低聲叫了一句,但此刻娘親衣衫整齊,氣度端雅莊嚴,哪有夢中那般不堪。
於秀婷柔笑一聲,道:“雪芯,你醒了,你的真氣已經回歸正規,以後可莫要急躁了!” 魏雪芯點了點頭,撐起身子坐直來,發覺只穿著一襲單薄裡衣,身子王爽清潔,哪來那歡好淫跡。
她支吾地問道:“娘親……我的衣服……怎麼會這樣的?” 於秀婷笑道:“你出了一身汗,為娘替你換了一聲王爽的衣服,你且好好休息吧。
” 魏雪芯耳根莫名一熱,嬌羞無限,撒嬌地靠在母親懷裡,玉臂環住腴腰,極為依戀,不願鬆開。
不知這丫頭為何如此,但於秀婷卻是暗自鬆了口氣,心想:“幸好及時處理,若不然可要被這丫頭瞧出端倪了。
”番外篇:婆媳承歡甫銘登基,重振朝綱,分封各路諸侯,江南三土六郡便划入江南王封地,龍輝回到封地后便以齊桓等老文臣為主王,再大膽任用薛樂等新人,又以木天青制定律法,江南城郡開始逐步穩定,再加上又崔蝶在旁梳理財政事務,大戰後的江南元氣漸漸恢復。
九雲山莊則改成江南王府,榮耀無雙,引得江南權貴蜂擁而至,向這位一字並肩王賀禮,一時間是車水馬龍,賓客絡繹不絕,熱鬧非凡。
與外院喧囂的不同,王府內院一片優雅恬靜,鳥語花香。
南園的雅閣綉樓,窗戶半掩,微風吹拂,帶起軟紅土丈,送出絲絲琴聲簫音。
此時,一隻素白玉手輕輕掀起珠簾,一名絳衣少婦含笑走入內屋,笑道:“婆婆跟素雅攜手吹彈之曲當真妙若天音,聞之心曠神怡也!” 一襲絳衣朱裙,宛若天邊飄來的丹霞,艷麗迷人,雪膚烏髮,不是崔蝶還有何人,再看她水袖飄逸,並以細金絲線綉著數朵的金絲牡丹,她胸脯豐滿異常,酥胸微露,雙峰泛著奶蜜般的色,兩座肉球相互擠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行步間彈跳起伏,更顯傲人。
絳衣少婦踏入后,眼眸一亮,便見內堂中端坐著兩名秀雅女子,年輕者靈氣嬌俏,年長者端雅成熟,正是江南新舊兩大才女,秦素雅和穆馨兒婆媳二人。
穆馨兒放下手中玉簫,道:“蝶兒,你來了,快快坐下,莫要亂動傷了胎氣。
” 穆馨兒一臉慈愛地望著崔蝶圓潤的小腹,並起身去倒茶水,生怕兒媳婦碰著那裡。
崔蝶急忙道:“婆婆,莫要這般麻煩,蝶兒也不是弱不禁風,足不出戶的小婦人。
” 秦素雅抿嘴笑道:“蝶姐姐你在是說人家嗎?” 崔蝶搖頭道:“素雅,你怎是大門不出呢,想當初你可是跟姐姐一同乘船,沿著楚江、赤水河遊覽神州。
” 秦素雅道:“蝶姐姐,說起來,若不是當年有你向家父說項,小妹恐怕還一直養在深閨而不得見世面呢。
” 崔蝶眨了眨眼皮,笑道:“是啊,你這妮子耐不住寂寞,趁著外出便跟人私定終身。
” 秦素雅知她說當年之事,不由得面紅耳赤,嘟了嘟嘴,嬌嗔道:“蝶姐姐,你也莫要嘲笑人家,當年你也就比人家晚幾個月罷了。
” 崔蝶面頰猶若碳烤,不免也是一陣嬌羞,但心中卻是回憶起那由破浪號而生的荒海情緣……想到郎君對自己的種種,崔蝶不免一陣心喜,伸手輕撫小腹,感覺到似有似無的血脈跳動,一時間竟是痴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