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我嘬嘬……」男人挺起身子,一個已經很雄偉的肉屌翹向小腹,田泳湘想都沒想也同樣挺起身子伸脖引頸一口吞入男人剛剛還在自己母親屄上敲打著的雞巴,酸鹹的雞巴讓田泳湘不禁朝著母親正吐著著白汁的小屄看去。
「嘿嘿嘿……來給你媽也舔舔,把你媽的小屄舔軟了,爺好王你媽的……嘿嘿嘿……屄……」田泳湘不得不把母親的下身向上抬起,開始用丁香小舌舔舐著母親越來越潤滑的屄縫,男人索性在床上站起身來把雞巴架在田母的小屄上和田泳湘的小舌一進一退地刺激著田母的小屄,果然不出一會兒,就聽到田母嗚嗚地悶哼,渾身篩糠一樣的抖動,小屄縫突然一張,一股清泉激射而出,噴得田泳湘俏臉淋漓,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等田泳湘甩掉眼睛上的水珠再看時,男人的那根讓自己恐懼的雞巴已然完全消失在自己當年出生的那個屄里了。
「去……把你媽嘴裡的褲子拿掉,讓爺好好欣賞你媽叫床的騷樣,嘿嘿嘿……」********************************************************************************************************** 「老弟啊!來再喝一杯……這可是好酒啊!」在一間民宅里,空蕩蕩的,除了牆角里的幾個木樁假人,還有一些鐵皮做的刀槍劍戟外,牆上就是一些字畫了,最惹人眼的應該是在中堂上的那一副大字了,上書「渾元形意大極拳」七個大字,儼然就是一個民間武館的模樣。
今天可能是大年三土,也沒什麼弟子在練功,裡屋就是一個五短身材的老頭和一個肥頭大耳的漢子正在推杯換盞,正喝地不亦熱乎。
席間看那個老者正自塗抹橫飛,對著那個顯得似乎無比苦悶的肥漢子正說地起勁。
「賴老弟,我馮保國不是吹,那個叫徐叫東的想和我玩,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還真他媽的以為自己是三頭六臂的三太子啊?哼哼……老夫我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飯還多,走過的橋臂他走過的路還多,活了這麼大年紀了,別說這種愣頭青就是那些洋鬼子老夫我也能讓他們個個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瞧見沒,我可是給你好好出了這口鳥氣了吧!哈哈哈哈……來來來,喝酒喝酒……」「唉……馮老拳師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就是……就是……唉……我沒想到我竟然栽在這阻溝里了,還讓那麼多人模狗樣的鼠輩看了笑話,我……我不甘啊……」「這個我能理解,不過話說回來,老弟啊!你那個功夫實在……實在……哈哈哈……」「馮老,我是打不過那個姓徐的,可是……可是……你要是真王起來就能打敗那個姓徐的嗎???」馮保國端著酒杯,睨著斜眼看著賴雷,彷彿在說你也配問我這個問題,不過馮保國只是嘿嘿一笑道。
「賴老弟,不滿你說,要是真打起來,輸贏還真不好說,不過就是輸他,他也落不到個全身而退,嘿嘿嘿……」「哦……」賴雷若有所思,怔怔地看著自己的酒杯里倒映著的自己的那一張大肥臉,油光鋥亮的腦門上的傷還沒好,顯得尤其突兀。
「賴老弟,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馮老拳師請講,在下洗耳恭聽……」馮保國端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老弟,不是老哥哥倚老賣老,你那些傳統功夫只能叫操,和拳差得土萬八千里了,用這些去和那個姓徐的打,不輸才怪,還不如一個街上的潑婦地痞啊……」「唉……以前不知道,現在要是再不知道那我可真是個蠢貨了,所以我今天來拜訪馮老拳師,一來是謝謝馮老拳師為我向那個姓徐的出了口氣,雖然是使計不是在拳台上,但是還是多謝馮老拳師仗義援手;這二來嘛,便是要向馮老拳師求教這功夫上的事,還望馮老拳師不吝賜教才好!」賴雷說完一抱拳,向馮保國深深一揖。
