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不行,不行,放開我。
求求你…喂…阿茂…” 她拚命想逃離,但是那年輕男人的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
根本無法抵抗,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話,她只有以死謝罪。
而且雖然是對方強姦她,但是誰都會認為是女人本身惹來的禍…玉枝的驚慌與恐怖,早已使她更加混亂。
“大嫂,你只要不說,大哥根本不會知道,對不對?我自從回到這裡以後,就非常喜歡你…所以請你別生氣,好嗎?” 阿茂輕聲地說道,並溫柔地揉著玉枝的乳房。
“不行,不行…這會受到處罰的。
” 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來,發現此事,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發覺。
但是阿茂的愛撫下,思想的一隅突然覺得很舒暢(況且她的丈夫何勇,從未如此溫柔地對待過她)。
於是她開始扭動腰部,血液更加沸騰,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與婆婆了。
況且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阿茂,不!說得更貼切一點,他對這位從都市中回來,滿身垢病的小叔,有一種不同的情緒。
可是玉枝一想到這是罪大惡極的,所以不敢在態度上表現出來。
而現在則在自己身旁,溫柔地撫摸自己。
玉枝覺得一切彷佛在夢中一樣。
即使丈夫現在進來,一切也都太晚了,即使被毆打、被踢,甚至於被殺,她也不會離開的… 因為玉枝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官能世界的美妙,它們像毛髮一樣一絲絲地侵入她心靈。
阿茂讓玉枝橫躺著,他則把臉趴在她的私處。
“啊…不要…” 玉枝反射式地想蓋住那個部位,但阿茂抓住她的手,然後直接親吻陰部,他用舌頭分開她的陰毛,探索她那充血的陰核,並開始以強弱不定的方式舐著。
玉枝發出淫蕩的呻吟聲,腰部不斷向上挺,當手指在陰門上掏時,淫水不停地涌了出來。
阿茂手持自已變硬的肉棒,把女人的腳分開,用力地往裡面刺。
“嗚嗚…” 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捂住嘴巴,而頭如發狂似地左右擺動。
在混亂中,阿茂更是使勁地用力,而且夫妻在白天與晚上的感覺是不同的。
白天,他哥哥夫婦,未曾將手握在一起過,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門就像發狂的公狗與母狗一樣。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麼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悅的,但是他了解,他那身材魁武的哥哥,是無法令玉枝獲得充份的滿足。
另外,自己能如此順利地弄到手,是因為玉枝是在睡眠狀態中進行中的。
這一切全是阿茂個人的想法,但飛馬行空之際,他不忘用力使勁。
玉枝不停地喘息著,那一付陶醉欲死欲活的樣子,阿茂知道,這個女人再也無法離開他了。
換句話說,他已對阿勇達到報復的結果了。
哥哥因為是長男,所以繼承家裡的一切,而弟弟連一根樹也沒分到,尤其是當他生病住院時,他連來看他或送錢來都未曾有過。
想起這件事,阿茂便生氣,於是將他積壓多時的怨氣,藉著肉棒的衝刺,想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體上,獲得解脫。
“嗚…嗚…嗯…” 玉枝拚命咬著袖子,沉浮在快樂的肉體快樂之中。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點微亮的房間,傳來肉體與肉體擠在一塊的聲音。
當阿茂正努力地衝刺時,他發覺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便暫停不動,他看著外面,但只看到竹林搖搖晃晃未見到任何人影,但是他確定窗外有人,絕不是自己的錯覺… “怎麼呢?阿茂。
” 玉枝對於中斷的情形,發出恨恨的聲音。
“嗯!我覺得有人在偷看…” “難道是…” “會不會是大哥回來了…” “這種事…” 玉枝把身體緊緊偎在騎在自己身上的阿茂的胸前,那燃燒的慾火,突然被丟到池中似的,突然冷卻下來,而阿茂也一臉蒼白。
“到底是誰呢?” “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那個人也許在玄關叫門,但沒有人回答,所以直接進來…” “但他一直盯著我們看…” “怎麼辦?真糟糕,阿茂,趕快離開這裡。
” 玉枝從棉被中坐了起來,腦中一片紛亂,而阿茂反而鎮定下來,再度抱著玉枝的身體。
“大嫂,我們如此快樂,我還想要,即使被大哥殺了也想要…” 他們的唇再度重逢。
“啊…” 玉枝雖然耽心丈夫現在開門闖了進來,但是又不願意放棄阿茂,她心裡怦怦跳著,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去吸吮男人的舌頭,這如走鋼絲般危險的畸戀,令她感到特別快樂。
“我們會再重逢的。
” 當雙唇分開時說道,於是玉枝微笑地回答道。
“晚安。
” 阿茂躡手躡腳地回到他的房間,但是還好不是阿勇,一定是阿茂弄錯了,玉枝撫著自己的胸口躺了下來。
肏嫂子和表妹 第六章 命運的決定 阿茂自從那次之後,開始斷絕與玉枝的關係,而開始與阿秋相交。
雖然與玉枝偷情很容易,但畢竟太過冒險了,所以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
農村雖然不景氣,但感覺不如大都市那般明顯,只要肯勞動,吃飯是沒有問題的,對於這一點,阿茂倒是相當冷靜。
所以即使和哥哥疏遠,但住在寢食無慮的鄉村,倒是還相當聰明的作法。
另外,阿秋因得不到砂田明確的答覆,寂寞的芳心,確實需要阿茂的愛來加以撫平。
自從二個月前,將處女奉獻給砂田之後,就再也沒見過砂田的影子。
她在不停地等待與盼望中,終於去林務班拜訪他,但是,他在奪走她的貞肏之後的第二天就調走了。
因為沒有人知道阿秋與砂田已經有那麼深入的關係,因此林務班的職員告訴阿秋。
“砂田確實已經結過婚了,三年前和一位交往的女友結婚,是一位純潔的大美人。
那個女人,可不像你如此會幹粗活哦…哈哈哈哈…” 阿秋這才知道,自己獻身的男人,竟是這種人,砂田一開始就是在玩弄她。
雖然她一直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依然中了他的計,結果是鄉下女孩比較笨… 阿秋的腦中一片空白,但奇怪的是竟然哭不出來,現在即使哭了,也無法換回什麼。
一切全完蛋了,阿秋就此忘掉明朗的砂田,是需要相當時間的。
也許是貧窮的女孩早已習慣了,或許這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傳統吧! 雖然只剩下思念,但她希望結婚與調職的事,由他本人來說明,但無法說出口,只有寫信問了。
但是,砂田一直沒有迴音。
此時,阿秋又有不祥的預感,那一向很順的月事,已經慢了二個月了。
“沒有錯…” 阿秋開始顫慄,孩子的父親是砂田,與阿茂的關係,是十天前才開始的,所以阿茂不是孩子的父親。
但是沒有父親的孩子就是私生子,是不見容於村裡的,如果這件事被母親發現,她一定會瘋掉的。
但是她很想把自己與砂田的孩子生下來,但是已沒有辦法使母親認同這是砂田的孩子了,而才十九歲的阿秋,頭腦轉得很快,她已想出對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