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師娘無意識的吞咽著.似乎還意由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待我回過神來.藍鳳凰已向以往一樣伏在我的跨間,含著我的分身.等待著伺候我平日夜間睡醒時的發泄.果然,我的分身已經開始膨脹.在她張著小嘴準備接受我的臠弄時.卻發現我的肉棒正離開她的小嘴. "主子,還是在奴婢的嘴了弄吧!奴的下面不行了!"藍鳳凰告饒道. 我笑著坐起身,告訴藍鳳凰說我今天酒喝多了要小解時.藍鳳凰眼中閃過一陣異樣的妖媚:"主子,你就放在奴的嘴裡吧!奴接著." "鳳凰兒,你這樣可是要把我寵壞的."我心中雖然對她的提議很是意動,可還是站了起來. 待我小解回來時,藍鳳凰已經乖巧的將師娘嘴角的痕迹擦去,更是將長袍披了上去.見我回來,將我拖上了她精心整理的另一個草垛,捲起身子,偎入我的懷中. "主子,既然很喜歡師娘吧,為什麼不........?"藍鳳凰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形容. "哎!"我不由的嘆了口氣"我是師娘帶大的.我是孤兒,師娘就象我的母親一樣,我愛她敬她.可有一天,我看師娘就象看你和盈盈一樣,覺的她好美.很想好好的"愛"她一下可師娘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剛才的事讓我很興奮,可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了,剛才師娘如果醒來,一定會.....我現在已經很後悔了." 我說完已經是冷汗淋漓,不由將藍鳳凰再摟緊了些. 藍鳳凰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也只是呢喃了一下,便不再說話. 次日清晨,我和藍鳳凰早早起來整理妥當.待師娘醒時,似乎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在留下一錠銀子感謝那不知名的主人後,我們三人繼續向韓城行去. 天氣和這座大山沒有再作弄我們,才過中午.我們已經到了韓城.稍作休整,我們便向華山進發,兩天後,華山赫然便在眼前. 上的峰來,三人在過思崖找了很久,也叫了很久.一直到天黑了下來.也沒找到太師叔的一點痕迹,這才失望的回到了(正氣堂). 望著梁間的"以氣御劍",兩壁懸著一柄柄劍鞘黝黑的長劍,似乎還在告訴我以前的輝煌.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師娘,師娘她已經是滿面的淚痕了.我不想打擾師娘回憶,可更不願見到師娘留淚. "師娘,太師叔既然不在過思崖,我們還是快些趕回杭州,這幾天趕路您也累了,讓鳳凰扶您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起程,您看好嗎?"說著便向一傍的藍鳳凰打了個眼色. "好吧."師娘漸漸收住了淚水:"沖兒,你大了.師娘老了,往後不用再問師娘了,一切你拿主意吧,師娘這以後要靠你照顧了.說著又向藍鳳凰瞥了一眼:"回到杭州你便和鳳凰成親吧,這沒名沒份的.雖說都是江湖兒女,可總是不好,瞧你們這一路上,也不知道背著我點."說完,轉身向後堂走去.嬌紅的臉上還掛著一點晶瑩的淚珠.藍鳳凰也紅著臉跟了上去. 我呆在原地,這幾日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對師娘的情思,被師娘這一番話又勾上了心頭.望著師娘愈發柔弱的背影,一時不由痴了. 當我們回到杭州,恆山弟子早已到齊,黃伯流也斥巨資買下了西湖邊上的幾家紅樓和客棧.更在進梅庄的路上興土動木建了兩座山莊,互成犄角之勢,外表是兩個富商的居處,內里卻是別院眾人和成高道長的精心布置,不止防衛嚴密.