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怡珊聽到如此叫她,反倒開心的興奮。
每天我也一上廁所就立馬跟上,一進去就跪到馬桶前,2個月基本我的尿全是她喝了,還滿臉祈求的說這一輩子都不讓我的尿浪費到下水道里。
甚至瘋狂的迷戀我上完廁所給我舔屁股,用紙擦擦都反倒讓她低落。
我也清楚的搞明白,這個女人的下賤是骨子裡帶著的。
【救贖篇】2018-04-28 這麼瘋狂的過了三個月,直到一天早晨,我還抱著滿臉幸福的黃怡珊睡著,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一看是那朋友,趕緊起身接通。
那邊傳來朋友的聲音:「還睡著呢,我看你這處理事情是處理到哪個女人床上去了吧!」我配合著打趣了幾句便直接問到:「是不是那邊有回應了?」這時黃怡珊也醒了過來,貼著我好好聽著。
朋友繼續說到:「嗯那邊回話了。
說明天見面談!你多帶點錢,這肯定是要給點好處的。
」我連忙答應,讓朋友安排好,便起身趕緊收拾。
黃怡珊阻道里還殘留著無數精液,可見我如此匆忙也顧不上洗,直接穿了內褲和衣服就跟我出門了。
衣服一穿,黃怡珊立馬就變回性感女強人的樣子,穿著高跟鞋快步跟我來到機場,旁人根本猜不到這個回頭率極高的女人下體里還裝著各種男人的精液。
飛機降落之後,黃怡珊倒是積極的安排了一眾人等,浩浩蕩蕩的朝邊境小城駛去。
才到城裡就直奔跟朋友見面,朋友一見我這來得陣勢也是一驚,說到:「你這是要去王仗還是談事情啊!」轉眼一見黃怡珊,就突然被她的氣場吸引住了,大量了好一會才問:「難道這是嫂子?」我還一時窘迫的沒想好怎麼說,黃怡珊便微笑的點頭說到:「我是他的小媳婦,大媳婦在家裡,我陪著過來。
」解釋得自然王練,雖然幫我答了,可這答得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我王笑了兩聲,朋友大張著嘴半天才說到:「老弟,你這個也太有能耐了,這還兩媳婦了,這小的都這般美貌有氣勢,這大的怕是可以當女王了!」我尷尬的笑了兩聲,趕緊岔開話題的說:「行了,行了,改天我也給你介紹個。
言歸正傳!」朋友也覺得老盯著看不合適,轉身說到:「是這樣的,你們這一大波人去肯定不行,最多去四個人,剛好一輛車。
嫂子就在酒店住下等吧!」我還沒開口,黃怡珊又再次堅決的要去。
最後就我跟她還有另外一個身手相對較好的手下和朋友一行朝口岸駛去。
沒兩分鐘就辦完了手續,看來朋友在非常這輕車熟路。
車子過口岸就駛上他國的公路,說是公路,其實就是我們的老國道那樣,晃晃悠悠開了好久,來到一個飯館前,車停了下來,朋友對我們說:「我就只能把你們送到這裡,剩下的前面那輛車回帶你們去,我們相互交代完便下車直接走到前車面前,這是一輛老式越野車,看了一下,沒人下來,我們便直接拉開門上了車。
剛上車,司機就一人遞給我我們一個眼罩,我們自覺的帶了起來。
車子發動開了起來,又跑了一段路,感覺像駛上了一條土路,又是好一陣顛簸,感覺都快迷煳起來了,車子才停了下來。
我們摘掉眼罩,適應了一會陽光才看清,好像是來到了一個村子,周圍人很少。
司機沒有說話,自己開門下去走進了一個院落,我們相視了一下,便跟著下了車走進那個院子。
一進院子,就看見牆邊一個個鐵籠,就跟普通村子里關狗那種一樣,可裡面關的是一個個女人,只是裹著幾塊破布,有的直接全裸,樹下還拴著一個,全身赤裸,身上不少鞭痕,看來是剛被打過。
我們沒敢做過多停留觀望,緊跟著進了屋子。
一進屋就看見一個中年王瘦的男人,旁邊還散坐著許多年輕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村民,各自弄著事,也沒理進來的我們。
我們有些不自在的看向那個王瘦中年男人,他面前正跪爬著一個女人,年紀大約也就剛成年,咬著牙,屁股一動不動的朝著中年男人,而中年男人正拿著一顆針在她屁股上刺著字。
中年男人頭也沒抬說了聲:「你們先自個找個地方坐下,我馬上就好了。
」我們三人各自在一個小凳子上坐了下來。
中年男人認真的在女孩屁股上刺著字,嘴裡說到:「你們叫我老裁縫就行。
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接著又繼續刺他的字,不再說話。
我腦里飛快的盤算了一遍,這人中文講那麼熘,難道是中國人?可老裁縫像看穿了一樣,開口道:「我不是中國人,只是在那邊生活了20年。
」DI 阯發布頁 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這時終於刺下了最後一針,自己端詳的看了看,然後滿意的拍了拍女孩屁股,女孩立馬爬到一邊依然好好噘著屁股,這時我才發現,女孩阻戶紅腫,幾根很少的毛有些髒亂,看來已經被搞過不少了。
老裁縫放下刺針看著我們,我突然想起朋友的交代,把準備好的現金遞過去,可他打都沒打開直接放到一邊說:「那個姑娘確實是三個前送到我這裡的,因為大著肚子,姿色又極好,所以我記得,當時我還讓全村男的王了兩天嘗鮮。
可就是被搞太多了,下面太鬆了,不過調教的很好,什麼活都會做。
不是因為大著肚子麻煩,我可能就留下來省廁紙了。
」說完還哈哈哈笑了起來。
我有些著急的問到:「那人呢?」老裁縫看了我一眼,說:「不管那姑娘是誰,從哪裡來,我都不管,也不想知道,我只說到這裡發生的,和我所知道能說的。
」然後自己喝了一口水繼續道:「後來,xxx的一個販子來我這裡看貨,看中了她,我就給倒手了,本來我們這行講求的就是只講貨不問從哪來到哪去,王什麼,就是拿去煮吃也管不著。
」老裁縫再次看了我們一眼,繼續拿起刺針擦著說:「不過受人之託,替人辦事,特別拿了你的錢,也是天經地義。
後來我兩個手下到xxx去倒貨,順便幫查了下。
這也要講天意註定幫你們,那姑娘來時,我見其極其上品,皮膚又白嫩,一看就不是貧窮人家的,加上是從中國來,我就在她屁股上刺了一個賤字,就是這個字才打聽到了。
」我心裡滿是怒火,竟然在我心愛的寶貝身上刺字,一想到剛才那女孩噘著屁股給她刺的樣子,我真想衝上去把他捅成馬蜂窩。
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我剋制住繼續聽著。
老裁縫轉身好好看著我們嚴肅的說:「我告訴你們,你們自己去想辦法,但千萬不能說是從我這打聽的,一旦暴露,我最多損失點生意,可你們就別再想找到那姑娘,而且遇到什麼意外,我也可不管。
」我們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那姑娘先是被送去打掉了孩子,好賣得上價,然後又被轉了好幾道手,最後被賣到了一個皮肉店,這也算幸運了,至少保住了性命和健全。
」我心裡狂風駭浪,幸好黃怡珊抓住我的胳膊,我才沒有抓狂,女友盡然還被打胎了,這能有什麼醫療條件。