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走到了女科長的面前,命令兩個歹徒將她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
脫離了繩索的束縛,女科長立即像一灘爛肉一樣的癱倒在了地板上,她此時渾身軟綿綿的趴在地上,連抽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有下體那兩個爆開的肉洞,在一張一合的涌流著的乳白色精液。
「過癮嗎李科長?要不要再來一次啊?」「不…不…求求你了,繞了我吧,繞了我吧……嗚嗚嗚嗚嗚!!」「嘿嘿嘿,瞧瞧你現在這又騷又賤的樣子,簡直連狗都不如!」「求你了…嗚嗚嗚…放我走吧…放我走吧…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哼哼,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現在給凱瑟琳打個電話,讓那婊子過來一趟,老子就放你回去。
」「我…我聯繫不到凱瑟琳,我……我不知道她在哪?」「……看來咱們的李大科長還沒玩夠啊??」「不!我、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賤貨!你他媽以為老子是傻逼嗎??你們兩個!再把這個母狗給老子吊起來!!」「不!!不要!!我沒有騙你!她跟雷芳不知道去哪了?我…我也在找她,嗚嗚嗚…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沒有騙你啊!嗚嗚…哇嗚嗚嗚嗚!!」李靜極為恐懼的蜷縮在地上,她這痛哭的樣子彷佛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她真的不想再次遭受那可怕的摧殘了。
然而阮軍卻始終不相信女科長所說的話,以為她還在有意死撐,便開始有些惱羞成怒了起來!此刻,只見這個叼著煙捲的男人一臉阻森的蹲在了女科長的身邊,然後勐得一把抓住了女科長的乳房!使勁用左手拉扯著她的乳肉!同時嘴裡勐吸了兩口煙捲,捏著那半根炙燙的煙頭,對著女科長那一顆充血的奶頭,狠狠地蹭了上去!「啊啊啊!!不!不!!」當炙燙的煙頭像要火烙一樣頂蹭在李靜那敏感的乳頭上時,這個原本已經渾身癱軟的女科長,又頓時驚恐的抽搐著全身的肌肉抽挺了起來!她此時疼得滿頭冒汗,疼得撕心裂肺!那可怕的煙頭將她乳房上那顆飽滿凸起的乳頭燙的‘滋滋’作響!一股皮肉焦煳的味道,伴隨著女科長那慘痛的尖叫聲充斥在整個房間內。
「嘿嘿嘿!李科長,老子這個人沒什麼耐心,如果你要是還不答應的話,老子就把你這兩顆奶頭割下當下酒菜吃了!!」阮軍說著,便又從腰背後抽出了一把折迭刀,將鋒利刀刃抵在了李靜的那被燙焦了的乳頭上!這頓時又是把李靜嚇得面色蒼白!便不假思索的便脫口叫道。
「呀啊!不!不要!我求你了!我可以叫別人過來!我可以叫別人過來的啊!!嗚嗚嗚嗚!!!」「嗯?叫別人過來??」當阮軍聽見李靜這句話時,他不禁有些猶豫了,莫非李靜真的不知道凱瑟琳在哪?看著她那驚恐痛苦的樣子應該是所言非虛,不然也不會因為自保而讓其他女警過來的。
此時的阮軍思考了片刻后,便捏起她另外一顆乳頭,晃動著她那柔軟的乳房,繼續用刀子逼問道。
「母狗,你真的不知道凱瑟琳在哪??」「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嗚嗚嗚……」「哼哼,好吧,那老子就姑且信你一次。
說吧,你打算叫誰過來啊?嘿嘿,你可別給老子耍花樣,老子要的是女人。
」瑟瑟發抖的女科長呆愣在了把明晃晃的刀刃下,她看著自己的左乳頭已經被阮軍燙破了皮,而右乳頭又被刀口抵在她那片嬌嫩的乳暈上。
這可怕的壓力逼得她喘不過氣來,可心中卻又糾結成了一團,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呀婊子!等什麼呢??」「………我…我也不知道該叫誰。
」「媽的!看來你是不想要你這兩顆奶頭了!」「不!你等等!你讓我考慮一下…讓我考慮一下……」儘管女科長現在已經屈服在了阮軍的淫威之下,但她也實在不忍心出賣自己的戰友,可那磨刀霍霍的阮軍卻沒有耐心再陪她磨嘰了。
這種殘忍的抉擇快要把李靜給逼瘋了!她是真心不想出賣自己的屬下,但同時也是真心不想再讓自己的肉體受苦了。
求生的本能讓李靜最終還是選擇了背叛,但眾多女警當中,她也真的不知道該選誰合適?其實女科長第一個念頭想到的是雷芳,但雷芳與兩位外籍女軍警不知去向何處?叫她們其中一個人過來肯定是不現實的。
第二個念頭想到的是智美人夏凝,可夏凝已經被黑曜石綁架了,如果說是叫她過來那豈不是有些自欺欺人?第三個念頭想到的是病床上躺著的藍穎,然而藍穎才剛剛遭受過可怕的凌辱,要是叫她過來又實在是於心不忍。
最後想來想去,也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了……「臭婊子!你他媽到底想好沒有?打算讓老子等多久啊??」阮軍這時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他捏起女科長的乳頭,將刀子割在了她的乳房,瞬間一絲血珠便流在了她那圓潤雪白的乳肉上。
「呀啊!我…我想好了…想好了……」可憐的女科長在經歷了痛苦的思想掙扎后,便流著屈辱的淚水,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將三個字說出口。
「姚、姚思玲……」「姚思玲??姚思玲是誰啊??」阮軍此時疑惑的看了一眼李靜,然後站起身來走到了兩個歹徒的身邊,小聲嘀咕的對他倆問道。
「誒,你倆知道這個叫姚思玲的人嗎?」「額…不知道,好像…好像是四美之一吧??」「阮幫主,我聽說過這個女人,不過這個女人我可沒見過,要不要先給我們老大回報一聲啊?」「這點小事還給石震天回報個屁呀??難道老子還辦不了嗎?」「軟幫主,我們哥倆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老子辦事你倆就放心吧,對了…那個叫姚思玲的武藝如何啊??」「武藝如何?呵呵…據我所知她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聽說她只是在警視廳里做做文桉的工作,根本不會什麼武功。
」「嘿嘿!那不正好?只要她一進門,咱們就給她來個瓮中捉鱉,到時候再去跟石震天邀功。
」阮軍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心裡可不只是想找石震天邀功而已。
這個不可一世的一幫之主,曾經在緬甸也是威震一方的梟雄!他怎能甘願長久寄人籬下?如果想要翻身,那他就必須擁有寶貴的籌碼。
雖然他現在已經得到了李靜,但這還遠遠不夠打動石震天,要是能再把四美之一的姚思玲抓來,那他便可以坐下來跟石震天好好的談判談判了。
奸毒的阮軍正在醞釀著自己的阻謀,而一旁趴在地上的李靜卻萬分的懊悔! 這個曾經在神聖警徽下立過誓言的女科長,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她已經無顏再面對警視廳了,也無顏在面對自己的那些屬下了,她甚至已經不配在做警察了。
她現在只能慚愧,只能痛恨!痛恨自己的無能,痛恨自己的軟弱,可誰讓她是一介書生呢?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現在的李靜真心覺得自己連地上的螻蟻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