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兒渾身沒了一絲力氣,任由那隻手在胸前肆意往來穿梭,一顆心兒彷彿要飛上了天去,全身僵硬如冰,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腦中一片空白……忽然,小雙兒身上一片冰涼,褻衣在高桂熟練的手下被除去,右邊,蕊初已是嬌喘連連,上衣未褪,下邊的褻褲卻是褪到了膝蓋,那隻手,彷彿帶有魔力一般,萋萋芳草地間露水漣漣……“啊……” 小雙兒的嘴被堵上了,第48章大雙兒也收了罷一縷晨光透過絳紅色的窗格投射在白色紗帳上,微風吹來,紗帳盪起,春光隱現。
兩張彷彿熟透的蘋果般俏麗生輝的臉蛋,星眸微閉,粉腿玉臂交疊著,高桂嘴角上翹,在兩張臉蛋上各自親了一口,跳了起床。
一夜的風流,高桂竟是絲毫不覺得疲乏,反而神采奕奕,神清氣爽。
體內的內氣彷彿更加充沛一般,經脈的跳動,也彷彿更加有力。
高桂向前邁出幾步,體內內氣流轉,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輕盈感立刻帶給他不同的感覺。
高桂驚奇地感受著自己的變化,舉手投足間,內氣乖乖地按照自己的意願行走著,再不是和以前一樣難以把握,難以操縱,這種感覺,有點像是水銀,之前的內氣在自己操縱下,有時多,有時少,難以控制住,而現在似乎完全不同了。
高桂走到廳堂中,四目張望了一下,朝著圓桌走去,舉起右掌來,控制著內力一掌拍下,內力隨著他的意願迅速向手掌凝聚而去,“砰……” 地一聲,堅實厚重的圓桌立時四分五裂,成為了木片。
“啊!” 高桂一聲驚呼,不可思議地瞧著面前的情形,這種只有在武俠片裡面看到的情形,居然出現在自己身上,神奇!神奇!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高桂呆若木雞,剛才那一掌,讓他生出一種攻無不克的強大感覺,高桂激動起來,看著自己已有些紅了的手掌。
床上傳來“嚶嚀”的聲音,小雙兒和蕊初都被剛才的動靜驚醒了。
“小寶,你在做什麼?” 蕊初問道。
高桂欣喜若狂地跑了過來,掀開帳子,歡喜道:“蕊初,小雙兒,我能控制自己的內力了,我剛才一掌擊碎了一張桌子呢!” 蕊初和小雙兒驚呼了一聲,一齊將被子遮擋住衣衫不整的美好胴體,兩張清麗嫵媚的臉蛋上緋紅一片。
高桂哈哈大笑道:“你們怎麼啦?我昨天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不許擋著!” 說罷,伸手揭去她們的被子,在她們倆胸脯上各抓了一把,觸手柔軟滑膩,蕊初和小雙兒齊聲嬌嗔,一人捉住高桂一隻手,將他扯上床來,小雙兒伸手點了他胸前的穴道,一床帶著香風的被子鋪天蓋地而來,將他蓋了個嚴實。
“喂,兩個好老婆,你們王嘛合起伙來欺負老公?” 高桂叫道。
二女卻不理會他,各自紅著臉兒穿著衣服,蕊初先下了床,兩足甫一落地,秀眉蹙起,“啊喲”一聲,小雙兒道:“你怎麼了?” 蕊初紅著臉道:“都怪這個死人。
” 小雙兒也是處經人事,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下得床來,雙腿一軟,這才知道蕊初為何叫痛了,二女互望一眼,彷彿心意相通,坐到床沿,一齊伸出手去,在高桂手臂上掐了一把。
“唉喲!” 這兩位可都是練家子,小雙兒的功夫已靈巧快速為主,蕊初則以狠辣硬功見長,手上的力氣非同小可,直掐得高桂叫喚不已。
“別掐了,別掐了!謀殺親夫啊!” “呼……” 兒臉上一紅,道:“只怕……只怕姐姐她已經知道了……” 蕊初一驚,道:“怎麼說?” 小雙兒道:“我與姐姐心靈相通,我……我在想些什麼,她感同身受……所以,所以她不會不知道……” 蕊初掩口不語,一雙黑漆漆的漂亮眼睛睜得大大的。
小雙兒越想越是委屈,坐在床沿嗚嗚地抽泣起來,高桂瞧得心疼,安慰道:“你別哭了,我以後好好待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寶馬賓士,別墅游泳池……” 忽然意識到自己扯得過了,這個時代,哪來的寶馬賓士啊! 忽然,高桂一眼瞥見腳邊的床單上數點梅花,又道:“總之,相信我,我可不是陳世美,我不會負了你們的,如果……如果……大雙兒她不反對的話,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她……” 二女怒目圓睜,一齊瞪了過來,蕊初低聲喝道:“你這人……你怎麼這麼貪心?得隴望蜀……” 高桂臉上紅也不紅,道:“我這是為了大雙兒好,怎能算是得隴望蜀呢?昨晚咱們三個那個……那個……蕊初你叫得那麼大聲,大雙兒就算是聾子也被你吵醒了,她一個女孩子家,說不定現在還躲在屋裡不肯出來呢!更何況,小雙兒……小雙兒的聲音也不算小……啊喲!” 原來是小雙兒肘部在他肚子上頂了一下。
高桂疼得齜牙咧嘴,口中兀自道:“可不是么?小雙兒,你和姐姐心靈相通,你昨晚想些什麼?難道大雙兒會不值得么?她怎麼好意思?我這也是對她負責任,不然你叫她以後怎麼嫁人?” 事關小雙兒的姐姐,蕊初便不好插口了,只有等著她拿主意,小雙兒委屈地低下頭去,沉吟良久,才道:“那,這件事也是我無法做主的,你若有本事,你自己去和她說好了,我不管。
” 高桂奸計得逞,連連點頭,心中得意非凡。
三人起了身來,相約著大雙兒吃過早飯便啟程,那大雙兒瞧著妹妹和蕊初時,總是似笑非笑,也瞧不出來是生氣還是挪揄,弄得小雙兒和蕊初二女躲著她走。
這氣氛,讓高桂摸不著頭腦,更是不敢跟大雙兒提某種要求。
四人行了多日,來到直晉兩省交界。
自直隸省阜平縣往西,過長城嶺,便到龍家關。
那龍家關是五台山的東門,石徑崎嶇,峰巒峻峭,入五台山後第一座寺院是湧泉寺。
高桂問起清涼寺的所在,卻原來五台山極大,清涼寺在南台頂與中台頂之間,自湧泉寺前去,路程著實不近。
這晚,高桂和三女在湧泉寺畔的盧家莊投宿,吃了一碗羊肉泡饃,再吃糖果,心想日間在湧泉寺問路,廟裡的和尚見自己年紀,神情冷冷不大理睬,不答去清涼的路徑,反問:“道路又遠又不好走,你去清涼寺王什麼?” 一副討厭模樣,倒有七分像是勢利市儈的酒店Doorman,見到出手闊綽的客人便如見了肉的蒼蠅,見到內地客便躲閃不及。
到清涼寺中去見順治皇帝,只怕挺不容易,須得想個法子才好,難不成非得像韋小寶那樣去布施么? 高桂是個沒有宗教信仰的人,滿天神佛,耶穌天主,他一概不信,那不過是一種信仰,一種心靈上的寄託,高桂不信別個,只信自己的手段,就好像那些善男信女們去廟裡求子,高桂就想不通了,求神拜佛作甚?為什麼不多找倆老婆造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