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不相信的滕薈清,此時已經被徹底擊垮了,雖然自己不知道兒子的網名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網站,但是自己的影像如何會不認得,當投影機最終在那片最最清晰地拓印著自己最見不得人的下身定格在那裡時,滕薈清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個娼妓一般自己脫光了褲子叉腿露屄地引誘著男人來與自己性交。
「滕老師,嘿嘿……你一定不會陌生這個是什麼吧?要是這個被人知道她的主人是誰的話,嘿嘿……恐怕……」「不要……小塗……肖院長,小吟還是個孩子,我……我會好好管教他的……」滕薈清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在這三個男人的環伺之下,滕薈清覺得自己已然是一絲不掛了,更何況自己的兒子的命運還在別人的手裡,作為一個單身的母親,滕薈清第一次感到深深地絕望與無助,甚至比自己的丈夫在日本一去不回杳無音信之時還要絕望與無助。
********************************************************************************************************** 「滕老師,來先喝一杯水,您是知道的,像這種事情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年輕人荷爾蒙泛濫唄!這個現在大家都能理解嘛!但麻煩就麻煩在現在有人告發,只要告發的人不較真,也就沒什麼事了,大不了教育一下,通報一下學校也就完了,嘿嘿……」「小塗,不能……不能通知小吟的學校,要是這樣他……對了,是……是誰告發的,我……我去求他……」「滕老師,您是急糊塗了吧?我怎麼能告訴您告發的人的信息呢?咱們都是法律人,可不敢知法犯法啊……」「小塗……肖院長……小吟還是個孩子,他有什麼錯,我這個當媽的願意也應該擔當的,肖院長,我……我聽你的,看在我這個媽媽的份上,這一次您就給小吟一條生路吧……」滕薈清此時已經把自己的底線降到了自認為的最低處,職業的敏感讓滕薈清已經可以肯定最終的結果會落在那個叫徐叫東的漢子身上。
「唉……看來那個案子應該是不了了之了,這些都是為了兒子,但是受害人怎麼辦……」,孤女寡母讓滕薈清一想起來便義憤填膺。
雖然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還是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求助於這個讓自己沒有一絲一毫好感的肖院長。
「滕老師,肖院長也是愛護您的嘛!不然早就公事公辦了……不過,滕老師您看您手頭上的那個案子,是不是……呵呵……就撤訴了吧!反正現在當事人也已經表示不再上訴了,您……」「你說被害人不再上訴了?」「是的,就在剛才……我這裡剛收到當事人的錄音委託,表示不再上訴,滕老師咱們檢察院也應該尊重一下當事人的意願是吧?也就不要再抗訴了,這樣對我們、法院還有當事人都好,不是嗎?滕老師……」塗鷹無框眼鏡片后一雙隱隱有著黑眼圈的韓國小眼睛近在咫尺地盯著滕薈清,換在平時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如此放肆的,可是此時此刻以前在自己眼裡神聖不可侵犯的女檢察官已然就像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娼妓,彷彿隨時都可以攬入懷中恣意輕薄一番,就像以往那些柔弱的大家閨秀或小家碧玉的良家婦女,到頭來哪個不是不得不去露肉賣屄,成為達官顯貴榻上的玩物。
「要來的還是會來,即使自己不同意,可是沒有了那份重要的證人證言,自己也一樣無力回天……」滕薈清暗暗嘆息,知道已經沒有任何的餘地了。
「好吧……既然被害人不再上訴,那我同意不再抗訴了,那小吟……」「滕老師果然是個識時務的人啊!放心吧……滕老師只要您乖乖聽話,你兒子絕對不會有事的,嘿嘿……」「那……舉報人……」「不瞞你說了,滕老師,這位舉報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這位徐叫東徐先生,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被你兒子惹得都快流鼻血了,想真真切切地好好看看你這個真身淫蕩的奶子和你褲襠里夾著地那個發騷的小屄,嘿嘿嘿……只要你答應了,他就不再告發你兒子的事……」「啪……」地一聲清脆地耳光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無比的突兀與王脆,把塗鷹的鷹鉤鼻上的無框金絲眼鏡打得飛出去數米之遠,一頭梳得服服貼貼的頭髮散在了大半個臉上,薄薄的嘴角滲著血絲,在昏暗的光線下彷彿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小公務員霎時間變得無比的猙獰起來,彷彿一個暗夜裡變身的吸血魔鬼,甚至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好像變得沙啞冷酷起來了。
「無恥……肖院長……」滕薈清不敢相信這個曾經自己的學生居然敢對自己說出如此下流無恥的言語來,而且還是如此地赤裸裸,當滕薈清向端坐在那裡的肖院長求助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猶如老僧入定一般的肖院長依舊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平板電腦上,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滕老師,你可要知道自己的處境,現在如果你兒子曝光了,你這個做母親的恐怕也會很快成為讓許許多多男人,也許還是很多你認識的,天天和你見面的男人們的手淫對象吧,說不定我們的滕檢察官還會成為受人追捧的網路女王,以後如果我們的滕檢察官站在法庭上慷慨陳詞的時候,嘿嘿嘿……恐怕每個男人都在想象著怎麼狠狠地肏你那個勾引男人的騷屄吧……嘿嘿嘿……哈哈哈……你可想清楚了,門就在那邊,滕薈清你隨時可以走出去,沒人會強迫你,我在這裡祝你和你的兒子新春快樂,嗬嗬嗬……」塗鷹沙啞低沉猶如低音炮一般的嗓音,每一個字都在滕薈清已經無比脆弱的內心裡重重地撞擊著,最後那句「新春快樂」的祝福無疑是讓滕薈清無法忽視地赤裸裸威脅索套,等著滕薈清自己把脖子伸進這個也許永遠都無法擺脫地枷鎖里,這才是讓滕薈清最最痛苦也是無法說服自己的地方。
「滕老師,是不是害怕我們說話不算,是不是啊……這個你放心,實話告訴你,在這院里的,只要有點姿色的,哪一個我沒給她們寬衣解帶過,嘿嘿……別看那些平日里是和你一樣的一本正經的良家女人,可在我眼裡都他媽就像是天天在光著屁股來上班一樣,哪個騷屄深哪個小屄淺,哪個屄毛多哪個屄毛少,嘿嘿……我可是一目了然清清楚楚,不過你看也不是什麼事都沒有?而且,滕老師你放心,我們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只要你乖乖地,時間到了,我們絕不會再來糾纏你和你的兒子,你要是不信,你現在就可以給你的師母樂海閣打電話,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嘿嘿嘿嘿……」「你……你說什麼……」「我說你的師母樂海閣……」滕薈清徹底被擊垮了,因為她根本無法把自己那個幾乎無所不能的師母聯繫到如今自己這樣無可奈何的地步,一個曾經自己的偶像也已經被這群惡魔所俘獲,更何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