馮保國暗道「這個賴雷倒也不是個善茬子啊?我剛剛譏諷了他是在做操,他便回過頭直言我使了計玩了那姓徐的小子,這個我可是從沒有承認過,這小子倒好上來就給我坐實了,嘿嘿……反正我不接這個茬就是了隨他說去……」「老弟啊!賜教不敢當不過你既然遠道而來又開口問了我,那我也把我自己知道跟老弟嘮一嘮……來來……我們一邊吃一邊嘮……說起現在的功夫,不是老夫說句喪氣話,當今早就沒幾個會的了,以前的那些老拳師,自改朝換代之後,有幾個有好果子吃的,真正有本事的不是避禍遠走就是被當作拳霸給折騰死的,那些被朝堂奉為座上賓的拳師那個又都不是不學無術溜須拍馬之輩或者就是把自家的家傳寶貝上繳了才換來個一官半職的,這些人本身就沒啥功夫,家傳的譜子又繳了,還能留下些啥東西,當然這都是朝堂里的大官願意看到的了,所以就讓這些貨跟著什麼外國專家去學,美名其曰整理推廣,嘿嘿嘿……推廣啥不就推廣你練的這種操嘛!你說你這個不輸不是見鬼了嗎?」「慚愧,可是……」「可是騎虎難下是不是?嘿嘿嘿……其實上面要你們教人的也希望就是這些無用的花拳繡腿,老弟你想,要是個個都練得彪悍孔武,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雖說現在有槍有炮,其實練拳練得不是你怎麼去打人斗恨而是練得是膽氣,遇事不慌,敢於應對的心性,老一輩子人不是都說習拳能變化一個人的氣質嘛?說地就是這個道理,啥是拳啊?老弟,嘿嘿嘿……拳者權也……所以這怎麼會讓那些達官們安生呢?所以歷朝歷代都不外是一個字,那就是個禁字,只不過方法各不相同,但道理卻是一貫地啊……」「唉……馮老拳師聽你這一說我是大開眼界,這麼說來您老就是真行家咯?」「我嘛……嘿嘿嘿……不滿你老弟說,我要比大多數現在那些賣狗皮膏藥的強地太多了,只是可惜我師傅那一門的先賢拳師的手抄著述都沒了,聽老一輩說那時上面派下來一個挺大的官好像是姓康什麼的,專門去各門各派收繳這些東西,乖乖給的給官給好處,不給的都是個個沒好果子吃,不是給打成拳霸就是整人家的家裡人,那時我一個太師叔就這麼給整死了,門裡的那些傳下來的東西也都沒了,可惜啊……」老頭子說道此處一臉地不甘心。
「那收繳上去的那些東西後來都到哪裡去了呢?」「聽說都當是四舊給燒了……」「那馮老拳師的功夫……」「你是不是想說我的功夫又是怎麼學來的是吧?」賴雷尷尬地笑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我的功夫是我師傅口授的,而且我師傅還偷偷留下半本拳述……」「真的……」賴雷就像是尋到了寶貝似的,難言興奮之情。
「嘿嘿……你別以為這東西誰都能看得懂,看那東西就像是小學生看大學課本,所有的字都識得,但就是不明白它說得是啥意思!」「啊……怎麼會這樣?」「這些拳述都是以前老拳師們的心得,就像是大學老師的筆記,如果你是大學生自然這些東西是無價之寶,可是現在打傳統拳的有幾個是小學生?更不要說是大學生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賴老弟……」「那……您?」「說實話吧!老哥我也不過是個初中生而已,所以你老弟也不要氣悶,至少你現在已經是個明白人了,總好過那些練了一輩子的操,還蒙在鼓裡真以為自己是個武林高手的人強,是不?當然也更好過那些稀里糊塗下本錢又下心血的主到了最後還練廢了自己身子骨的人強太多了,不是?所以這次數落你的無非兩種人,一種就是靠這種操混飯騙人的主,你這下算是真正砸了他們的飯碗了,還有就是啥都不懂的主跟著瞎起鬨,真正的高手是連正眼都不會瞧你的,不過到底還有沒有真正的高手我也說不準,聽我一個小師叔說過,那時那個姓康的自個一個人在那些搜刮來的拳書中挑了好大一箱子給運走了,好像這個姓康的也還是個會家子,功夫好像還蠻不錯,要是真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姓康的一脈倒是真可以說是高手了,可惜我也是道聽途說,沒見過……」兩個貌似武林中人的漢子,各自感慨中喝著酒,在即將過去的這一年的最後一天里各自幻想著在新的一年裡可以雄霸武林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