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女友一見到陽具就進入了狀態,情不自禁的說著:「謝謝你們操我,請射給我。」並貪婪的舔了起來。 其中一人忍不住說了句:「真騷!」一看我在旁邊,緊張的看著我,我哈哈一笑安慰到:「隨便嘛,本不就是騷貨嗎?誰都可以操的騷貨。」大爺們一聽便似無忌憚的又罵又王起來。 幾個大爺,一輩子也沒玩過那麼多花樣,紛紛在兩個老婆身體里射完,提著褲子對我萬分感謝。 我鼓勵的說到:「以後不要客氣,想王就來王,隨時可以,我不在直接進房王就行。還可以約別人一起來,使勁搞這兩個騷貨。」大爺樂得歡天喜地的走了。 從那天后,每天都有人來,而且越來越多,門口的兩間房簡直成了炮房,有時直接就在院子里。 整個小島的男人基本都相傳而來,弄得兩個老婆每天忙得不行,好在有人直接來把家務包了,只求晚上能留下過夜或者帶走一個。 有時候甚至連個老婆都被帶走了,留我一人空房。 那些老奶奶和姑娘知道了也只是罵了一陣,根本阻止不了,見到我兩個老婆雖然都怒罵賤貨,各種難聽話,可我們根本毫不在意,最後甚至直接穿著情趣內在島上四處熘達。 那些喪偶或者單身的小伙,甚至把女友完全當作了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每天天一亮,院里就熱鬧起來,一堆堆人圍著兩個老婆發泄著性慾,一隻到天黑,邊王邊喝酒,天南地北的聊著,我也愜意這種生活。 時間過得飛快,黃怡珊還是被搞大了肚子,我們根本無法得知是誰的孩子,每天都射進幾土上百人的精液,可只要是她的孩子,我們就不影響對他的愛。 懷孕后,黃怡珊的阻戶就停用了,基本就跪在院子里幫人口,口完再去插女友,實在忙不過來,就讓他們從後面肛交。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我帶著兩個千人騎萬人操的下賤老婆,在這個小島上找到了安逸,每天看她們被無數人抽插內射,舔著一個個的陽具,臭腳,和肛門。 偶爾還跪在牆角充當廁所。 不在乎別人的任何眼光,夜晚散場,抱著兩個骯髒的老婆一起翻雲覆雨,享受真正的做愛。 不論時間如何,我們是快樂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