機關更是讓人膽寒,除非是大軍的強攻,先毀了這兩個地方,否則可說是鳥也飛不進. 盈盈也派人帶回消息說她已經到了揚州,正在等候日月教八大長老的的來到,會晚些時候,讓我不用擔心.其他的卻沒有消息. 我安頓好師娘,便讓藍鳳凰去聯絡唐家,一面召齊了眾人.將我路上得到的口供告訴大家."好了,大家以後就勤練暗器,以便日後卻敵.外庄的兄弟以後就歸黃幫主和成高道長統領,大家回去休息吧!"待送走眾人,我回身對剩下的恆山弟子道:"以後大家進出小心,沒事不要到外面去.特別是出家的師妹,你們都先住在後院吧!於嫂帶著幾個小師妹住在東院,照顧一下我師娘." "儀敏," "在"儀敏聽見我叫.慌忙站了出來. "儀清上次犯了錯,罰凈衣一月,杖擊三十.你帶下去打了.儀琳,你去看著" 儀清三人下去后:"大家不要怪我這樣,我是要給外面的兄弟一個交代.強敵當前,萬不可再生內亂. "師兄,我們知道."儀和帶頭說道,眾人也附和道 "大家能體諒我就好,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遣散了大家,我慢慢踱回自己的房間,回身正要關門.院中一個俏生生的人影映入了我的眼帘,抬眼時已站在了我的面前.剎那間,滿眼儘是溫柔. 令狐沖傳之四 如願 我痴痴的看著眼前的玉人,心跳的如小鹿一般,本以為這是女兒家才有的感覺。
“師娘,”看著師娘帶上房門,站在我的面前,口乾舌燥之下幾乎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不知師娘有何吩咐?” “我來問你,這是什麼?”隨著話聲,一本發黃的舊書落在了我的眼前,正是不可不戒送我的新婚禮物《奇淫寶鑒》,我的腦袋轟的一下,一腔的柔情頓時化成了惶恐。
這才想起,師娘現在的卧房正是我和盈盈的新房。
“這……這是……”我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來。
心中把田伯光罵了個狗血噴頭,“什麼不好送,送我這麼本書,唉!也怪我自己不小心收好。
” “這書……這書是我一個朋友送的。
我也沒怎麼看。
本想毀了的,可一時忘了……”定了一下神后,我開始飛速的轉動我的腦子應付著眼前的危機,一邊說一邊偷偷的察看師娘的反應。
“咦……!”師娘的臉上並不是想象中的震怒,而是一臉的擔心,夾雜著一點點的羞澀,“你的朋友是那個田伯光吧?他送你書的時候難道沒告訴你練習會帶來的後果嗎?” “什麼後果?”我茫然的抬起頭。
師娘轉身避開了我的眼光,“書上的‘固陽大法’你練了嗎?” “嗯,練了一點,也不是很用心思。
”我應聲道。
其實這麼好的東西我練的很是用功,可能都快練到第四重了。
不過師娘怎麼會知道這功夫的呢?要知道這可是書的最後才記的功法,若不是仔細看是不會看見的,以師娘的性子怎麼會發現呢?我不由懷疑師娘不是第一次看這本書了。
“那你練到第幾重了?”師娘似乎鬆了口氣,隨即又惶聲問道。
“這……弟子也不知道……?”這下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師娘似乎對這門功法知道的不少。
師娘轉過身,盯著我看了好一會,似乎要從我的眼中看出些什麼,直看的我又把抬起的頭低了下去。
好半晌,才聽見師娘幽幽的嘆了口氣。
“沒想到這本書真的在田伯光手裡,唉……!”師娘又是一嘆,“你師傅以前和我說起過這本書和這功法。
說這功法看上去只是增加閨房的……樂趣,普通人也練不到第二重,可內力練至通二脈者便可將此功練將下去,據說練到第六重者不止在房中……勇猛非凡,內力更可以突破瓶頸,從而達到無堅不催,無往而不利。
至於再練下去會怎樣,你師傅也不知道了。
你師傅以前一直在找這書,可是他的‘紫霞神功’練不到二脈,又一直抓不到田伯光,無法知道他是否有這本書,還有可能是你師傅已經在打‘辟邪劍法’的主意了,所以就放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