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而且這個只是新手關卡,最後還送了50積分,所以之後肯定還會被拉入遊戲中。”
“遊戲中初步看來除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都帶不進去,所以不知道外界情況,萬一在中途有人打電話,得想好說辭。”
“如果每次都是晚上進入遊戲的話,萬一在遊戲中超過40個小時沒能過關,那麼上班就會遲到……”
想到這,丁酥望天呢喃:“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我跟別人說一不小心進了個羞恥遊戲誰信啊……”
思索了半天,只能想辦法通過或者找到脫離遊戲的方法了,或者,保佑這個遊戲把她給忘了???
丁酥嘆了口氣,準備先睡覺,一切都等睡醒了再說吧。
***
第二天一早,丁酥來到警局,開始對昨天在死者身邊的物證進行篩選和排查。
昨天下午,死者的資料便找到了,是一個在夜總會上班的小姐。
因此,與死者發生性行為的人大概率是夜總會的顧客。但那家夜總會檔次較低,人員更為複雜,排查起來艱難,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最後接觸過死者的人。
沒一會兒,顧言走了過來:“昨天的那個藍色口哨的手機掛墜你還記得嗎?”
丁酥頭也沒抬的回答道:“記得啊,我還說過眼熟來著,但還是沒想起來在哪看到過。”
顧言沉默了幾秒:“那個夜總會的小姐,每人一個。”
丁酥頓住了,猛地抬頭面向顧言道:“隊長,我跟你發誓,我絕對沒去過那個夜總會,我是好警察,拒絕黃賭毒的!”
顧言:“……我沒有說什麼。”
丁酥尷尬了,一臉正經的說道:“咳咳,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在那個夜總會看到的,所以這個手機掛墜應該還在別的地方出現過。”
顧言看了看一臉正經的丁酥,笑了:“知道了,會查的。”
丁酥看到自家隊長笑了,愣了愣神,還蠻帥的嘛。
隊長在隊里都是不苟言笑的,雖說沒有嚴厲的讓人害怕,但也基本沒有見他笑過。
一般只有破案后才會笑。
丁酥回過神,看到隊長眼下的烏青說道:“隊長,你昨天又熬夜了啊?這黑眼圈都快掛下來了。”
顧言的表情一頓,眼裡閃過一絲莫名:“對,不是說這個案件有點蹊蹺么,就多思考了會兒,沒想到一會兒就天亮了。”
丁酥也沒注意到顧言的異常,附和道:“是啊,冰箱里有吃的還能餓死,所以肯定不是在家被餓死的。看來現在就要找到第一案發現場了。”
顧言:“你這裡有什麼進展嗎?”
丁酥:“掉落在死者身邊的基本都是她的私人物品,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不過按照掉落的位置來看,我覺得是死者自己拿出來的,就好像……”
說罷,丁酥頓了頓,接著道:“就好像,她盤腿坐在床上,正在整理著自己包里的東西。”
顧言思索了下:“你接著說。”
丁酥:“在整理東西的時候被人帶走,在死後又被送了回來。”
顧言:“你的猜測很有意思,我去找他們說說你的猜測,你繼續幹活吧。”
丁酥說了聲好,便繼續對著一排物證開始幹活。
顧言也不再打擾她,轉頭出了門。
***
另一邊,死者最後出現的監控視頻找到了。
一個戴眼鏡,身穿警服的男子對著剛剛走進來的顧言說道:“隊長,找到了。死者最後出現時間是兩天前。”
顧言:“這是哪裡的監控?”
“死者家附近的一家超市的,那裡的居民樓太老舊了,根本沒有裝攝像頭。這家超市還是怕那裡太亂有人偷東西才裝的。監控中可以看到,當天下午4點半死者帶著一名男子回家,凌晨1點半男子才從她家出來。之後死者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顧言:“把這個男的找出來,帶到局裡好好聊聊。按照時間來說,他很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
話雖這麼說,但大家都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兩天前死者還活著,兩天後死者怎麼就會餓死了呢?
不一會兒,丁酥也聽說了找到監控的這個事。
而且說從監控上看,這個男性身高約178左右,很符合死者家中的第二種腳印。
她的第一想法就是:鬧鬼了……比如精氣被吸了,聽說這種人往往都顯得跟餓死一個樣。
雖說她是個無神論者,但昨晚都能被莫名其妙的拉進一個遊戲中,有個鬼還算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